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鷹隼賜封付成的義女——付荷為達安公主,賜婚撒哈爾其首領甘。可他心中清楚這到底是怎樣的局麼?而荷秀這顆棋子,會讓局面起怎樣的變化呢?
「你在猶豫些什麼?」
凌鵠宮偏廳中,鷹隼正與青羽對弈。向來下棋莽撞的青羽突然變得猶猶豫豫,神思飄忽起來。
「沒啊,我這不要看準了才能下嗎?不然又中了你的套子,急什麼!」青羽說道,錯誤地落子。
隨即鷹隼響亮地將黑子落下,說道︰「你這一大片都死了,跟你下棋還真是痛苦!」
「怎麼這麼說呢?二哥不是輕松取勝了麼?」
鷹隼邊撿棋子邊說道︰「平時和你下棋總是殺氣騰騰的,你是個敢拼的將,所以你手底下的棋子都跟你一樣!」說到此處,他捏著一顆白子在青羽眼前晃了晃,「可是今天,你是怎麼了,下得一團糟。你下棋總是讓人感到很毛躁呢!」
「呵呵,」青羽笑笑︰「謝謝二哥贊賞。我心里實在有事放心不下,那付成回來後異常平靜,就連二哥答應他婚嫁的事宜,都辦得十分規矩。你說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啊?」
「毒藥。」鷹隼淡淡地說道,重新擺開一局。
青羽始終沒有落子,而是好奇地問道︰「二哥心里有計劃嗎?你……要不要見見他的義女?」
鷹隼只是一笑,指間夾著一粒黑子,似乎是催促青羽趕快落子。
「啪——」
青羽尋思著落子,以前貫有的殺氣頓時燃起,他又說道︰「二哥你可知道,付成的義女就是荷秀,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即將落子的鷹隼小小的猶豫了一下,說道︰「原來是她,看來老狐狸野心不小。想他長子死了、門客被抓,這一條串的事情定是加緊了他蝕取江山的步伐,並且他的布局越來越高深了呢!」
「二哥……」
「有話直說吧!」
于是青羽問道︰「荷秀是為了什麼事情被王妃趕出宮去的?」
「因為我和她……被月牙撞見了,你明白嗎?」
青羽故作沒听懂,搖了搖頭道︰「不明白。」
「我是說我和她舉止有些親昵,月牙吃醋了。」
「哈哈,二哥不必這麼認真!」
「啊,你!呵呵……」鷹隼苦笑著搖頭。
清泉宮中,陽光長而細密的羽箭貫插了每個角落,宮人們身上都透著隱隱的活力。中院的花圃前,我開始學著做女紅了,還拉了落言一道來學。
這個春天,雨水沒有往常的多,氣候十分溫和,我總感覺這樣的天氣會給我帶來好運,說不定能迎到一個小生命的來臨。
蕭春娘,是我請來的女紅高手,她純手工刺繡的衣著就可以證明這點,有著少數民族的特色。耳上戴著的大圈的銀制耳環,在陽光下閃動著白亮的光澤,十分好看。而她的那雙手,手指修長又麻利,更是讓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