烙夏淡淡一笑,「我有幾個同學在外面留學回來,幼師,但是吸收了幾個國家的精華,我想請他們開幼兒園。」
白安沅有些悶,「是男是女?」
他現在對女人,真的怕了。
「一個女,兩個男。」
「這怎麼行呢?哪有男人……」白安沅眉頭皺得更厲害,在他的記憶中,只有女人才當幼師,男人很少。
再說了,是烙夏的同學……現在烙夏比以前更迷人了,只怕回來了,又分了烙夏的心,成為了他的情敵,那就麻煩了。
「你在想什麼呢?難道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烙夏沒看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兩個孩子,淡然地說。
兩個孩子,是他和她的愛情結晶。
就算白安沅再也給不了以前厚厚的安全感她,但是,她的心里,始終只有他。
「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白安沅投降了,烙夏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回家已十天了。
她在第一次順從了白安沅之後,再也沒讓他踫她。
白安沅急得焦頭爛額,怎麼賠罪,怎麼道歉,烙夏只說身體不舒服,不想做。
然後江醫生偷偷地和白安沅商量,會不會是烙夏喜歡上蘇蒼了。
白安沅眼中冷氣頓時呈現,「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愛上蘇蒼?」
在江醫生的房間里,很隔音,白安沅再次來到這里,江醫生仍然是那些話,終于讓他忍不住反駁。
「烙夏怎麼可能喜歡上蘇蒼?她對感情一向認真!」
白安沅皺著眉頭,有些惱怒地說。
江醫生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坐下,躺下。
在白安沅前面,他也很自然,愛睡就睡,愛起來就起。
「我說你,怎麼還不戀愛?小江,你是時候找一個女人了。」
白安沅才猛然想起,和他是同學的江再倫,一直沒有女朋友。
會不會是那個……有問題?
江再倫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管好你的事再來管我吧!要不然,烙夏怎麼不讓你踫她?一個女人……要不是身體不舒服,或者有外遇,絕對不會拒絕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