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她更能深刻體會到,一個女人當心理孤寂,當不被自己愛的人寵愛時的那種痛是徹骨的,更銘心!
「雨,你能諒解我麼?」
抬起淚眼,歐蓮卉看著雨,哀求。
雨默不作聲。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殘忍呢?她喜歡你,難道也是錯?你就算是不喜歡她,可你對她該有足夠的憐憫之心吧?」
左荌荌有點惱了。
「我……」雨有些支吾了,眼神很是專注地看過左荌荌一眼,內中的意味很深,卻是難以言說的,「你就不要矯情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個壞女人了!你若是真的壞到無可救藥,我會將你從崆溟島上帶回來麼?」
「嗯,我明白的,其實你的心里一直是有我的,只是我跟了成宏康那個混蛋,惹得你惱了,是不是?」
歐蓮卉面露了喜色。
「你……閉嘴……」
眼看著她就要忘乎所以地講出一切了,雨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我是說,你不要說了,我都明白,你也明白,不是麼?」
「呃?你們兩個明白什麼?」
臨到左荌荌有些狐疑了。
「我們……我們什麼都明白的……」
歐蓮卉很快明白了雨的意思,轉而笑了。
就在這時,燕燕忽然跑上樓來了。
「荌荌姐,那四個男人結賬走了啊!」
「什麼?他們走了?」
左荌荌和雨都是吃了一驚。
「不對,他們一定是有陰謀的!」
雨下意識地說,那個羅哥分明是發現了寄存室里有人進去過,而且他也不一定會相信斌武的話,斌武是個跛腳的,闖入寄存室的是雨,他們兩個人在身材上和走路的姿態上都是不同的。
怎麼那四個人會帶著這些疑問走麼?
雨感覺有些費解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
左荌荌也是有些惆悵了,本來以為拿到了證據,就可以將成宏康告上法庭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