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會意,將銅錢劍死命插入紅煞的右眼中,紅煞似乎負痛,長嘯一聲,雙手不由松了點,張父死命將魏求喜扯了出來,但是攀住魏求喜身上的三尸蟲有了新的目標,順著魏求喜爬到張父手上。
「不要踫,用火。」魏求喜連忙喝道。
張父年輕時候也是倒斗出身的,也曾遇到些怪事,心中一凜,掏出打火機,燒手上的三尸蟲,三尸蟲遇火,頓時原本血紅發亮的身子頓時萎靡了下去,像泄了氣的氣球般,掉到地上,鑽入土中不見了。
張父揉了揉燒紅的皮膚,罵了句娘。
「嘿嘿,來幫手了。好好好,今天要你們一起死在這里,當做我柔兒的祭品。」怪人手中趕尸棒一揮,地狼咆哮一聲,撲向張野。
「髒話的。」張野揮刀迎上,面對地狼就是一刀,誰知道地狼竟硬生生挨住這一刀,將張野撲到,一人一狗順著山坡滾了好幾圈,最後地狼將張野撲在身下,血盆大口就要向張野的脖頸處咬去,張野用手死命的撐住地狼下顎,讓它下不了口。
「嗎的,我草你祖宗!」張野見情況危急,但是嘴里仍不停地罵,可是手上已經漸漸支持不住了,地狼已經越來越接近自己的脖子,黃色的涎水滴在臉上。若是自己支撐不住手一松,便是頸斷身亡。
「嗎的,我干你娘個逼!」張野大吼一聲雙手一松,抱住地狼,竟然先咬住了地狼的脖子!
地狼負痛,長嘯一聲,張野順勢將地狼摔倒一邊爬了起來,拾起掉落一旁的長刀,絲毫不退讓地盯著地狼。
平常都是狗咬人,今天變成了人咬狗。
地狼恐怕也沒有遇見過敢咬狗的人。不敢再貿然出擊,在不遠處來回踱步,尋找戰機。
「噗噗,真他媽臭,」張野從口中吐出兩顆門牙,雙手舞刀,彪悍之極。
「此地狼乃是用經血和人肉飼養長大,皮糙肉厚,古怪之極,要用童子尿才能破。」在張父的幫助下,用火燒著三尸蟲的魏求喜忽道。魏求喜也是條漢子,盡管身上很多地方已經被燒爛,但是卻絲毫沒有哼一句,反而還專注張野這方的戰局。
「童子尿,對快用童子尿。」照看著魏寧的張老四對著張野吼道。張野忽然臉色有些不自然了,張父急忙罵道︰「平時救你小子屎尿多,現在到了關鍵時候,讓你拉泡尿你就沒有了?你想把我們都害死在這里你才肯罷休是吧。」
「不是這樣的,」張野神色越來越不自然,但是卻沒有剛才斗地狼時的霸氣,仿佛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般開始有些局促不安。
「操,你給老子拉啊。」張父見張野仍不動手解褲子,急道「都是大老爺們,你害羞個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