荌荌的心,一點點地朝著湖底沉去。
她不能因自己的婚姻連累老爸,還有曉曦,他是愛自己,可是這有什麼錯麼?
「左荌荌,你的意思是,喜歡你的男人都是好人,獨獨我是個惡魔?」
他的手勁兒在加重,甚至將她的肩胛骨捏得有些微微作響。
「璟晟,不……你弄疼我了……」
她抬起眸子。
「如果,你真的恨我,那你就殺了我吧,我可以寫下遺書,證明我是自殺的,不會連累你的……」
她痛到了骨頭里,全身每一處毛孔都在朝外吱吱地冒著冷汗。
窗邊那里有風吹拂進來,她不禁哆嗦著……
「听起來,你倒很是偉大啊,就算是死,也要保住你老爹和你的情夫……」
他嘴角抽搐了幾下,表情有些怪異。
驀然,他松開了她的肩膀。
她竟一時站立不穩,蹬蹬退後了幾步。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分明知道我和曉曦是沒事的,可你為什麼要這樣?」
她近前一步,做出了一個讓自己事後覺得很羞愧的動作、
她張開雙臂,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腰……
「我沒有做任何事兒,你不要……」
她沒有哽咽出聲,卻說不下去了。
「哼,左荌荌我真是佩服你們左家人的臉皮啊,無論是殺人害命了,還是偷情出牆了,都能這樣裝出一副不勝嬌柔的委屈樣兒,你們當別人是什麼了?沒有眼楮的瞎子麼?左荌荌,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是再肆意地試探我的忍耐性,那可不要怪我讓你那寶貝弟弟去大牢里嘗嘗鐵窗的滋味!」
他憤然甩開了她的手臂。
轉身怒對著她,低吼,吼聲里,她眩暈了。
身子不由地斜靠在了門邊,她睜大了眼楮看著他,眼里什麼也沒有,空洞無物。
「拿著你的艷照滾出去,不讓自己的男人踫你,你倒是有臉與別的男人鬼混!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