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守抱著墨錦商,腦袋在他的懷中蹭蹭︰「錦商,我越來越愛你了呢!」
墨錦商無奈的拉開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點走。」
「好呢!」安守守點頭一笑。
墨江臉色瞬間就黑了,拜托為什麼她只蹭墨錦商的懷中,不蹭自己的?幫她解開手銬的人是他!是他墨江有木有!為什麼她不說︰親愛的小江江,我越來越愛你了呢!肋
「愣著做什麼?還不走?」墨錦商停下腳步,鷹利的目光掃了他一眼。
「哦!」墨江反應過來,跟著他們的腳步閃人。
三個人直接坐上了墨錦商之前就安排好的直升機。墨江細聲的說道︰「其實,我也沒事,你們不用為了我得罪陰狼。」
安守守嗤鼻一笑︰「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找陰狼完全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調查?」墨江捕捉了她的字眼。
墨錦商垂眸陰冷的語氣說道︰「這件事情有很多的蹊蹺的地方。陰狼對守守的身手熟知,那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怎麼會派那麼些個窩囊廢過來?真的要殺守守更多更簡單的辦法都有。而不會選擇這麼愚蠢的辦法。」
安守守崇拜的眼神看著墨錦商︰「錦商,你好聰明哦!」
墨江皺起眉頭︰「也許陰狼就是要你們這樣想呢?」鑊
「不會。」安守守從口袋里模出棒棒糖,舌忝著︰「我太了解他了,自大,自負,高傲,不可一世。他要殺我,肯定是要我跪在他面前以死謝罪。滿足他的變態扭曲心靈的惡趣!」
墨江無奈的扶額︰「你到底是被一個什麼樣的人給撫養大的?」
「兩個字可以概括!」
「哪兩個字?」
「變態!」
「……」所以你也就被培養成為了一個變態。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里?」墨江好奇的問道。
「拉斯維加斯。」墨錦商冷淡的開口。
「全球最大的賭城?」墨江詫異。
安守守支撐著腦袋,打著哈欠說道︰「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在拉斯維加斯賭錢,最後輸的精光被扔出來。」
「……」墨江眉角抽蓄,很懷疑她嘴巴里說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神秘而邪氣的陰狼。想要再問一些什麼,安守守已經發出了輕輕的鼾聲,睡著了。
拉斯維加斯。全球最大的賭城,在這里男人的欲/望與虛榮心被推置到了最高點。也有人因為站在這里一分鐘而傾家蕩產,最後跳樓自殺。
總之,這里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獄。
安守守穿著禮服,站在墨錦商的身邊,墨江只能作為小弟跟後面,各種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們的背影。自己怎麼就這麼苦逼的命啊?!(點點︰因為米有人喜歡你呀!)
安守守新奇的目光看著各種各樣的賭桌,水晶燈流光溢彩,耀眼,耳邊那些人的低頭細語傳入耳邊。男人西裝革履,女子群香飄溢,高貴優雅。
墨錦商拍了拍她的手,低聲道︰「我們分開吧!記住,不要輕易引起騷動。」
「知道啦。」安守守乖崽崽的點頭,目光看著周圍,興奮不已,身體里的血液都在翻滾,喧囂。
感覺到二樓有一道強烈的光束射過來,安守守歪著腦袋看去,一愣。原來是他,那個神秘的男人!他怎麼也會出現在這里?
男人陰翳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安守守二話沒說,蹬著小高跟鞋上樓追著他的背影跑。
墨江還來不及叫她,就被兩個女人給纏住了,怎麼也擺月兌不了,眼睜睜的看著安守守消失在眼前。
「帥哥……你在這里嗎?」安守守推開白色的門,房間空蕩蕩的除了一張沙發什麼都沒有,環境布置的有點像十八世紀的歐洲風格,蕾絲,小碎花窗簾被風掠起在半空跳舞,宛如少女。
「為什麼要跟著我?」忽然低沉的嗓音響,嚇了安守守一跳,轉頭看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嬉笑道︰「嘿嘿……原來你躲在這里呀!明明是你引我來的,還無賴銀家,銀家不依啦!」
男人眉角微微的抽蓄,詭異的眼神看著她,腦子沒病吧?
「安守守。」童稚的聲音響起,安守守的後脊骨爬上涼意。再轉頭一看不曉得什麼時候安寶寶出現在她後面的沙發上,穿著小西裝,標準的小正太啊!
安守守二話不說撲上去抱在懷中,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雞爪子也沒忘記蹂躪他粉女敕的小臉頰︰「寶寶,你簡直帥呆了,酷斃了,老鼠看見都要尿尿了。」
「……」安寶寶臉色一黑,眼神幽暗,這是什麼**喻啊?!
「不過……寶寶,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才多大?你居然進賭場?」安守守雙手掐腰,一副母老虎的模樣。
安寶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是爺爺讓我來看看你的。」
「啊∼干爹來了嗎?在哪里?哪里?」安守守一驚一乍的看著四周,沒有地方再鑽出人來了呀!
「爺爺沒來,只有我和安來了。」安寶寶指了指站她身後被忽視的帥哥。
「安?」安守守回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帥呆了,不過和南迦那無趣的男人一樣是個面癱,不好玩。疑惑的問道︰「你和我干爹是什麼關系?」
安目光冷徹,漫不經心的丟了一句︰「他是我父親。」
「噗∼老不死的又認干兒子了?」安守守憤怒了!
「親生的。」安陰冷的臉色,真不知道父親怎麼收養這種女人,沒素質,沒形象,沒有任何優點可言,更要命的是在他觀察這麼久以來發現她不但花痴,好吃成性,還瘋癲,有點神經質。
「噗∼」安守守再一次噴了,眨巴眼楮眼神在安的身上掃了N久,搖頭︰「不像!真不像!沒老不死一半的猥/瑣啊!」
安的額角青筋暴跳……
安寶寶見安要爆發了,忍不住的出手援救︰「安守守,過來。」
「干嘛,小寶貝!」安守守屁顛屁顛的奔兒子身邊。
安寶寶額頭的青筋也跳了一下(啊,如果他額頭有青筋的話。)瞪著她︰「不要叫的這麼惡心!有沒有被人吃豆腐?」
安守守眨巴眨巴眼楮堅決的搖頭,打死不承認自己被人吃了一遍又一遍,吃的豆腐渣都不剩了。
「米有!絕對的米有!」
「哦?是嗎?」安寶寶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安守守的話只能相信一半,而且還要在一半的基礎上打七折。手戳了戳她白皙的脖子上紅色的吻痕︰「這次又是被狗啃的?」
安守守眼楮亮了︰「寶寶你簡直就是福爾摩斯轉世,你真相了!」--!
安寶寶陰暗的眼神盯她︰「不听話後還撒謊是罪加一等。安守守,安家家規第三條是什麼?」
安守守垂頭喪氣的捏住耳朵莫背家規︰「不許撒謊,撒謊長長鼻子。」不等安寶寶說話,安守守不解的問一句︰「家規這玩意不是老祖宗定下來的嗎?為什麼我們家家規是你定的?」而且好像專門針對我定的,太坑爹了!
安寶寶雙手放在胸前老神在在︰「你有什麼意見嗎?」
「呃……米有!寶寶英明偉大神武,沒有任何的問題。」安守守無比的沒出息。在兒子面前,蝦米面子,蝦米自尊,神馬通通都是浮雲!浮雲啊有木有!
「你們敘舊完了嗎?」安忍不住開口打斷他們。
「干嘛?」安守守瞥了面癱一眼,一知道他是老不死的親生兒子就米有蝦米好感了。
「父親大人讓我轉告你,如果再不收斂,他不會手下留情。」安冷冷的開口。
安守守靠在沙發上,目光挑釁的看著他︰「他都要殺我了,哪里留情了?」
「什麼?」安眼神閃過一絲疑惑。
「上次派人來殺我們的,難道不是他嗎?」安守守也裝的很詫異,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