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寶寶︰爹地,媽米是土匪!! 只有我安守守不要的男人,沒有我得不到的男人8000+[VIP]

作者 ︰ 袁點點

墨江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下車。朝著貨物的方向悄然過去。

若離掠眸,公式化的語氣道︰「他們開始行動了。」

凌悠揚嘴角浮起冷漠的笑意︰「貓吃老鼠的游戲,開始了……」

安守守,這次我看你還能往哪里跑?!肋

墨江的手下將那些大部分的警察都吸引走開,剩下的小部分,很快的就被墨江給干掉了。(用的只是槍支都是迷幻針,射入身體只會昏迷,不會導致死亡。)

安守守坐在車子里看著周圍的情況,凌悠揚還沒有出現,她就不能過早暴露身份,畢竟這場戲份的主角是她與凌悠揚的戰爭,其他人都不過是掩人耳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通訊器那邊傳來了墨江低沉的嗓音︰「已經搞定了,你那邊怎麼樣?」

安守守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這里沒有任何的動靜,你聯系南迦迅速的開始交易,轉移貨物。凌悠揚,交給我。」關掉了平板。

「守守。」墨江忽然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嗯?」

「你自己要小心。」墨江低沉的嗓音里充滿了關系。

安守守雖然看不到他的臉色,但也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在關心自己。嘴角浮起笑意︰「好!我會小心,你也一樣照顧好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性命要緊。」鑊

「我明白。」墨江掏出手機……

安守守下車目光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凌悠揚,雙手放在口袋里。高挑的身材,身影被昏暗的路燈拉的很長,淡淡的光圈環繞著他。

「你怎麼找到我的?」安守守有些好奇。

凌悠揚嘴角扯出一抹冷冽邪魅的笑容︰「你是我老婆,你在哪里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安守守腳步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遠處,低沉的嗓音道︰「交易很快就會結束,貨物也會被運走。」

凌悠揚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那些從來都不是我要的。」

安守守一愣,看著他陰厲的目光泛著寒意,步步逼近自己,自己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球上,縴瘦,弱小。

「我要的從來只有你一個人——安守守!」凌悠揚抓住了她的手,陰沉的語氣說道。

安守守一個出手,逼著凌悠揚松開了她的手,目光冷艷的看著他,抿唇道︰「凌悠揚,你別對我死纏爛打的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完全只是因為好玩,還有需要竊取盛世的資料。」

「真的只是這樣嗎?」凌悠揚陰厲的目光犀利的落在她的身上,好像要將她粉碎一般。

安守守目光微微有些閃爍,深吸了一口氣,點頭,洪亮的語氣道︰「是!我是陰狼嘛!我刻意接近你,調查你的身份,故意裝白痴裝可愛裝無辜,為了讓你相信我,不惜廢掉自己的手臂……貢獻身體什麼都可以……」

「閉嘴。」凌悠揚陰冷的目光掃過她,目光微眯,大手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低頭看著她,溫熱的氣體噗在她的臉頰上,滾燙的、熟悉的,難以抗拒的……

「你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包括標點符號我都不相信!」

安守守剛準備說什麼,唇就已經被他堵住了,霸道、強勢的吻,舌尖用力的撬開了她的貝齒,勾住了她的丁香粉舌,狠狠的吸吮,攪動,抵死纏綿,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她的舌根都拔起來了一樣。

「唔……」安守守想要推開他,可是雙手都已經使不上力氣了,目光越來越迷離的看著他。白皙的臉頰變得緋紅,喘息聲越來越大。來不及吞吐下去的液體沿著嘴角緩慢的落下來,濕了衣服。

安守守渾身無力的整個人往下倒,凌悠揚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的腰部,嘴角浮起了陰險的笑容。

安守守感覺不對勁,詫異的目光看著他︰「你對我做了什麼?」

凌悠揚將她打橫抱起,嘴角浮起邪魅一笑︰「都說美女的唇沾滿了毒,今夜我就做了一回美人!」

安守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他的唇上涂上了迷幻藥,憤恨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真卑鄙!」

凌悠揚無所謂的扯了扯唇角︰「為了你,我更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你……」安守守想要罵他,忽然想到墨江,急忙的問道︰「你會對小江江怎麼樣?」

凌悠揚眯起了鷹眸,陰森森的語氣道︰「在我的懷中,不準你想別的男人!」

安守守的額頭急出了汗珠,有氣無力的語氣道︰「他不是別的男人,是我的伙伴。」

凌悠揚凝視了她許久,才涼颼颼的開口︰「放心,死不了。」他知道墨江是安守守的血盟搭檔,而安守守把伙伴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如果他真的對墨錦商與墨江做出什麼事情來,怕是安守守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安守守听到他這樣說,心里微微的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死不了,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凌悠揚將她放在車子里,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發動車子離開。

安守守渾身柔軟無力,靠著椅子上,側頭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著他的側臉,輪廓緊繃,目光陰翳,白色的襯衫被他的身材撐起來,穿的很好看很有型。怕是世界再也沒有一個人能穿襯衫比他還要好看了。

眼皮越來越重,想要的問的話卡在咽喉中,沒有說出來,就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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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覺得看星星月亮挺好的。」邵宇哲嘴角彎起一抹笑容。以前瞄過幾眼電視,一男一女在月光下並肩看星星月亮。他總會嗤笑太過矯情,如今親身體驗,感覺不錯。

墨錦商冷清的目光如同高掛在蒼穹的廣寒宮,遙遠而神秘,讓人捉模不透。

邵宇哲僵硬的手指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側頭看著他笑︰「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我心里第一個想法就是世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男子?像是不食世間煙火的仙子。」

墨錦商英氣的眉頭微微的蹙起,似乎不喜歡他這樣的形容詞,冷清的語氣道︰「我是男人。」

「仙子也有男子吧!」邵宇哲嘴角的笑意漾開。

墨錦商決定保持緘默!

「以前一直覺得愛情這玩意是我們玩不起的!悠揚也說過,愛情這東西我們玩不起,玩的不好,或許連命都沒有了。你也應該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有多珍愛自己的命。」邵宇哲嬉笑的語氣卻是無比的真誠,一句話都是他的真心。

墨錦商垂眸,抿唇一言不發。這些年,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當悠揚說他親手對嫂子開了一槍,當他說嫂子背叛了他的時候……我的心里好像有些東西被扯斷了。」邵宇哲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無比認真的目光盯著他看,呼出的氣體噴在他的臉頰上,似乎在宣誓般的語氣道︰「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不管你愛不愛我,不管你會不會背叛我,我都要得到你的人你的心!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最好是親手殺死你。否則……」

邵宇哲嘴角揚起邪惡的笑容,如同地獄來的撒旦︰「我會殺了你,再自殺!就讓我們死都死在一起。」

墨錦商眉頭緊皺,臉色月光下蒼白,不喜歡他這樣說話的語氣。冷清的開口︰「好俗。」

「呵呵……」邵宇哲松開了他的臉頰,笑的前翻後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這樣覺得!不過……為了你,我願意俗氣!」

「為什麼是我?」這是墨錦商一直弄不明白,明明邵宇哲是男人,明明他並不缺女人,明明他也是男人,為什麼邵宇哲會選擇了自己?

邵宇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默然的感慨︰「誰知道呢?也許……這就是命呢?」

墨錦商垂眸,一言不發。

邵宇哲忽然轉頭,抓住了他的肩膀,唇貼在了他的柔軟的唇上。

墨錦商一愣,連後脊骨都僵硬起來。瞳孔放大,詫異的看著他,傻傻的反應不過來。

他的唇與他的人一樣冰冷,淡淡的香草味,像是他愛的咖啡味道。柔軟的兩個唇瓣如同棉花棒一般,邵宇哲張開口,濕熱的唇輕輕舌忝舐著他的兩個唇瓣,淺嘗即止,沒有過分的「欺負」他。

邵宇哲雙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目光無比的深幽而深情的看著他,呼吸逐漸的粗喘,低喃︰「討厭我親你嗎?」

墨錦商微微的眨了一下,輕輕的似有若無的搖頭。

邵宇哲嘴角漾開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笑意並不是敷衍,而是從眼底涌出來的開心與喜悅。躺在地上,看著淡淡的月光,象牙白的光線灑在他的身上。

墨錦商眼神疑惑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親了他,邵宇哲能這樣開心?好像是一個大男孩一樣,干淨純粹。他不懂感情,認識守守的時候,他就暗暗下定決心這一輩只會保護安守守一個人,也許……那是一種愛情。可是當凌悠揚出現在安守守的生命之後,他明白自己不是守守那個人,于是他默默的將那種感情在心里轉化成了對親人的依賴與保護。

只是再也不會懂得感情!而邵宇哲一直若離若有的感情,讓他覺得茫然,他們明明都是男人!這個殘酷的世界,男女之間都已經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出賣愛情,出賣彼此……

兩個男人之間,真的會有愛情嗎?

「喂!你在想什麼?」邵宇哲不爽的語氣叫喚︰「該不是在想嫂子吧?」

「沒有。」墨錦商的語氣依舊冷清。

「那就是在想我了?」邵宇哲語氣里充滿了期待與驚喜目光看著他。

「也沒有。」墨錦商誠實的回答道。

邵宇哲不滿的扯唇道︰「好歹我配合你這麼久,你欺騙我一下,又不會懷孕!」

「!!!」墨錦商的額頭掛滿了黑線!

「我也不是陪你了這麼久,給凌悠揚那麼充足的時間帶走守守。」

邵宇哲眼楮閃光︰「原來你都知道了?那你還讓悠揚帶走嫂子?」

墨錦商冷清的目光看著他,淡淡的語氣道︰「因為我知道凌悠揚舍不得傷害守守。」

邵宇哲嘴角華麗麗的抽蓄︰「你和安守守一樣,都是仗著我們對你們的舍不得,任性妄為。」

墨錦商垂眸,無所謂道︰「你們舍得也可以,沒有什麼大不了。」

「墨錦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邵宇哲黑著臉,他最愛墨錦商冷清的樣子,也是最恨他冷清的樣子。似乎對這個世間沒有任何的在乎,沒有一絲的留戀。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好像他好像會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墨錦商眼神微微有些意外,居然問了一個比安守守還白痴的問題︰「兩個男人也可以嗎?」

邵宇哲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看著他那雙無辜而茫然的眼神,開始隱約有反應。開始無語的看著蒼穹,為什麼安守守那麼邪惡的人身邊還會有墨錦商這麼純潔的人出現……

老天,你故意玩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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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悠揚將安守守放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她衣服扣子,目光看見了她胸口的傷疤,這一輩恐怕都去不掉了。陰翳的目光眯起來,泛著寒冷的氣息。

究竟是誰?找死,居然敢傷他的女人?!

安守守只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冷意,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眼睫毛顫抖了幾下,睜開眼楮看見的是陌生的歡迎與凌悠揚那邪魅的笑意的唇角。低頭看見自己衣衫不整,頓時打了一個寒顫,抱住了自己的胸前︰「你……你……你想做什麼?」

凌悠揚愜意的目光看著他笑道︰「我和自己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你說我想做什麼?」

以前那些火辣辣的畫面在腦海里一閃過兒,腦袋里打了一個激靈︰「不要!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拒絕與你交配!」

凌悠揚的額頭掛滿了黑線,循環漸進的誘導她︰「我們這樣的事情,可以不叫交配這麼難听的字眼。」

「那叫什麼?」安守守閃爍著無辜的眼眸,似乎真的不知道一樣。

「比如……歡愛,水乳交融,又或者是合二為一!」凌悠揚小心翼翼的措詞。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鄙視︰「還不都是一個意思——交配!」

凌悠揚傷腦筋的扶額︰「交配是用來形容動物之間,一公與一母!我們是人,人是不能用交配這兩個字形容!你到底有沒有上過學?」

「沒有啊!我從來都沒上過學!你怎麼那麼不淡定呢?應該學學我,多淡定!」安守守很蛋定的回答。

凌悠揚瞥了她一眼︰「你有蛋嗎?」

「哦∼我沒有蛋,那我有乳!」安守守抬頭挺胸。

凌悠揚額頭冒著熱汗,他為什麼要在一場大床上,與自己的女人爭論關于蛋和乳的問題?果然和安守守在一起久了,智商都會被影響的下降。(點點︰綿羊,自己笨,不要怪守守,她是無辜滴……)

「你怎麼不說話了?」安守守好奇的眨巴眼楮︰「你沒話說,我就走咯!」

「你敢!」凌悠揚直接撲在了安守守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你再敢離開我,試試?」

安守守嘟起嘴巴︰「凌有羊,我們要好聚好散!死纏爛打只會讓對方看不起!」

凌悠揚鼻子冷哼了一聲,不屑︰「誰要你看得起!」

安守守嘴角扯了一下︰「凌有羊,你不要臉!」

「恩。我不要臉,只要你!」凌悠揚點頭附和!

安守守一愣,張口想要說話,唇瓣卻被他狠狠的吻住,舌頭還趁機的探入了她的貝齒里,掃過她空腔里的每一寸,挑逗著每一個敏感點,似乎要將她一點一點的征服。

他要用行動告訴她,嘴巴這個時候不是用來說話的!太煞風景,應該拿來做一點「正經事」!

「唔……」安守守被他激烈的吻的喘不過氣來,銀絲連接著兩個人。凌悠揚溫暖的大手輕佻的剝開了她的衣服,像是撥開了一顆荔枝以後,呈現在眼前是透明白的果肉與那淋出來的果汁,可以聞到香味,是那麼的香甜,迷人。

「你……不要……」安守守想要推開他,雙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用手銬銬在了床上,動彈不了。雙腿被他的膝蓋壓制住,自己此刻就如同菜板上的魚,只能被魚肉,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靠,為什麼每次對凌悠揚都沒有反抗的能力?難道是他的美色所迷?安守守無比的郁悶∼

凌悠揚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喑啞的語氣道︰「安守守,今夜我就要你徹底的想起我,徹底的記住我,永生不忘。」

安守守白痴的眼神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凌悠揚溫熱的大手在她的身體上直接觸模,流連忘返,低沉的語氣道︰「你忘記了,自己五年前在酒吧里做的好事了嗎?」

安守守一愣,詫異的目光看著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怎麼會知道?

凌悠揚低頭親了一口她的紅唇,低聲繼續說道︰「當時的你,才十八歲。比現在更青澀,在酒吧里尋找獵物,你好不容易看見一個男人。你主動上前勾引,可惜……對方見你太小,根本就看不上你的小豆芽的身材。」

安守守驚訝的牙齒都在打顫︰「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當年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啊,就連錦商那時候都在米國,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凌悠揚嘴角笑意濃郁,大手揉捏著她的美麗,手指輕輕的壓按著頂尖,不理會她的話,繼續自言自語道︰「後來……你就再他的酒里下了迷幻藥,帶他去酒店,就是現在的姿勢綁住他。你坐在他的身上,張揚道,只有我不要的男人,沒有我得不到的男人∼」

一口熱氣吹進了安守守的耳朵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惹得凌悠揚忍不住的笑起來︰「真是敏感的小東西,只是你的記性真不好……」

安守守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他︰「難道……你就是五年前那個種馬?」

「種馬?」凌悠揚皺起眉頭,對這樣的稱呼似乎很不滿意。

「怎麼會是你?」天啦!你是想要亡我嘛?

安守守看著凌悠揚的輪廓,腦海里努力的在回憶那一夜發生的事情。當時不過是年少氣盛,第一次想要勾引一個男人來證明自己的魅力,哪里知道凌悠揚絲毫不給她面子,還恥笑她是顆豆芽菜,所以才會有了綁架他,他的後續……

但此刻,安守守更加覺得自己一定是遭報應了!!她有嚴重的面孔失憶癥,只要是見過一次的面孔她通通都不會記得。那一夜的風流,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記得凌悠揚的樣子。只記得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在上面,女王般的壓了別人∼

「想起來了?」凌悠揚見她一副我想死,灰常想死的樣子,嘴角泛起笑容,大手撫模著她水蛇的腰部,喃喃︰「那今夜我們就好好回憶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能不能不要…唔……」安守守的話還沒有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安守守,你沒有任何機會說「不」!也許早在五年前在酒吧你選擇了我的做對象的時候,就注定了今天要發生的事情。我花了五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抓住比泥鰍還要滑手的你,你以為我還會放開嗎?

也許開始只是為了個人的恩怨,氣憤,想要玩弄你的感情;可是逐漸的還是自己先迷失了自己的心。又或許,從那五年前的那一夜,你霸道的騎在我的身上,眼神里閃爍著光彩說︰「只有我安守守不要的男人,沒有我得不到的男人」。

那樣的你,多麼的光彩耀人;多麼的自信囂張,如同高高在上一樣的女王……五年間,在夢里都是無數的期盼你在我身下低泣求饒的樣子。

不管你是安守守,陰狼,還是某個路人也好;我都不可能對你放手!無關你的身份,年紀,樣貌,只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難以替代的。

安守守一點一點的沉淪在他的身下,宛轉嬌吟,五年前那一夜的片段零零散散的拼湊成了一副完整的畫面。她看見在自己身上的人,居然與五年前的臉龐重疊在一起。真的是凌悠揚!

「說,在你身體里的男人是誰?」凌悠揚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里馳騁。

「唔……凌悠揚……」安守守被他撞擊到了雲霄,又急速的掉了下來……

凌悠揚听到答案很滿意,更加大力的下一個沖刺︰「下次還敢忘記我嗎?」

「不會……啊……真的……不會……」安守守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撞擊,尖叫道。

「你唯一的男人是誰?說了,我就放過你……」

「凌悠揚……」安守守沙啞的嗓音道。快點放過我吧?快要死掉了……

凌悠揚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不但沒有放過她。反而是更加努力的佔有她,狠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用墨錦商的話來說,就是把她從頭到腳吃了一遍,不對,起碼有三遍,啃的是干干淨淨,一點都不剩了。

不管安守守怎麼求饒,低泣,都沒有任何用;他像是發瘋了,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做一次的烙印,讓她這一輩都不可能在忘記自己。

最後安守守帶著眼淚睡著了。

凌悠揚像呵護寶貝一樣將她抱在懷中。赤身打橫將她抱進浴室里,親自給她清洗身體;再穿好睡衣,抱在床上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沙啞的嗓音道︰「你這輩子除了做我的凌悠揚的老婆,沒有其他的選擇!」

睡夢中的安守守壓根就什麼都沒有听到。只是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白色的小兔子,而凌悠揚則是變成了大灰狼要一口將她吃掉……嗚嗚……討厭的凌悠揚,為什麼在夢中還不放過她啊!%>╴<%

安守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楮,尖叫了一聲︰「我怎麼會在這里?」低頭看著自己穿著保守的衣服。

凌悠揚坐在床邊,歉意的語氣道︰「抱歉老婆,是我不好,累壞你了。」可是笑意盈盈的目光里看不到半絲的歉意啊!

晴天霹靂,如果上帝此刻可以許願她一個願望,她希望是地球毀滅。當然上帝是不會在這個重要的時刻答應她的。

「我到底睡了多久?」安守守默默的淚了……

墨江無比的鄙視眼神,手指伸出了兩根。

安守守嘴角抽蓄︰「我居然睡了兩天?那南迦的那批貨如何?」

「已經完成了交易,沒有任何的問題。南迦讓我轉告你一句話,我們互不相欠!」墨江模了模下巴,眼神繼續鄙視安守守。他累死累活的魚警察周旋,她卻在酒店里與凌悠揚交配……真是禽獸不如,狼心狗肺,喪心病狂!

安守守見墨江臉色便秘了,訕訕的笑起來︰「呵呵……小江江乖,不要生氣,姐姐會買糖給你吃的。」

墨江鼻息不屑的哼唧一聲︰「我不要吃糖,只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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