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又抽了一根煙,寢室里面沉默了一陣,郭曉飛玩cs總是找不到感覺,翻來覆去的被人虐,罵了一聲娘,退了出來,無聊翻著網頁。
「這根煙里面應該沒有「東西」了吧。」魏寧道。
郭曉飛臉色變了幾變,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瞞得了人,卻瞞不了上天。」
郭曉飛放下鼠標,道︰「我出去買宵夜,不和你瞎扯了。」
魏寧嗖的站了起來,厲聲道︰「郭曉飛,我警告過你,你要在我背後玩花樣,你怎麼不听,我就不明白了,都是一個寢室的室友,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郭曉飛臉色大變,站了起來,道︰「魏寧,你小子什麼意思,你那只眼楮看到是我害了他們,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當心我告你毀謗!」
魏寧冷笑一聲,道︰「證據,呵呵,你要證據,你做的很小心,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就是….」魏寧從懷里掏出一根香煙,在郭曉飛面前晃了晃,郭曉飛頓時臉色大變。
「那天你遞給我們三人香煙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下了‘汗’,但是,你卻忘了,我是不抽煙的,所以我沒有接,而你又忘了將這根香煙銷毀,看來,冥冥中自然有雙眼楮盯著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郭曉飛看了魏寧的香煙一眼,依然保持鎮定道︰「你就想憑這根煙就定了我罪?你當法官是三歲小孩。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別亂說,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說完,郭曉飛就要走出寢室。
魏寧停了半晌,看著郭曉飛,才道︰「你是衡陽的人是嗎。」
郭曉飛冷冷的道︰「廢話,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寧淡淡得道︰「衡陽民間流傳著有一種邪術,叫做‘害手’,你可知道。」
郭曉飛頓時臉色大變,額頭隱隱有汗珠出現,但是還是佯裝鎮定地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不懂沒有關系,我解釋給你听。」魏寧道,「其實‘害手’這門邪術,也是出自我們祝由一門,但是由于太過陰毒,現在已經很少有人修煉了,目前似乎只有衡陽民間還有少數的人懂。」
郭曉飛冷冷地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魏寧繼續道︰「害手這種東西,可以說是殺人于無形,但是如果功力不到家的人,死者的背後會有一道黑色的掌印,而且死後會遺臭滿山,由于下害的時候,不是專業的師傅是無法看出來的,所以當時我也忽略了,直到我給張凱的葬禮上,我無意間發現了在他背後的那個掌印,才猛地聯系到這條線上,所以才注意到你,將這幾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能夠有機會下汗的人,除了你就只有我了,而你剛巧又是衡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