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直都是安陽的!以前沒有變……現在不會變……以後也不會變!」花九凝說完放下了刀子,「皇上……別再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了,你的後宮里其他的女人都在等著你!」
司馬安陽!司馬安陽!為什麼總是司馬安陽!司馬夙炎的眸子越發的通紅……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發出「咯咯」的聲響,他抬起那雙陰森恐怖的眸子看著花九凝,越發的顯得陰沉可怕,他神情瘋狂的的抓住了花九凝的手腕,仿佛要生生的將她的手腕捏碎。肋
「花九凝……朕再說最後一遍,你是朕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是……永遠都會是!」司馬夙炎說完突然撕開了花九凝身上的衣衫!
花九凝睜大了眸子!猛地一轉身撕下了錦簾,將自己裹住,眸子沉了下來用短刀指著司馬夙炎︰「司馬夙炎我已經好好的和你說過了……要是你在亂來可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司馬夙炎冷笑了一聲,向前走了一步,任由花九凝的短刀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他垂下頭握緊了花九凝的手,移向了自己心髒的位置,「你知道……如果你要殺朕,誰會第一個擋在朕的面前嗎?是司馬安陽,可能你的刀子還沒有刺穿朕的衣裳,已經死在司馬安陽的劍下了……如果你想試試的話……大可以次過來!」鑊
花九凝手一抖,她知道……司馬夙炎沒有說謊,她見識過……就是那一次,她挾持司馬夙炎的時候,司馬安陽就來了……他真的就會一劍刺進自己的心窩殺了自己!
「花九凝……你說你的心給了司馬安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司馬安陽正眼看過你的心嗎?」司馬夙炎向著花九凝逼近了一步,「在司馬安陽的心里……只有司馬安北是最重要的!為了司馬安北他連自己的母妃都敢殺,更何況是你一個花九凝!」
司馬夙炎的唇角緩緩地勾了起來︰「你要是殺了朕,就等于是殺了司馬安北,沒有朕的鮮血……司馬安北就活不了,沒有朕……他司馬安陽就會一直受鬼嘯的折磨!所以司馬安陽會讓朕死嗎……不會!」
果然是這樣……可是花九凝怎麼也沒有想到是九王爺!對安陽來說九王爺是最重要的,可是……花九凝分明在九王爺的眼里看到的是對皇上的敬愛,對安陽的嗤之以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鮮血?」花九凝瞳仁一顫……和安陽上次要自己鮮血的原因一樣嗎?
「花九凝……只要有需要,司馬安陽……連眼都不會眨,一定會殺了你的!」司馬夙炎唇角邪肆的笑意蔓延開來。
花九凝手中握著的刀子緩緩地垂了下來,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可是……就算是這樣!」花九凝握緊了拳頭,抬起頭看著司馬夙炎目光堅決,「我的心里還是只能容得下司馬安陽一個人!」
司馬夙炎的眸子驟然的一緊縮,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終于怒不可遏的揚起手,花九凝定定的看他的白皙精致的手掌沒有躲。
「啪……」
寧霞殿驟然的安靜了下來……
花九凝的發髻被打的散亂在一旁,左耳不住的嗡鳴著火辣辣的疼,長發遮住了她面頰上的神色。
她抬手擦去了唇角的鮮血,聲音堅定︰「我花九凝的心里……只有司馬安陽一人!」
司馬夙炎的拳頭越握越緊,好……很好!花九凝……你很堅持!
「那麼……就讓司馬安陽被那毒藥慢慢的折磨吧!」司馬夙炎說完一拂袖,暴怒的走出了寧霞宮!臨走時還踹到了立在門邊任意多高的青花瓷……
「為什麼……偏偏要和四哥對著來呢?」
花九凝側頭……看到了站在窗戶外的九王爺司馬安北,滿腔的疑惑︰「你和安陽……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安陽心里最在意的就是你!」
司馬安陽側過頭輕笑了一聲,背對著花九凝靠在了窗戶上,那白色的身影有些單薄。
司馬安北唇角緩緩地勾了起來,望著天空,微微的瞌上了眸子︰「我和那個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花九凝握緊了拳頭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那麼……剛才的話,你都听到了吧!你之前就知道了吧!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向著司馬夙炎!安陽才是你的親哥哥!就是因為他的鮮血可以救你的命嗎?我的也可以!我吃了那個什麼九環珠……上次安陽還來我這里向我取血,我也可以!」花九凝走到了窗前憤怒的問道。
司馬安北唇角依舊帶著那樣淡漠悲傷的笑容,他淺淡的搖了搖頭︰「九環珠……只是試試而已,不是一定可以為我續命的!而四哥……」
司馬安北突然轉過頭看著花九凝︰「四哥小時候身體不好……非常的不好,太醫都說活不過而立之年,父皇和當今太後非常的著急……四處求訪名醫,後來有人告訴父皇,四哥的身體會越來越好,因為四哥……就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藥人!」
「藥人?」
「藥人……顧名思義,就是鮮血可以做藥的人,四哥的鮮血沒有病的人可以延年益壽,有病的人可以起死回生!我也是因為四哥的鮮血一直活到現在,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殺四哥,而那個人一直保護四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