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安陽小心翼翼的捏開了花九凝的嘴,將藥丸放進了花九凝的口腔中猛地一抬她的下顎,藥丸順著喉頭滾動了下去。
「帶花貴妃走吧!」
「是!」江一寒抱起了已經昏過去的花九凝,起身向著八王府外走去。肋
司馬安陽正要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腳下多了一樣東西……他定楮一看,居然是自己那晚替她擦汗的帕子!
司馬安陽握著帕子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此時,江一寒正打橫抱著花九凝向王府外走,花九凝垂下的長發隨風飄動著,那精致的面頰帶著微微的笑容,可是就算是昏厥淚珠子卻不斷的從眼角沁出,沒進了她一頭宛如黑色綢緞般的長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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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霞宮。
「你在外面守著,沒有朕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司馬夙炎接過了江一寒懷里的花九凝,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是!」
司馬夙炎抱著瘦若無骨的花九凝,將她放在了軟榻上……眯起狹長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
除了雪鴛之外……唯一一個讓自己上了心的女人,居然喜歡司馬安陽……
司馬夙炎坐在了床邊,那張清秀俊美的面龐在搖曳的燭光下越來越陰沉。鑊
朕……到底那點比不上那個司馬安陽!司馬夙炎的拳頭越握越緊,發出咯咯的聲音。
「咳咳咳……」司馬夙炎的胸口一股濃重的腥辛味泛了上來,他掩著唇咳嗽了幾聲,手心內……居然是一片鮮紅,他的眸子狠狠的沉了下來,將手中的紅色握緊再握緊!
月亮從東南方已經到了西北方……最黑暗的夜也已經過去,天色已經開始放亮……
「呃……」花九凝的唇瓣微微的動了動,喉頭干澀的像是被無數把小刀子拉過一樣。
花九凝想要翻個身,可是胸前的傷口拉扯的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好大的膽子!」
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在這大殿內響了起來,花九凝一怔,看向了床的那頭,司馬夙炎就端坐在床邊,黑暗中……花九凝看不清楚司馬夙炎的表情。
花九凝縴細的手臂艱難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定定的看著司馬夙炎。
良久,司馬夙炎轉過頭冷眼看著花九凝︰「你居然敢擋著那麼多人的面和八王爺摟摟抱抱!」
花九凝抿唇不語。
司馬夙炎一把掐住了花九凝的頸脖,宛如稜雕似得五官在黑夜里顯得更加的陰森︰「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花九凝被掐的穿不上氣,緊緊地拽著司馬夙炎的鐵鉗,發不出一個音來。
司馬夙炎咬緊了牙關,一把甩開了花九凝。
「咳……咳咳……」花九凝虛弱的扶著床沿咳嗽著。
司馬夙炎睨著床上的花九凝,站起身,一字一句︰「你給朕記住……你現在是朕的女人!記住你的身份……要是下次再出現這樣的事情,花九凝……朕一定會親手了結了你!」
「咳咳……咳咳……」花九凝捂著自己的胸口,抬起看著面色一沉的司馬夙炎走出了宮殿,整個人都松了勁,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武功……是廢了嗎?也好……這個東西本來就不是我的,就算是沒有了無所謂!
花九凝放在枕頭下的手,觸及到了一個冰冷的物件,她側眸一看……就是楚涵送來的短刀……
「吱呀……」
大門突然緩緩地打開來。
花九凝抬起頭……卻只看得到一道長長的影子和月光一起泄了進來,可門外的人一直遲遲未動。
「誰?」花九凝有氣無力的問道。
門外的人依舊是一動不動,透過影子花九凝可以看到他的頭發錦袍和風兒一起曖昧的糾纏著,她再次問了一遍︰「誰?」
門外的人猶豫了良久,終于撩起了衣裳的下擺,踏進了這寧霞殿。
花九凝看到一只白色的錦緞子靴子,然後是一身白衣寬袍身形消瘦飄逸若仙的身影……還有一頭白發!
「九王爺?」花九凝驚訝的交出了聲。
司馬安北唇角淺淺的勾了起來,接著月光……花九凝只能看清楚他的側臉,漂亮精致的像是傾城美人一般,司馬安北動了動蒼白的唇瓣問道︰「貴妃娘娘……身體怎麼樣了?」
花九凝強撐起身子,輕聲說道︰「我還好……多謝九王爺關心。」
「你知道我?」司馬安北瞳仁里露出了驚喜的光芒,透著些許的孩子氣。
「那日您和七王爺一起來看我,我就知道了……」花九凝輕聲說道。
司馬安北從袖中伸出白皙無暇的像是蔥管似得手,款款的向前走了兩步將手心里攥著的一個藥瓶放在了桌子上︰「我听說那個王爺廢了你的武功,這個藥……對你身體的恢復有好處!」
花九凝定定的看著司馬安北眉頭皺在了一起︰「王爺……為什麼要幫我?」
司馬安北的笑容從唇邊漫開來︰「因為四哥喜歡你!」
四哥?四哥是……司馬夙炎?花九凝那精致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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