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翰聿冷然的一句,阻住了勒壯要出口的那句話。
「是,屬下這就去!」
勒壯沒敢再說什麼,轉身出了院子,駕車而去。
如此,他在玫瑰園的房間窗前等了一夜、
勒壯在醫院外面等了一夜、
結果是,誰也沒等到、
荌荌一夜沒回來……
早上傅翰聿在餐廳吃早點的時候,听到正在給他打掃房間的馮媽在不斷地咳嗽、
他知道,是自己房間里的煙味兒太濃,嗆著馮媽了。
匆匆喝了一杯女乃,吃了點面包、
他起身走了出去。
「先生,您不再睡會兒麼?」
馮媽追出來。
她從那滿滿的一煙缸的煙蒂知道了先生一晚上都沒睡的。
就這樣去工作,那身體能成麼?
傅翰聿沒有說話,沒有回頭、
徑直上了車,離開了。
唉!
馮媽嘆息了。
這兩口子,都是好人,都是善心人、
卻又都倔強的要命、
誰也不給誰個信兒,這不是彼此相互折磨麼?
「傅翰聿,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樣猜想荌荌,是真的不相信她的人品,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倏然,他心底里一個聲音在質問。
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
隨著荌荌歸來的時候,自己就明白,會有一些出乎自己意外的事情發生的、
自己也做了充分的準備的,怎麼她就是去看了一個病人,並在醫院里陪護了那病人一晚,自己就這樣受不了?
「吃飯,吃飯,吃完了,繼續工作,晚上呢,也許該請那荌荌和孩子們出去好好吃一頓了,自己忙著開業的事情,似乎冷落了他們了!」
如是想著,傅翰聿從高背椅上站起來,走到了門口,剛欲拉開門,門卻在這時自動開了。
「怎麼是你?」
傅翰聿驚詫的口氣。
「呵呵,我來啊,是拜訪傅先生的,不,是拜訪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