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廢話!」
雨又沒好氣地、
這不是明顯的麼?要是追到了,孩子就找回來了,還用這樣驚憂麼?
「阿柯,那白夜呢?他受傷了?」
左荌荌是用顫抖的聲音說出這話來的。
最近這段時間,她真的見識了太多的凶悍了,就說黑衣人的死,就說小旅館里的陰影,就說孩子的被綁架,就說有人在咖啡里下了瀉藥,就說……
她真的怕了,怕阿柯下一秒鐘說出來的是,白夜也在這次的事情被傷害了!
「不,白夜從追出去後,幾天了,就再也沒回來,一開始打不通電話,後來能打通了,可是也沒人接啊!荌荌,我像是瘋了一樣找那個臭女人,我想找到她,也許就能找到孩子的下落啊,可是,那個女人就像是突然失蹤了一樣,再沒有了痕跡了。我太恨了,那個賤人一定是早有預謀的,所以她才屢次接著比武來靠近我的……」
電話那邊莫劍柯捶胸頓首。
「唉,阿柯,你也不用再自責了,都是我不好,我根本就不該帶著兩個孩子回來,都是我不好,我……」
左荌荌痛恨地揪扯著自己的臉,狠狠地。
雨一伸手阻止了她。
但是她的臉上已然是被抓上了幾道紅色的痕跡了。
「荌荌,你不要這樣……」
雨的眼楮濕潤了。
如果說有錯,都是自己的錯,不是麼?沒有陰謀就沒有傷害,自己傷害了荌荌,所以才有了荌荌的出走,才有了孩子的遠離……
左荌荌已然無法再繼續說下去了。
雨接了電話,「阿柯,有消息說是白夜的電話信號出現在了仄名山,我們正在朝哪兒趕去……」
「那我也去!」
電話里傳來莫劍柯急促的聲音。
「不,消息只是說白夜有可能在那里,但是並不知道孩子是不是真在那兒,你眼下呢,最緊要的就是找到那個叫慕容的女人,從她的嘴里是一定能得到些信息的……」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