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走到門口對著守在門口的侍衛說道︰「八王爺來過的事要是有別人知道了……小心你們的小命。」
「楚大人放心!小的們口風很緊!」兩個侍衛連忙表決心。
楚涵睨了兩個侍衛一眼跟上了司馬安陽。肋
無極殿內,紗帳隨著風搖曳著。
那個斜躺在無極殿接著荷塘陽台上的九王爺司馬安北,背對著司馬安陽微微的瞌著眸子。
「八哥這麼一大早就來了……」那聲音淡淡的有些虛弱無力。
「這藥……為什麼不吃?」司馬安陽看著那一頭銀發白衣的背影眉頭皺的越發的緊。
「嗯……有股子血腥味!」
司馬安陽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踏上了那陽台的台階,立在九王爺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睨著九王爺︰「這藥……是用一個人的鮮血做的。」
司馬安陽忽而張開了那雙銀色的瞳仁,睨向了司馬安陽輕笑聲音虛弱的就像花九凝一樣︰「該不會是用八哥的鮮血做成的吧!」
「不是本王……是花貴妃!」司馬安陽絲毫沒有隱瞞。
花貴妃……司馬安北那雙銀色的眸子睨向了那些開的正好的蓮,不就是……被打入冷宮的那個女人麼!
「咳咳咳……」
司馬安陽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側頭對著門外喊道︰「來人……給九王爺拿虎皮毯來!」鑊
「不礙……」司馬安北撐起身子,銀色的長發從肩頭簌簌的垂落。
他看著荷塘里白色的蓮花,唇角淺淺的勾了起來︰「這白色的蓮花原先看著還好看……現在這麼看著有些單調了……」
司馬安陽睨了司馬安北一眼,說道︰「藥一會你就吃了……我改日再來看你!」
「八哥慢走……」司馬安北淺笑著對著司馬安陽垂下頭。
「王爺……」宮婢在司馬安陽走了之後,捧著水跪在了九王爺司馬安北的身側,「請王爺用藥……」
司馬安北輕笑了一聲︰「水放下……你下去吧!」
「是!」宮婢將水放在了司馬安北的身側,然後退了下去。
司馬安北捏起了那小小錦盒里的藥丸,輕笑了一聲……
「叮咚……叮咚……」
只听見兩聲級微小的落水聲,那錦盒已經空了。
司馬安陽站起身,那一頭銀色的發絲被帶著粘膩的風吹的有些凌亂,模糊了他面頰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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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把花九凝吵了起來。
「嗯?」花九凝艱難的坐起身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披風……這個披風……好像是安陽的!
還有手中的錦帕……
花九凝皺起眉,想起了昨晚的夢……難道不是夢!是安陽吧!安陽……是你來過了吧!花九凝的干澀蒼白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她握緊了手中的錦帕,一定是安陽……
「七哥……那個……就是花貴妃嗎?」司馬安北虛弱的聲音在司馬恭謹的耳邊響起。
司馬安北和司馬恭謹就站在寧霞殿對面大殿的頂端,透過那偌大的窗子看著床榻上的女人。
「嗯!」司馬恭謹溫柔的笑了笑,「她就是花貴妃……」
「真是對不起這位花貴妃了……」司馬安北皺緊了眉頭面頰上露出了淺淺的歉意,「若不是為了我,八哥也不會用弱質女流的鮮血為我做藥!」
司馬恭謹唇角溫柔的笑容越發的漫開來,卻緊抿著唇不語。
「咳咳……咳咳咳……」司馬安北掩著口再次咳嗽了起來。
「你看你……非要來看花貴妃,萬一著涼了八弟和四哥都要責怪我了!」司馬恭謹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溫潤,他解下了自己的披風,將司馬安北裹了起來。
「不礙……」
花九凝眉頭一緊,條件反射一般的側頭……
那一頭銀發,穿著白色素衣身形瘦弱的男子和司馬恭謹站在對面大殿頂端,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那銀色長發的男子看不清楚長相,卻有種飄逸若仙的感覺不像是人間的男子……好像隨時都會騰雲登天似得。
花九凝心頭一跳!
那個……是……九王爺?旁邊那個……司馬恭謹!
司馬恭謹迎上了花九凝的目光,淺笑著微微躬身算是行禮。
花九凝也淺淺的一點頭算是回禮。
司馬安北有些驚訝的笑容自唇邊漫開來,他驚喜的對著司馬恭謹說道︰「她……看到我了!」
「行了……九弟,天有些潮……我先帶你回去吧!」司馬恭謹輕笑著說道。
「她不害怕嗎?」司馬安北唇角的笑容越發的溫柔。
他清楚的看到花九凝的眼眸里沒有害怕……那雙干淨清冽的眸子,平靜的像是一汪清泉。
司馬恭謹輕笑︰「她是我見過的……最獨特最大膽的女子!」
「听說……那晚抓回這個貴妃的時候……她的身上還穿著四哥的龍袍……」司馬安北那雙銀色的眸子透著司馬恭謹從未見過的溫柔明快……像個初次見到小鳥的孩子一般,笑容干淨柔和,好看極了,「四哥……喜歡上這個花貴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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