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你並不喜歡他……你只是讓我吃醋,對麼?」
他低啞地問,烙夏臉上更是紅透了,感覺到有什麼抵在她的背後。
濕濕的吻,落在她的脖子背後。
白安沅玉指輕輕一撥,將她的發撥開來。
玉白一般的脖子,惹起欲、火……
細密的吻落下,烙夏緊緊地咬牙,不讓自己有什麼聲音發出來。
「別緊張……放松點……你是不是存心讓我吃醋?」
白安沅開始笑了起來,之前的惱怒再也沒有了。
這個女人啊,手段比以前高多了。
以前雖然溫柔賢淑,但是嘛,總是沒有一個心眼兒。
就算嫉妒著靠近他的女人,提防著那些女人,但是不會運用其他男人來氣他。
現在倒是學會了,嗯,這個女人,可教也。
「烙夏……我告訴你……你不會逃出我手心的……就算你真的喜歡那個男人!」
霸道的聲音響起,烙夏輕笑一聲,「怎麼?怕我跟他跑了……啊……別咬我!」
「當然不怕,你還有兩個小家伙在我這里。」
不對,是三個,寶寶,她也視他如命呢。
烙夏微微喘息,他的手仿佛有著一種讓人欲生欲死的魔力,每每經過之處,都會燃起了莫名其妙的火焰……
熱熱的,癢癢的,酥軟的感覺彌漫了全身。
衣裙很快被扯了下來。
玉白的身子,呈現在白安沅的眼前。
撫著那如同白瓷的皮膚,手指微微用力,烙夏忍不住地笑了出來,「別……好癢!」
她伸手回去,想抓住那只作惡的手。
白安沅邪惡一笑,用力地按住她的手。
俯身,一路舌忝下,烙夏驚叫連連,又急又癢,笑中又帶著痛苦。
死男人,癢死她了。
「白安沅!停下來!好……好癢……」
烙夏連忙求饒,白安沅這才壞笑著停下來。
「說不說?是不是專門讓那個男人來氣我?」
他臉上薄薄的緋紅,極是可愛。
烙夏低喘著,「不是……我只知道他不喜歡我,但只不過……為了好玩而已,白安沅,你敢這樣,我立刻……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