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總算是知道了夏天忱的用意,也許在他看到自己小腿上的傷之後就想到了利用她腿上的傷……他真是厲害,從他發現她的傷到作出決定,只是那麼短的時間,就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
子汐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傷口,都可以被人利用,她還真是又出氣息了。肋
子汐心里難過,可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
因為這里有許多的記者,正在朝他們拍照,子汐知道,這些記者都是夏天忱安排的,沒有夏天忱的允許,這些記者根本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拍照,因為夏氏財團,他們惹不起。
「夏二少,請問夏二夫人的傷是怎麼回事?是你們夫妻關系不和造成的嗎?」
「夏二少,據說昨晚你們參加夜希兒小姐得生日會,在生日會上夏二夫人和你的大哥,夜希兒小姐的男友跳舞,是不是因為這件事造成了你們的爭吵…….」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而子汐卻是淡然的面對,她就算再笨,也能猜到夏天忱叫來的人絕對不會讓夏天忱丟臉,他們現在是夫妻,他斷然不會流出任何丑聞。
果然,夏天忱抱著子汐,說道「各位記者,如果你們所說的事實,我為何要放棄一早上的工作時間,陪我太太來這里檢查傷口呢?而且你們可以去問醫生,我太太的傷口是舊傷裂開,不是新傷。」
「那二少,請問夏二夫人為什麼會受傷?」記者又開始問道。鑊
「都是我不小心,子汐那日早上不小心打碎了我喜愛的玻璃瓶,割傷了腳,但她怕我擔心,竟然天天穿長裙,不讓我發現。如果不是昨晚的那支舞,讓她腿上的傷裂開,我還真被她騙了過去。」夏天忱說著,心疼的看著子汐,就像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寶物一樣。
子汐笑得很甜,可是笑容越美,這心底的痛就越深,夏天忱,早上看到她腿上的傷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一切,知道她為什麼會受傷,為什麼要穿長裙,為什麼……她除了可以承認夏天忱的腦子很聰明之外,都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了。
「不過說到底也是我的錯,看來以後,我房間里,不該再放什麼玻璃物質了。」夏天忱笑著說道,然後溫柔的抱著子汐上了車。
記者都沒有追趕,顯然,他們已經得到了可靠的新聞,知道他們最想要知道的事情。想必明日的新聞一定精彩。
「也許剛才你猜不到我要做什麼,可是現在,我想以你的腦子應該可以猜到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夏天忱開動著車子,淡淡的說道。
子汐淒涼而又疲憊的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麼做有幾個原因,第一個,昨晚是夜希兒和夏天澤公布關系的一晚,今天的報道一定會有很多關于他們如何甜蜜的報道,那麼從今天開始,外界更會有傳言,夏大少和夜希兒如何幸福,將會聯姻,由此來增大夏氏和夜氏的財力和在商界的影響力。所以你夏二少的地位可能會由此動搖,至少傳媒上會如此。」
「再說下去。」夏天忱一邊開車一邊是說道,他的雙唇微微上揚,米子汐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
子汐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夏二少是否這麼想,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之間的新聞也可以傳出,而且是以另一種態度,比如說夫妻間的甜蜜,而你身為夏氏財團的總裁,而且在過去,你的聲望也是在夏天澤之上。再加上夫妻甜蜜,和你親自放棄辦公時間來陪我看醫生,想必會比商業聯姻有意思多了,畢竟商界的聯姻很多,向你這樣娶一個普通女孩,卻還可以對她愛護有加,維護甚好的,卻很少。」
「你說的很對,這正是我的意思。看來我過去真是太小瞧你了,才那麼一會兒,你就可以將事情看透。」夏天忱邪魅的笑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原因,你沒有猜到。」
「什麼原因?」子汐疑惑的問道。
「你知道昨天夜希兒為什麼要讓你和夏天澤跳舞嗎?」夏天忱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子汐老實的回答,她的確不知道,當時沒有時間想,後來就更加沒有時間了……
「因為他們想要讓我們的關系變差,也許在世人的眼中,我們就是一對恩愛夫妻,當然,在他們的眼里也是。而夜希兒知道,如果我真的在乎你,你和夏天澤跳舞,我會生氣,到時候她在旁敲側擊一下,我們之間必然出現裂痕。如此就可以找機會將這件事情報道出去,讓我的聲譽下降,更可以讓爺爺知道…….」夏天忱輕描淡寫的說著,仿佛不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我想昨晚,他們一定在慶祝著他們的計謀得逞,可是現在,我想他們一定很沮喪。」
夏天忱說完,自己也覺得驚訝,他為什麼要和米子汐說這麼多,她不過是顆棋子,如果不是在那天受到了新的消息,恐怕他們根本就不會結婚,他一早就把米子汐給甩了……他不斷地提醒著自己,對她,他只有仇恨,沒有憐惜,也沒有其他感情。
子汐听了夏天忱的話,不由的嘆了口氣,原來昨天的舞蹈也是陰謀,當時沒有仔細去想,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怕,這一切就像是一場棋局,而她只是一顆棋子,昨天用她的是夜希兒和夏天澤,今天用她的就是夏天忱。
听著子汐的嘆息聲,夏天忱淺淡的問道「嘆什麼氣?」
「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人生就是一場戲,我現在真是天天演戲。」子汐無奈的說道,昨晚的一切她都記得,她現在覺得自己的生活太亂太遭,可她卻不會放棄。
「人生本就是一場戲,只是你的運氣好,你的對手是我,而不是別人,否則你的人生將會平淡無奇。」夏天忱冷冷的說道。
子汐淺淡的笑道「讓我選擇,我寧可平平無奇。」
子汐說完,夏天忱淺淺的一笑,沒有再說話。子汐也覺得自己好笑,什麼平平無奇,她的寧可太過虛假,如果她真要平平無奇,當初就不會選擇夏天忱。既然選了夏天忱,這條忐忑的路,也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