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白道︰「造蠱之法,以百蟲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為蠱。我苗疆蠱毒一道,以地蠱、金蠶蠱、蜈蚣蠱、蛤蟆蠱四蠱最難練成,也最為凶惡,因為他們皆有‘子母蠱’之分,母蠱在放蠱人的身體中,而子蠱則是放出害人,子母蠱心意相連,以母蠱控制子蠱,子蠱一旦發作,中蠱之人便有如千萬條蠶蟲同時在周身咬嚙,痛楚難當,無可形容。四蠱中,又推金蠶蠱為最,也以金蠶蠱最難練成,像你這樣,就算練上一百年也恐怕是練不成的,到最後也不過是「金蠶食尾」的結局,白白的送了性命。」
「要生要死都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怎麼無關,你死了,我找誰去說話?」彭白頓了頓道。「金蠶蠱最難出是因為金蠶乃是百毒中最弱的一個,百種毒蟲相互廝殺,金蠶勝出幾率不足千萬分之一,就算是金蠶最後慘勝,也活不過幾天便死去,你休想它為你產子,生出子蠱,所以很多苗人養蠱百年,可能最後也得不到一條金蠶蠱。」
彭白見七七開始認真的听了,潤了潤喉嚨,道︰「所以若想萬無一失的生出金蠶蠱,就必須用‘金蠶蠱引’不斷強大罐中的金蠶,讓他成為這百毒最強壯最毒的毒物,自然最後在百毒廝殺中能夠保全下來。」
七七問道︰「那什麼是‘金蠶蠱引’呢?」
彭白笑而不語,神色神秘。
「不說算了」七七收拾好草地上的瓶瓶罐罐,抱著黑貓就進屋去,彭白在後面叫住了七七,大聲道︰「萱草忘憂」
七七的身形一滯,停了幾秒,才走了進去。
魏寧這一陣子,最郁悶有最期待的便是每日七七的扎針,特別是七七扎到他的那個地方的時候,魏寧幾乎整個人羞得都恨不得扎進地里。
可是每當午夜夢回時分,便也想起七七的那雙柔若無骨的雙手輕輕揉搓自己那個玩意兒的時候,這時候魏寧又整個人變得若百萬條螞蟻在身上爬一般,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七七每日除了給魏寧扎針之外,幾乎從不到魏寧的房間,更加不會主動跟魏寧說話,整個就如同一個冰山一般,魏寧自然也很少去自討沒趣,兩人便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出現的親密舉動,直到王駝子把魏寧趕下床。
「怎麼,不用了啊。」魏寧听說自己的內傷已經已經不需要扎針,只需自己平日自己理療,心里頓時放下一塊大石頭,但是心里卻有種莫名的失落,連魏寧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怎麼,是不是閑這種神仙日子沒有過夠,要不要老子在上也給你扎幾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