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寶寶︰爹地,媽米是土匪!! 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兔不吃窩邊草,連好馬好兔都不如的人也不是好人[VIP]

作者 ︰ 袁點點

凌悠揚笑的很是陰險,這麼多次他都被陰狼耍著玩,怎麼也要主動出擊一次。

安守守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完全不明白∼

墨江眼底拂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最後目光還是緊鎖在了安守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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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地上堆積著厚實的白雪,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冷風呼呼的吹著,一開門,安守守就倒吸了一口冷氣,抱頭︰「好冷啊!」

「那你還要出去玩?」凌悠揚鄙視她。

安守守嘟起紅唇︰「我怕冷嘛∼但是我喜歡雪啊∼好漂亮!」

凌悠揚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纏繞在她的脖子上,皺起眉頭︰「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

安守守蹦蹦跳跳的踩在了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老鼠在偷東西發出的聲音。雪地上印著她的腳印,一個一個,一會滿地全部都都是她一個人的腳印。靴子里的都融進了雪。

安守守直接將鞋子月兌掉,赤足踩在冰冷的雪地上,嬉笑道︰「有羊,錦商,小江江,快點一起來玩嘛∼」

凌悠揚見到她白皙的腳踩在雪地上,凍紅了,還滿不在乎的樣子。緊緊的皺起眉頭,大步走到她身邊,直接將她抱在懷中雙腳離地,責備的語氣道︰「怎麼把鞋子都月兌了?這雙腳還要不要了?」鑊

安守守嬉笑道︰「鞋子濕掉了好重,就不想穿啦!」

「穿這個吧!」墨錦商拿出一雙鞋走過來,蹲子,雙手捧著她的雙腳塞進了自己的懷抱中唔了一會,這才給她穿鞋子。

墨江將帽子拿過來,戴在她的腦袋上︰「別像個小瘋子一樣。這是什麼天氣,再好的身體也會感冒!」

安守守被三個男人訓斥了一頓,吐了吐舌頭。從凌悠揚的身上跳下來,直接抓著一把雪朝著凌悠揚的身上狠狠的砸去……

凌悠揚一愣,反應過來,抓著雪朝著她的身上砸︰「老婆,你欠揍了!」

「哈哈∼打不到!打不到啊∼」安守守靈巧的一閃,躲過了凌悠揚的攻擊。玩著抓了一把雪朝著墨江砸過去……

頓時,四個人打鬧在一起。開始三個人一起修理安守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以一抵三的笨蛋;之後是三個一起修理凌悠揚,安守守只是貪玩,其他的兩個是有私心的!

安守守被他一個人吃的干干淨淨,怎麼也要讓他們這些守著安守守的人出一口惡氣吧!否則說不定哪天壓抑不下去了,半夜會拿著刀到凌悠揚的房間殺了他。

邵宇哲站在門口看著四個人玩瘋掉了,無奈的搖頭,有些哭笑不得︰「我還是第一見悠揚這樣放松過。」

若離與他並肩站著,點頭︰「嗯!是啊!在外人的眼楮里他是那個冷漠無情殘忍嗜血的盛世老板,他理智沉著冷靜,但只有在安守守的面前他才會做回最原本的自己。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開心的笑過。」

邵宇哲與若離對望了一眼,相視一笑。這個就是安守守的特殊所在,她的身上總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忘記了所有的煩惱與痛苦。過去的那些黑暗的回憶與不堪,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對了,你和他……怎麼樣了?」若離小心翼翼的問道。

邵宇哲雙手插在口袋中溫暖的,嘴角浮起笑意︰「對于一個不知道感情是什麼的男人,我必須要有更好的耐心。」

若離點了點頭,墨錦商畢竟是個直男,一時間怕是很難接受邵宇哲吧!

「你呢?」邵宇哲反問道。

「恩?」若離沒反應過來,疑惑的眼神倒影著白色的雪,疑惑的看著他。

「你的心,還那麼的執著在一個人的身上嗎?」邵宇哲淡淡的開口。

若離薄唇揚起笑容,搖頭,目光鎖住了在雪地上奔跑的安守守,輕聲道︰「守守曾經和說我過一句話。」

「她又有什麼驚人的話?」邵宇哲挑眉頭,安守守的雷人可是處處都在啊。

「她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兔不吃窩邊草,天涯何處無芳草。那些連好馬好兔都不如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了。我不會連好馬好兔都不如吧?我已經放棄了悠揚了,只是還不知道屬于我的那一份幸福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等到。」若離輕佻的語氣說道。

「呵呵……」邵宇哲好笑的搖頭,無奈了︰「這個安守守遲早要把你帶壞了。」

「不準玩了!你衣服都濕透了。」凌悠揚拎著不肯回家的安守守,惡狠狠的瞪著她。玩瘋了,估計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安守守雙腿在半空中折騰︰「你……放開我拉∼這樣我很沒面子啦∼」

「哼!你什麼時候要過面子了?」凌悠揚不給面子的揭她老底,對邵宇哲掃了一眼︰「我帶她上去換衣服。」

「嗯。」邵宇哲將目光落在了墨錦商紅彤的雙手上,溫暖的手從口袋里拿出來,捧住了他冰冷的雙手,放在唇邊吹了一口熱氣︰「玩這麼久,不累?」

墨錦商余光掃過與凌悠揚力爭到底的安守守,淡淡的語氣道︰「難得她這麼開心。」

邵宇哲挑眉角問道︰「那你呢?開心嗎?

墨錦商一愣,沉思片刻點頭︰「很開心。」

邵宇哲點頭,不正經的語氣道︰「那就好。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下,手若凍傷了以後都要凍傷,我可會心疼死的。」

墨錦商閃爍著冷清目光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神色,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心的?還只是一時貪新鮮而已。

墨江蹲在門口的地上,無比幽怨的手指在地上畫圈圈︰「我是爹不親娘不愛的孩子啊∼你們都一雙一對的,我要怎麼辦?上帝太不公平了。」

若離好笑的眼神看著他,拿了一條毛巾擦著他身體上的雪︰「沒爹疼沒娘愛,不過有姐姐疼,是不是也一樣?」

墨江側頭,眼眸斜視她,扁起嘴巴︰「我對老女人沒興趣。」

若離額頭掛滿了黑線,無奈︰「我對小弟弟沒興趣。」

墨江臉色黑了,暴走道︰「我不是小弟弟,不是小弟弟。」

若離一愣,不明所以的目光看著邵宇哲問道︰「他是怎麼了?」

小弟弟?

邵宇哲與墨錦商對視,默契的一笑,搖頭安慰道︰「沒事,他思想齷齪了……」

若離還是不明白。墨江比她小,不是小弟弟是什麼?這個有什麼好齷齪的?(點點︰小弟弟……你們想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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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警方那邊已經傳來消息,在我們的車子里的確發現了毒品。這次我們幫警方攔住了一批毒品,他們很是很感激,而且大力度的對付了陰狼那邊,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邵宇哲解釋道。

凌悠揚緊繃的臉色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目光看著外面的大雪,一言不發。

邵宇哲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在擔心寶寶?」

凌悠揚搖頭,薄唇抿起,冰冷的語氣道︰「守守既然敢把寶寶交給陰狼,那就代表她有把握陰狼不會傷害寶寶。我只是在擔心……」

「擔心……遲早你是要和陰狼正面交手。守守夾在你們兩個人之間會左右為難。」邵宇哲猜中了他的心思。

凌悠揚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陰冷,篤定的語氣道︰「既然我決定要了這個女人,便不會放手。」

邵宇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點頭︰「我明白這樣的感覺。不過……你確定真的要這個女人了嗎?不要別人了?要知道安守守可不比別的女人,她是國際刑警通緝的重要犯罪份子,而且她那個樣子……你下半輩子會很累。」

凌悠揚嘴角擠出不屑的笑容︰「沒辦法,我上輩子欠了她的。」這輩子注定要是要來還債的,如果說以前還不確定的話,在失去的她的那一段時間,他是徹底想清楚了,自己不能沒有這個女人。就算累也好,苦也好,頭疼暴走也好,她都要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樣,他的生命才會有光芒,有希望。

「有羊,我們去打獵啊∼」安守守門也不敲,直接闖入了書房,興沖沖的說道︰「若離說這附近很多的野兔子,上次你辦公室的兔子就是在這附近抓的。我們去抓兔子啊!」

凌悠揚無奈的與邵宇哲對望了一眼,真被邵宇哲說中了,他的下半輩子會很累的∼

安守守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你陪我去抓兔子……兔子嘛∼」

「好!我們去抓兔子!」凌悠揚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容,沒辦法誰讓老婆喜歡呢!

凌悠揚看著他們走出的背影,不忘記補充一句︰「記得多抓幾只回來做兔子火鍋吃啊!」

「把你炖了做火鍋吃還差不多。」安守守的聲音在走廊上飄蕩。

抓兔子這樣的事情,墨江怎麼能不摻合一腳?若離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安守守在樹林著看著周圍的冰天雪地,腳下的積雪都可以埋到膝蓋了︰「這里真的會有兔子嘛?」

若離點頭︰「一定會有的。」

凌悠揚覺得自己腦子抽筋了才會在這樣的鬼天氣陪她出來抓兔子。

安守守一顆心思撲在了兔子身上,沒有注意到凌悠揚不爽的情緒。忽然一個灰色的小影子一閃而過,她大叫道︰「兔子……兔子……」

墨江反應速度的開槍,直接射中了一只灰色的大兔子,肥的要命。

安守守屁顛屁顛的去抓住了兔子,抱在懷中沉甸甸的,拔掉了它身上的涂有迷幻藥的針頭,興奮道︰「真的有兔子∼好大的兔子哦∼」

「恩。」凌悠揚點頭,一只兔子有什麼好開心的?--!

「我的技術還不錯吧!」墨江得意洋洋的揚起自己的槍管,挑釁的目光看著凌悠揚,意思是︰我替她抓兔子了!

「是很不錯!小江江還厲害哦∼」安守守興奮道。小手模著兔子的毛,眼楮在四處溜達︰「會不會有白色的兔子啊?」

「應該會有的。」若離點頭,目光也在周圍看,全部都是一些枯木,而兔子會喜歡躲在一些枯草之中。

凌悠揚不屑的扯唇︰「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婆一會我給你抓只又大又肥又漂亮的兔子。」

「好啊,好啊!」安守守狗腿的點頭。

忽然之間,墨江一個飛撲,直接將安守守撲在了地上,幾個人的臉色都是一驚,而周圍已經響起了槍聲。凌悠揚迅速的拔出了腰間的槍對著周圍藏在大樹後的黑影開槍。

安守守愣住了,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溫熱的體液,白皙的雪地上,被朱紅色的血液染紅了。耳邊「嗡」的聲音不斷的在響,卻什麼都听不見,抬頭看見墨江蒼白的臉色看著自己,笑道︰「你沒事……就好。」

「小江江,小江江……」安守失神,起來抱住了他,手模到了他的後背上,全部都是紅色的血液,溫熱的,卻速度的冷卻。

若離與凌悠揚護住了安守守與墨江兩個人。

「你干嘛替我擋?你個笨蛋,干嘛替我擋?」安守守捧著他的臉,眼楮漲紅了,目光看著他,喉嚨致緊,差點說不出話來。

墨江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冰冷的手,有氣無力道︰「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小江江……」

「若離,快點看一下他的情況。」凌悠揚冷靜的說道。

「嗯。」若離點頭,留下凌悠揚一個人支撐,走到安守守的身邊說道︰「把他交給我,現在悠揚需要你。」

安守守雙手緊緊的攥起,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漲紅的目光掃了一下周圍,心里迅速的找出了那些人所在的位置,多少人,計算了下時間……

凌悠揚一直只是只守不攻,而安守守已經徹底了失去了理智,直接沖了過去,凌悠揚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只見她瘋了一般,殺了一個又一個人;雙手沾滿了鮮紅色的血液,僵硬的身體一個一個倒下,血液染紅了白色的血……

頭發在打斗中散落下來,發梢被風掠起,飄蕩飛揚;身上沾滿了血液,陰翳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感情,自己的手臂被匕首刺傷也沒有注意到,似乎沒有疼痛那一根神經一樣。

「悠揚,他的情況很不妙,必須立刻去醫院。」若離緊張的語氣說道。

安守守這才反應過來,丟下手中的匕首,奔到了墨江的身邊,抓著他的手命令道︰「我是你的伙伴,你必須听我的話!我命令不準死,墨江,我命令你不準死!」

墨江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沒有任何的直覺。安守守的話,他一句也听不見。

凌悠揚抓著他的手臂說道︰「若離你通知醫院準備好,老婆,你快點通知墨錦商在路口準備車子,我們這就去醫院。」

安守守反應過來,立刻打開了耳朵里的通訊器,對著說道︰「錦商听到我的話請回答。」

「嗯?怎麼了?」墨錦商迅速的有了回應。

「我們出事了,你讓阿哲準備車子在路口,我們要去醫院。」安守守冷靜的語氣說道。

「好,你們等著,五分鐘一定到。」墨錦商說完,就好像去找邵宇哲了,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凌悠揚背著墨江走到了路口,車子已經停下在等著他們了。上車,安守守的手模著墨江冰冷的臉,催促道︰「快點開車,我們要去醫院。快點。」

邵宇哲點頭︰「已經很快了,現在雪天,沒辦法超速,否則會翻車的。」

「我管你翻車不翻車,我只知道我要去醫院,我不能讓我的伙伴死掉。」安守守轉身揪住了他的領帶說道。

墨錦商一驚︰「守守,你這樣很危險。」

「滾開,我來開車!」安守守陰沉的語氣說道。

邵宇哲一愣,目光投在了凌悠揚的身上,見凌悠揚點頭沒反對,這才停下車子,將駕駛的位置讓給了安守守。

安守守發動引擎,直接油門踩到了底,四個車輪在雪地上像是要飛快的飄起來了一樣,整個部車子被她當做雲霄飛車一樣的在開。

邵宇哲詫異的目光看著安守守,她是瘋了嗎?這樣的天氣,用這樣的速度開車?隨時都會翻車的。而凌悠揚緊繃著神色,沒有任何的表示,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對于安守守的開車技術。

墨錦商余光掃到了安守守,眼底浮起一抹擔心,抿唇想要說的話到了喉嚨口又全部吞下去。

若離一直在注意著墨江的情況,臉色緊繃,很是擔憂。

原本要半個小時的車程,甚至一個小時的時間,安守守只用了十五分鐘,這中間好幾次的翻車,幾次的撞車驚險的讓邵宇哲的心髒病都要嚇出來了,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做安守守開的車了,太刺激心髒了,減少壽命了。

醫院的門口站著的一排排的醫生,都在等待他們的到來。下車,墨江就被抱在了擔架上,推往了急救室,若離與醫生一同進去,一遍說這具體的情況。

安守守走到急救室的門口被攔下,看著門關起來,紅燈亮了起來,腦子里一片混亂,疼痛的難受。

凌悠揚轉身雙手抱住了她,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低沉的嗓音安慰道︰「放心吧!有若離在他不會有事的。」

安守守的眼淚從眼角緩緩的落下來,悄無聲息的侵濕了他的衣服,一聲不吭。只有墨錦商看到了,目光一直鎖住了安守守蒼白的臉頰,看見她手臂的傷,抓住了經過的一個護士,將她送來一些急救用品過來。

安守守被凌悠揚壓在了椅子上坐著,墨錦商用剪刀剪開了她手臂的衣服,消毒水清理她的傷口,涂藥。若是平日里的安守守一定大呼小叫,而此刻的安守守卻一言不發,任由他的動作,目光呆滯的看著急救室的燈光,薄唇緊緊的抿著,一言不發。

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精致洋女圭女圭,對外界沒有半點的反應。

凌悠揚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擔憂的目光投向了墨錦商,墨錦商卻是一言不發的處理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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