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揚鷹眸掠起︰「不要動!既然你沒事了,我們走吧!」
「可是……」詛咒啊……詛咒。
「根本沒有詛咒這一說。不過是之前的幾個人內心罪惡,褻瀆死人的身體。她的身體已經帶著某種毒素,被感染上的人都會死。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安守守認真的神色,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懶
「那我的傷豈不是白受了?」卡特無辜的扁著嘴巴,有些不爽。
「呵!」安守守嘴角揚起冷笑︰「不僅不能動法老的身體,還不能帶走這里的任何一個東西。否則都會出動機關。小江江,你那時候出動了什麼?」
目光轉移到墨江的身上,墨江抓了抓後腦勺︰「你們掉下去,石磚就封住了。我模了模泥像的渾身上下都沒有頭緒,就回頭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入口,可以進去救你們了。」
「你沒有拿什麼東西?」安守守疑惑的問道。
「有。」墨江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瑪瑙,指著泥像身後的一個坑點說道︰「我從那里撿道的。」
安守守拿到了瑪瑙放在了原本的位置,再去看看下面的流沙,果然停止了。
眾人冒冷汗……果然是坑爹的法老啊!
「我們走吧!」凌悠揚目光冷徹的掃過卡特,低沉的語氣道。蟲
「嗯。」邵宇哲點頭,眼楮瞪了一眼墨江。
墨江無辜的聳了聳肩膀,他怎麼知道?只是無意看見瑪瑙挺漂亮的想帶回去送給守守的嘛!!
安守守回頭見卡特的行動不便,瞪著墨江道︰「小江江,要懂得尊老愛幼!快點把叔叔給背著!」
「啊?」墨江的臉色已經垮掉了,可是看見安守守那嚴厲的目光,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蹲子背起卡特了。
凌悠揚將安守守抱在懷中,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
邵宇哲回頭看了一眼,低低的開口︰「還有幾個土匪在這里怎麼辦?」
墨錦商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留著他們給法老陪葬。」
「好主意!」邵宇哲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眼楮干淨透明,與墨錦商四目相接,兩個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是哪一根筋不對了,臉色微微的泛紅,似乎有些滾燙;明明是想要移開自己的目光,身體卻不受控制。邵宇哲咽了咽口水……
「錦商,快點走啦!」安守守在凌悠揚的懷抱中喊道。
墨錦商先回過神,低頭正常的語氣道︰「走吧!」
「恩!」邵宇哲走在了他的前面。
一直到走出了金字塔,外面的人,早已經在等候了。低頭恭敬的說道︰「老板。」
「嗯!」凌悠揚點頭,面無表情,嚴厲的模樣是安守守很少見到的。
開了車門,讓凌悠揚進去。墨江背著卡特上了後面的車子;而邵宇哲與墨錦商又猿糞的坐在一個車子里了。
凌悠揚眼底隱約拂過心疼,輕輕的揉著她的肩膀︰「是不是很痛?」
安守守點頭,眼楮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殷勤道︰「如果你能給我更多的錢,它就肯定不痛了。」
「……」凌悠揚嘴角抽蓄,還真是死心不改啊!
「快點,我要到最近的醫院去。」凌悠揚陰森森的開口。他絕對不會讓安守守這只胳膊廢掉。
「是。」司機點頭,額頭冒著冷汗,自己是走了八輩子的運了,居然可以見到傳說中的「老板!」
幾輛車子一直跟在他們的後面,而墨錦商的目光一直落在了邵宇哲的胳膊上。看樣子傷的不重,不過是短時間內不能拿槍了。
忽然車子急剎住了,凌悠揚的身子往前傾斜,陰冷的目光看著司機︰「你是想死嗎?」
司機大汗淋灕,戰戰兢兢道︰「老板,前面被人攔截住,我們過不去。」
凌悠揚劍眉微蹙,不管現在是誰阻擋他,都只有死路一條。目光透過玻璃窗,看見上前面橫在馬路中間的悍馬,囂張的可以,竟然敢擋他凌悠揚的路。
南迦從車子上下車,目光與凌悠揚對視,強者與強者的對視,沒有一絲一毫的退讓,或膽怯。
安守守側頭看見南迦,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有氣無力︰「他還真的是死心不改啊!都追到這里來了。」
「滾開!」凌悠揚拿著車子里的擴音器冷冷的開口。
南迦仿若未知,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目光落在了安守守蒼白的臉色上,陰沉的語氣道︰「把她交給我!」
凌悠揚加大了自己手腕上的力氣,目光陰森森的看著他,輕抿出一句話,懾人的威嚴︰「南迦,你是想死了嗎?」
南迦冰冷的目光無視他的惱怒,低沉的嗓音獨斷獨行道︰「你若想要她這只胳膊廢掉,盡管在這里浪費時間。附近的小醫院根本沒辦法醫治她。」
凌悠揚低頭看著她,眼底劃過疑惑,低沉而冰冷的語氣道︰「即使她的手廢掉,也只能呆在我的身邊。」
多麼霸道,多麼無情,卻又有多麼動人的一句話!
南迦微微的有些詫異,沒有想到凌悠揚的佔有欲居然是這樣的強烈!寧願讓安守守的手廢掉,也不願意交個他!
安守守嘴角泛著冷笑︰「禽獸就是禽獸!就這麼巴不得我好啊!」
凌悠揚抓住了她的手,低沉的嗓音堅定︰「你的手廢掉了,以後我的手就是你的手!但我絕對不準許你到別人的身邊!」
安守守蒼白的笑容更加的燦爛,非常滿意的點頭︰「剛好!我也不想在他身邊被他威脅的生孩子!」
南迦劍眉皺起,見她的冷汗越來越多,目光冷徹。沉思了片刻,做出了讓步︰「你們可以跟我一起。」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這還是那個高傲自大,不可一世的南迦嗎?
原本晴朗萬里無雲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烏雲密布了,上空轟隆隆的聲音,劇烈的風在吹過,衣帶飄揚,頭發散亂。抬頭上空,居然是幾架私人飛機。
「你居然借用軍事航道?」下車的墨江詫異道。
南迦淡漠的神色,目光落在了凌悠揚的身上︰「借用你的名義。」
「呵!」凌悠揚抱著安守守下車,嘴角洋溢著邪魅的笑容︰「南迦,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假借他的名義來借用軍事航道。要知道不管是什麼人,有私人飛機在天空的航線上,都需要得到特別的批準。而借用軍事航道闖入異國領域,不到三十秒可就是要被擊斃的。難怪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原來是假借他的名義。
「可以走了。」南迦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即將降落的私人飛機。
幾個人接收到了凌悠揚的目光,點頭。紛紛上了私人直升機,迅速的撤離了埃及。
高級病房內。
安守守不爽的掃了自己隔壁硬生生加進來的那一張床上躺著的一個厚顏無恥的人。明明有那麼多的病房,偏偏不要。非要和她擠一個病房,太不要臉了。
「我也是病患!你干嘛老瞪著我啊?」卡特不樂意的扁了扁嘴巴。
「難道大叔沒有听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要住在同一個病房怕是不方便吧!」安守守咬牙切齒。
卡特臉上揚起幾分邪氣的笑容︰「哪里有不方便!反正我也沒當你是女人!」
「我哪里不像女人了!」安守守額頭掛滿了黑線,刻意抬頭挺「胸」!
卡特目光不屑的從她身上掃過︰「不要挺了,沒用的!你是女人身,男人心!哪里有這麼彪悍的女人?」
「哼!你是在嫉妒我!紅果果的嫉妒我!」安守守扭過頭。一定是這樣的!
「咳咳!」卡特剛喝到嘴巴里的水就嗆住了,詫異的眼神看著她︰「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嫉妒了?你到底哪里值得我嫉妒了?」
「我哪里都值得你嫉妒。哼哼!不要和我說話,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絕對不喜歡大叔!」安守守臉縮進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