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東方御見墨香沉默不語,于是側臉輕聲的問.
「沒什麼。」墨香輕輕的搖搖頭,然後站起來,把外套遞給東方御︰「你看挑個日子,我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如果怕雙方父母一下子承受不了,我們,就像以前一樣,再演一段時間的戲,我還住在你這里就是了。」
東方御伸手,不過沒有接外套,而是把墨香整個人都拉了過來,然後雙臂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里。
「冷墨香,你跟我听好了,離婚,沒門,」東方御的聲音冷靜而鎮定,眼神里帶著某種堅定︰「今生,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墨香在他懷里用力的掙扎著,無奈被他禁錮得太緊,根本就無法掙月兌他的懷抱,于是她也怒了累。
「東方御,那你也跟我听好了,這婚,我離定了,」墨香的聲音顫抖著,一如她的身體在他懷里顫抖著,「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堅持離婚的,如果懷孕期間很難離婚成功,那麼,即使孩子生下來,我也會堅持……」
「唔……」墨香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東方御低頭下來的薄唇成功的堵回了她的月復腔里。
東方御吻著她,強勢而又霸道的吻著,墨香因為在說話,所以給了他粗糲的舌頭趁虛而入的機會,幾乎是直接就鑽進了她溫熱的口腔里萌。
墨香的手原本拿著他的外套在,現在被她強勢的禁錮著,于是,用那只空閑的手去抓那只穿了襯衫的背。
被不停的抓著的痛從背後襲擊而來,東方御用力的忍著,他知道墨香想讓他退出,完全的退出。
可是,他不想退出,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會想。
他只想擁有,全部的擁有,冷墨香,今生既然已經做了他的女人,那麼,他就會讓她繼續做下去,永遠的做下去的。
終于,在墨香以為就要被東方御吻到斷氣死亡時,東方御放開了她的嘴,然後看著大口喘著粗氣的墨香,他會心的笑了。
這個吻纏綿而綿長,墨香喘不過氣來也是理所當然的,誰讓她總是學不會換氣呢?
而且,這不能怪他,誰讓她的丁香小嘴那麼的香甜,總是讓他情不自禁的失控,于是也就愛不釋嘴了。
終于,墨香喘息完畢,東方御已經從她的手上接過那件外套了,牽著她的手,繼續朝不遠處他們的那棟別墅走去。
墨香有些懊惱他牽著自己的手,無奈手在他的手心里,而她的力量掙月兌不了他,于是,也就只能任由他霸道的主導著前進的步伐。
墨香跟著他的身邊一邊走一邊想,是不是,以後,只要他霸道了,她就會順從了?
不,絕不,走路和生活是兩回事。
喬天明曾經說過,堅持就能成功,只要堅持!
好,那麼,有生以來,她第一次要學著堅持的,就是和東方御離婚。
曾經的曾經,讓是她的第一政策,可是,當她讓到已經沒有退路可讓的時候,也就不得不堅持了。
走後海景別墅他們的家里,墨香是有些熱了,因為上坡路的緣故,她身上穿得又多,于是,額頭上,背上就開始冒出些微的汗珠來。
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進浴室,出了一身的汗,非常的不舒服,洗個澡讓身體清爽一些也好。
墨香習慣于泡澡,可是醫生說孕婦在溫水里泡多了不好,所以現在她都是選擇的淋浴,所以洗澡沒有用她多少的時間。
等她洗頭洗澡把頭發吹干,天色已經黑了,拉開落地窗簾,山下的海灘上,有那露宿的已經稚氣了帳篷,還有人在點篝火。
看著床上東方御的枕頭和被子,她覺得分外的刺眼。
于是,彎腰,抱起他的枕頭和被子就朝門外走去,接著朝他三樓的臥室走去。
東方御三樓的臥室,墨香幾乎沒有進去過,即使打掃衛生,她也總是避門不入,最多幫他把起居室打掃了,臥室,是他的禁地,也是她的禁地。
對于禁界她從來都是退避三分的,也許是職業養成的習慣,對于別人的**,她一向沒有興趣。
所以,她抱著東方御的枕頭和被子,也就還是沒有走進臥室,只是放在外間的起居室里,然後迅速的轉身朝樓下走去。
剛走到二樓,東方御已經從一樓上來了,看見她,即刻對她說︰「吃飯了,你洗好了沒有?」
墨香點點頭,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迎著他朝樓下走去。
既然他都還這麼會演戲,那麼,她配合就是了,反正有一年多的演戲經驗,真要演戲起來,誰又不會呢?
東方御做的晚餐,簡單的三菜一湯,卻都是以孕婦為主的,紫菜煎雞蛋,酸甜排骨,豆鼓鯪魚炒麥菜,金針魚頭豆腐湯。
墨香看著餐桌上的菜和湯,雖然知道東方御的廚藝不錯,因為他曾經和王如住在一起五個多月,他也曾說過,那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要煮飯做菜的。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會這麼認真的煮孕婦的飯菜,而根據他最近一個月天天回家來吃飯的情況,這應該不是最近學會的?
難不成,在她沒有回家來的那段時間里,他經常給林雪做給林雪吃?
這樣想著,心里瞬間變得難受起來,于是,餐桌上色香味美的佳肴就變得難以下咽起來。
冷墨香,你在干什麼?
不是演戲嗎?他曾經做飯菜給誰吃關你什麼事?難不成你還去介意?
看你那點出息?真是沒有用。
吃飯,努力吃飯,就當是在餐館里吃不就得了?
墨香一邊用力的把筷子伸向那份豆鼓鯪魚炒麥菜,一邊在心里狠狠的咒罵著自己。
東方御看著墨香那吃飯的動作和表情,明顯的不自然,他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明明今天她山下山上的跑已經很累了,應該餓了才是的。
可,看她的樣子好似沒有食欲一般。
今天家里的倆個阿姨同時請假了,他站在廚房里,是翻著孕婦書籍做的菜。
雖然說他對于做飯菜還是有些在行,可是,對于特定幫孕婦做飯菜,還真的是第一次,所以過于小心而思想又分心,結果就是在斬排骨時不小心把手指給斬了一下,幸虧他手指縮得快那一刀也不太重,否則恐怕要把手指燒給她吃了。
「怎麼了?不好吃?」東方御右手拿著筷子,左手放到餐桌下,看著夾著菜的墨香皺眉問道。「不是,」墨香搖搖頭,然後臉上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來,把菜送進嘴里咀嚼著.
咀嚼了幾下眉頭皺了起來,然後苦著一張臉看著東方御,「你菜里放的什麼?」
「沒放什麼啊?」東方御看著她那苦得皺成一團的小臉,「就是油,鹽,豆鼓啊,你不說味精對胎兒不好,我都沒有放啊。」
「你放鹽了嗎?」墨香強忍著把那口菜咽了下去,然後苦著臉拿起湯匙喝東方御放在自己面前的豆腐魚頭湯。
「噗……」剛喝進去的湯又被墨香一口吐了出來,然後她的臉就整個的皺成了一團,扭頭看著東方御。
東方御嚇了一大跳,即刻夾了筷子豆鼓鯪魚炒麥菜放進嘴里,結果咀嚼了兩下,實在的咽不下去,只能吐出來。
再送了口湯在自己的嘴里,結果還是像墨香一樣吐了出來,因為這味道實在是有些怪怪的。
「對不起,我可能是走神了,所以,沒有把鹽和白砂糖弄清楚,」東方御趕緊道歉,臉色有些尷尬的望著墨香。
「沒事,」墨香搖搖頭,輕聲的說,然後伸出筷子去夾起一塊紫菜朝雞蛋。
然而,事實證明,東方御整個晚上可能都在走神,每一樣菜都沒有放鹽,而是都放成了白砂糖。
對于那份甜酸排骨,這個倒還是勉強能吃,只是太甜了,估計他原本放了紅糖的,然後又把白砂糖當成鹽放進去了。
「別吃了,我們出去吃吧。」東方御迅速的用手搶下墨香手里的筷子,然後端起餐桌上的菜就要往垃圾桶里倒。
「喂,這個酸甜排骨還是能吃的。」墨香見他端起酸甜排骨要倒,即刻伸手去搶。
手,一下子抓到了東方御左手的那根食指,東方御痛得‘啊’了一聲,然後迅速的松手,一盤酸甜排骨連帶盤子跌落在地上。
「啪」盤子跌落在地上的聲音,就在他們倆的腳間粉身碎骨,菜汁濺在了他們的拖鞋上,庫腳邊上。
而墨香的手,卻還緊緊的抓住東方御的左手的食指在,那溢出來的鮮血迅速的把手指上的紗布給染紅。
「你切到手了?」墨香抓緊東方御手指的手稍微的松了一下,然後繞過碎瓷片來到他的身邊。
「沒事,」東方御淡淡的說︰「我已經包扎了。」
「怎麼會沒事?」墨香瞪了他一眼,明顯的生氣,然後用手拉著他的右手,「走,我去給你上藥。」
東方御任由她拉著他的手朝樓上走去,原本疼痛難忍的手指在此時好似都沒有那麼痛了。
走,我去給你上藥。
多麼熟悉的一句話,直接暖到了他的心底。
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對他說這樣的一句話。
第一次,那時他19歲她17歲,她高一他高三,那一次,他在學校里大籃球給摔傷了,整個膝蓋里全部都是沙子。
那一次,坐在觀眾席上的她驚呼起來,然後迅速的跑到球場的中央,顧不得四周那麼多的男女同學,她用手拉起坐在地上的他,對他說出就是那句︰「走,我去給你上藥。」
當時,他的臉紅到了脖子,雖然他們已經確立了戀愛的關系,可是,在學校里,他們還只是普通的同學,他們的關系是隱蔽的沒有公開的。
而就是那次之後,全校的同學都知道了他東方御的女朋友是冷墨香,是那個害羞的,乖巧听話懂事的冷墨香。
于是,自那之後,學校里的男生都嘲笑他沒有眼光,說找女朋友怎麼著也得找一個新潮的找一個活潑的,像冷墨香那種循規蹈矩阿姨般的女人,你東方御什麼時候能吃到肉?
而學校里的女生個個都朝他身邊靠,每個女生都說自己絕對比冷墨香那種死板的女人要強多了在床上的功夫肯定要好多了。
只是,那時的他,好似著了魔般的喜歡她,對于男生的嘲諷他當成嫉妒一笑置之,他想,總有一天能吃到肉的吧,何況墨香還小,他也不急。
對于女生麼?那時,他其實完全是被那些女生的大膽給嚇住了,與其說那些女生沒有魅力不如說他膽子小不敢去和那些女生嘗試。
「啊,怎麼切得這麼厲害?」墨香把東方御手指上那帶血的紗布拆開來,發現那已經切到骨干的肉,心猛的縮緊,痛得莫名。
東方御看著眼前緊張的墨香,他卻不覺得手指切得厲害,看著她此時緊張心疼的模樣,就是再厲害一點點,他也覺得是值得的。
墨香小心翼翼的用消毒水給他把手指洗了,然後上了些藥上去,再拿紗布幫他慢慢的包裹著那根已經紅腫了的手指。
東方御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墨香明明是不喜歡血的人,可是,卻能勇敢的面對他的傷口,他知道,她需要用毅力去克制心里的恐懼。
終于,十分鐘後,墨香把東方御的手指包裹得像一朵花一樣漂亮,東方御高興的在那根手指上吻了一下,然後趁墨香不注意,又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吻。
墨香臉微微一紅,他們明明在演戲,可是,怎麼演著演著就變了味道了呢?
「走吧,只有出去吃飯了。」東方御伸出右手來拉住她的手腕,然後滿臉歉意的說︰「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把鹽和白砂糖分清楚。」
墨香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以後,你還是別進廚房了,你老是走神,下次要是把手指都砍下來了怎麼辦?」
東方御楞了楞,然後看著她問︰「如果,我的手指被砍下來了,你,會心疼嗎?」
「我——不會!」墨香停頓了一下,然後迅速的給出了一個違心的答案。
她當然會心疼,可是,她怕他不稀罕她的心疼,而且,恐怕真有那麼一天,也輪不上她來心疼吧?
東方御原本期望的臉在瞬間失了顏色,墨香的不會兩個字,居然讓他感覺到鑽心的痛,甚至,原本抓住墨香手腕的手也悄悄的放開了。
慢慢的走下樓來,倆人不再是手牽著手,來到東方御的車邊,墨香原本想讓他做副駕駛室她來開車的,因為東方御的手指受傷了。可是東方御說他的手指沒事,他堅持要開車,讓墨香坐副駕駛座位上就好了.
何況,他手指的傷真的不嚴重,而真正受傷的是他的心。
晚上有些晚了,東方御沒有帶墨香去海上皇那麼遠的地方吃飯,而是在離海景別墅不遠的地方找了家客家餐廳。
墨香喜歡吃東方,這家客家餐廳的手磨豆腐很好吃,以前東方御和墨香來吃過一次,所以他就記住了。
這家餐廳的豆腐果然好吃,墨香吃了不少,東方御的食欲不是很好,他大部分時間是在看墨香吃。
吃飯的時候很安靜,誰也沒有說話,好似也找不到話說一般,于是這餐飯就在半個小時內完成了。
回去的時候車開得很慢,沙灘的夜景很美,開到沙灘邊的時候,東方御把車停了下來,然後搖下車窗,和墨香靜靜的欣賞著沙灘上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的人們。
「年輕真好!」墨香望著沙灘上跳動著的青春,耳邊傳來他們的歡歌笑語,輕輕的感嘆了一聲。
「是啊,年輕真好!」東方御也跟著感嘆了一聲,思緒卻再次飛回到了他20歲生日的那個夜晚。
那個晚上,他20歲的生日,十字頭走到最後一天,明天將進入二十字頭,他興奮他彷徨他躁動他不安。
那一個晚上,他帶著一群的朋友來到了海灘邊,這其中肯定少不了葉浩澤,雨欣和墨香。
那個晚上,他們也在海灘上點起了熊熊的篝火,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圍著篝火大聲的唱著,跳著。
那個夜晚是多麼的瘋狂,他們玩到了凌晨兩點多才睡,大家都是租的沙灘帳篷,葉浩澤和雨欣幾乎無所顧忌的就直接鑽進了屬于他們的帳篷里。
而他的表哥劉俊也摟抱著他的女朋友鑽進了屬于他們的帳篷里,其他的朋友也都是成雙成對的,大家都是情侶,理所當然的都是鑽進了情侶的帳篷里。
最後,剩下他和墨香,他抑制不住青春的躁動,拉著墨香的手,不顧墨香的反對,強行的把她拉進了他的帳篷里。
在這之前,劉俊和葉浩澤就一再的告訴過他,女人的第一次很痛的,葉浩澤還說雨欣第一次痛得喊出的聲音大得嚇人。
于是,他把帳篷支得離他們很遠,甚至是孤零零的在一邊了,為的是等下墨香痛得大叫的時候不讓別人听見。
一鑽進帳篷里,他就直接把墨香撲倒在地上,然後薄唇迅速的覆蓋上她那水潤粉女敕的紅唇,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撬開了她的貝齒。
墨香嘴里有著喝了可樂和果汁的味道,還有吃了燒烤的味道,各種奇怪的味道混雜著,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喜歡,可是,這時,他卻是喜歡得不得了。
只記得自己的身子在瞬間繃緊,身體壓在墨香的身上時,那個地方幾乎是瞬間的腫脹起來,硬得他生痛著。
他一邊用力的吻著身下的墨香,一只手一邊伸向墨香的群底去拉扯墨香里面的小內褲,想要盡快的讓自己沖進那個被葉浩澤和劉俊描繪得美得像天堂的地方去。
雖然劉俊和葉浩澤都告訴他,和女人做之前要做前戲,要把她一身剝光,如果不懂,要先看看什麼的。
于是,今天上午他在家里偷偷的躲著在電腦上找了個看了看,然後默默的記住那些動作,想著晚上就可以和墨香體驗一下了。
可是,當他真的和墨香滾進這帳篷里時,他把所有的前戲什麼的都忘記了,只知道自己腫脹得痛得受不了,于是急急忙忙的想要月兌下墨香的內褲沖進去。
只可惜,墨香這人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她穿裙子居然還穿著該死的連褲絲襪,于是他不得不放開墨香的嘴坐起來,準備慢慢的幫她把絲襪月兌下來。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直被他壓制著的墨香,一直在用力掙扎的墨香,在他松開她的瞬間,就用力的推開他,然後一下子就沖出了帳篷外去了。
東方御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拉著墨香爬進帳篷時太猴急了,甚至連帳篷的拉鏈都沒有拉上,所以墨香才能在第一時間給逃跑了出去。
他是楞了片刻然後迅速的把自己的褲子拉鏈拉好才追出去的,追出去時發現墨香坐在一塊岩石上,低著頭在生氣。
當然,他更加生氣,墨香這算什麼意思?
于是,他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手拉起她,然後滿臉受傷的問︰「墨香,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是,我是愛你,真心的愛你?」墨香的身體在他懷里輕輕的顫抖著,聲音也顫抖著。
「既然你真心的愛我,那為什麼不肯給我?」他的聲音受傷到也在顫抖。
他已經20歲了,還是一只童子雞,經常被劉俊和葉浩澤嘲笑,說他對墨香太遷就了,自己的女人,早點享受了該多好?
墨香望著他那張受傷的臉,用手輕輕的撫模上他的臉頰說︰「御哥哥,我想,我想把我們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真正相愛的人不在乎這一朝一夕,而要的是天長地久。」
他一把拉下她在他臉上游走著的小手,然後用手指著葉浩澤和劉俊的帳篷說︰「難道說,他們就不是真正的相愛,他們現在就在一起享受夫妻間才有的樂趣,就不能天長地久了?」
「我沒有說他們不能天長地久,」墨香無視他的生氣,然後認真的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歡還沒有結婚就去做結婚才能做的事情,生活就是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走的。」
他望著她,原本燃起熊熊的欲火的眼神慢慢的冷卻下來,然後譏諷的看著她說︰「冷墨香,是不是在你的思想觀念里,婚前性行為就是不道德的不對的?」
「我沒有說不道德不對,」墨香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說︰「只是,每個人的道德觀念不一樣,每個人的貞操觀念也不一樣,我……」「夠了,不要說了,」他對她大吼起來,然後冷冷的說,「我知道了,你不願意給我,我不會勉強你的。」.
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不再看站在沙灘上的墨香一眼。
那晚,他躺在帳篷里,一直在想,墨香看見他生氣會不會追過來,然後乖乖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然後乖乖的跟他說她錯了,然後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對他說他想怎麼樣都可以?
可是,那晚,他真的是做夢,而且做了一個不實際的夢。
因為墨香根本就沒有追著他跑過來,也沒有再鑽進他的帳篷,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從帳篷里走出來,墨香還坐在那塊岩石上在。
只是,那晚墨香付出的代價是她發燒了,然後燒成了肺炎,他是又生氣又心痛,她在醫院里住了一個禮拜的院,而他也去照顧了她一個禮拜。
只是,對于那種事情,他們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過了,好似,他們倆都回避著那個事情。
後來沒有多久,有次他和劉俊喝酒不小心把那晚的事情說了出來,劉俊說丫的墨香,也太保守了吧,東方御你要等到和墨香結婚才能體會那種樂趣,豈不是要白白浪費這麼幾年?
那晚,他喝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中也被劉俊給說動了,于是在劉俊的帶領下,去了一家***。
從那以後,他就不再想和墨香之間的那種事情了,他和她還是不咸不淡的談著戀愛,背地里,卻跟著劉俊和葉浩澤一起去尋歡作樂。
他承認,從21歲到25歲,那五年,他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在墨香面前他是深情款款彬彬有禮的紳士,在外邊卻是有名的浪蕩公子。
直到在新加坡出了車禍失憶,他落魄在街頭,直到遇到了同樣落魄的王如,然後和王如經歷了一段一窮二白的日子。
學會珍惜身邊的人,學會珍惜感情,也就是那時才開始懂的。
從那以後,他沒有再去過尋歡作樂紙醉金迷的日子,就是王如失蹤後,他和墨香結婚了,他的生活還是非常的自律,從來都不去***了。
而墨香,那個堅持守護自己貞操的墨香,她果然沒有食言,她把她的第一次留給了他,雖然他不是在和她的洞房花燭夜里擁有的。
如此美麗的女子,如此執著的女子,他為擁有她的美好而慶幸不已,又為自己曾經那麼的骯髒思想而懊悔不已。
墨香說得對,真正相愛的人不在乎那一朝一夕的快樂,而是要天長地久的擁有。
當初的劉俊和他的女朋友,葉浩澤和雨欣,他們雖然早早的就在享受夫妻間才有的生活,而今,他們卻都已經分道揚鑣了。
當然,葉浩澤還在做垂死的掙扎,不過他那韓國女人快要生孩子了,雨欣是永遠都不會跟葉浩澤了。
這麼多年走過來,還是只有他的墨香,現在坐在他的身邊,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而那杯遲來的美酒,因為珍藏的時間越長,他喝起來也就越發的感覺到醇香,所以就一直都沉醉在她這杯醇厚的美酒中無法自拔。
伸過手去,輕輕的抓住她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手心,稍微用力的捏著,慢慢的攥緊再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