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寶寶︰爹地,媽米是土匪!! 你究竟明不明白?我愛你,安守守我愛上你了6000+[VIP]

作者 ︰ 袁點點

忽然一顆子彈急速的飛馳而來,安守守察覺到,一個閃躲,卻沒有閃過凌悠揚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胸口,整個人往後飛馳了好幾米,狠狠的摔在地上……

凌悠揚一愣,看著眼前的狀況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會沒有躲過去……肋

安守守撞擊在地上,只覺得小月復交織的疼痛,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額頭冒起了冷汗,後背已經被冷汗侵濕,兩腿之間熱流滾滾的落下來……

「你……」凌悠揚震驚的目光看著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即使安守守受了自己一拳,也不可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她究竟怎麼了?

「唔……」安守守痛的發出了細微的申吟聲,感覺到有些東西在自己的身體里慢慢的流逝。

凌悠揚的手還沒有觸踫到她的身體,墨江忽然沖了出來,直接推開他︰「滾開!不準你踫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凌悠揚因為沒有防備,直接被推跌在地上,詫異的目光看著安守守……

墨錦商趕過來,冷清的目光看見安守守的衣服上沾上了血跡,臉色頓時嚴謹了起來。打橫的將安守守抱起來對墨江說道︰「快點開始去醫院,孩子要沒了。」

「嗯。」墨江打開車門,讓墨錦商走進去……

孩子?

凌悠揚愣住了!安守守有了孩子?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孩子是自己的;第二個意識,自己親手扼殺了自己的孩子……鑊

奮不顧身的爬起來,開著貨車直接跟在了他們車子的後面。雙眼干澀的疼痛,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方向盤。

為什麼?

為什麼她不說出來?她明明有了他的孩子,為什麼還要離開他?為什麼還要和他做對手?為什麼還要來日本?

該死的,安守守!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深夜的走廊格外的寂靜,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冰冷的氣體吸入了心肺,隨著血液在身體里流動。身體都開始冰冷的僵硬起來。

墨江難以克制的憤怒,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凌悠揚的衣服,直接將他推在牆上吼道︰「你怎麼可以對她出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那個孩子可是你的!」

凌悠揚臉色難看到了幾點,反手將他摔在了地上,暴怒的吼道︰「你們明明都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居然都不告訴我。如果我知道了,我會對她出手嗎?我會嗎?」

墨江站了起來,嘴角扯出譏諷的冷笑︰「如果是我,不管她有沒有孩子,不管她做什麼,就算她把槍指在我的腦門子上,我都不會動她一根手指。凌悠揚,你不配做她的男人!」

凌悠揚一愣,失神……

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怎麼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傷害她?怎麼可以親手扼殺了他們的孩子?

「夠了。」墨錦商抬頭看著他們兩個人,冰冷的語氣道︰「這里是醫院,安靜點。想要打架到外面,沒有人攔住你們。」

墨江不服氣的瞪了凌悠揚一眼,轉身看著急救室的燈,還亮著在……

凌悠揚懊惱的抓著自己金色的短發……悔不當初。

其實,墨江說的對。就算安守守把槍指在了自己的腦門子上,都不應該動她一根手指頭……可是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被什麼沖昏了頭?

手術室的紅燈終于熄滅,醫生走了出來。

墨錦商立刻用日語與對方交談︰「她怎麼樣?」

「大人是沒事了,小孩子沒保住,已經取出來了。以後記得好好休息,以免留下病根。」

「謝謝。」墨錦商點頭。目光落在了被護士推出急救室的安守守,臉色慘白,沒有血色,安靜的躺在床上,明若星辰的眼眸緊閉,睫毛靜止,好似一個安靜的洋女圭女圭,沒有生氣,沒有靈魂。

凌悠揚目光復雜而幽然的看著她,喉嚨致緊,說不出一句話來。痴纏的眼神一直鎖在了她的臉蛋上,心疼、心痛各種情緒交織的幾乎要殺死了自己。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寧願被安守守殺死,也不會親手殺了屬于他們的孩子。

他親手殺了屬于他們的孩子……

「你走,守守不會想看見你。」墨江指著門口,冷漠的對凌悠揚開口。

凌悠揚仿若未聞坐在床邊,一言不發,只是垂頭看著她消瘦的臉蛋。這些日子她過的不好嗎?為什麼有了孩子還這麼消瘦?

墨錦商拍了拍墨江的肩膀,低沉的語氣道︰「什麼都別說了,去給守守買點吃的。她醒來必須補充營養,否則身體吃不消。」

墨江目光遲疑,半天這才點頭,轉身離開了病房。

「她一會就能醒來。你們好好談一談吧!」墨錦商也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靠著走廊,看著白熾燈光芒刺眼,手指的煙蒂在泛著青煙裊繞將他的身體包圍了……

凌悠揚的手指顫抖的撫模在了她的臉蛋上,心疼的要命。白皙如雪的肌膚,柔絲滑女敕,卻帶著沁人的涼薄……

究竟,我要拿你怎麼辦?

安守守眼睫毛劇烈的顫抖,感覺到臉上的溫熱,睜開眼楮便看見了凌悠揚復雜的神色,後悔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的臉色倒映在他的眼眸里,慘白無色,憔悴不堪。

安守守下意識的手撫模在了肚子上,天生的直覺,淡淡的語氣道︰「孩子沒有了。」

「對不起!」凌悠揚低沉的開口,語氣里充滿了悔恨。如果他知道她懷孕了,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絕對不會。

安守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盯著他看,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沒關系,你根本就不知道。不是你的錯。」

「為什麼?」凌悠揚抓住了她的手臂,緊的似乎要捏斷她的骨頭,眼神里充滿了迷惘與困惑︰「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到他的身邊?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有了我的孩子?」

安守守痛的皺起了眉頭,撥開了他的大手,冷漠的語氣道︰「夠了。凌悠揚,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永遠都不會有可能了……孩子是你的,但也不是你的。他只屬于我一個人,宛如安寶寶一樣,永遠都只屬于我。他絕無可能姓凌。」

「究竟是為了什麼?」凌悠揚不肯死心,原本一切明明都是好的,究竟是什麼突然讓她改變了?

安守守目光避開了他探究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氣︰「以後你就會明白,我們根本就是站在兩條路上的人,我們的未來不是一個方向。背道而馳是遲早的事情,我只是想要提早離開,免得以後大家都不好過。這個世界女人那麼多,又不缺我一個人……」

「唔……」

安守守瞪大了眼楮,盯著眼前放大N倍的輪廓充滿了悲傷,眉宇之間充滿了疲倦與憔悴…唇上是他的薄唇,柔軟,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凌悠揚放開她,目光幽深炙熱深情︰「你究竟明不明白?我愛你,安守守我愛上了你。」

心口一痛,目光詫異的看著他嚴謹的神色,絲毫不是開玩笑的。此刻他也開不出玩笑吧!第一次看見他如此認真的態度,說了三個字。

可是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安守守咬住了下唇搖頭︰「我不愛你……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找我了,即使以後我們還會見面,也請你裝作不認識我。讓我們做敵人也好,不必對我手下留情。」

凌悠揚濃眉緊皺起,緊緊的抓住了她縴瘦的玉指。低沉的嗓音問道︰「你一定要這樣?」

安守守依舊不敢看他的眼神,那麼深幽哀傷與痛,很怕自己心軟,心疼……可是顧若伊慘死的模樣在腦海里一閃而過,那淒涼的叫聲還在耳邊回蕩,她怎麼能忘記?

「你走。」冰冷的兩個字從紅唇中溢出,宛如冰冷鋒利的刀子插在了他的心口。疼痛難忍,有苦難言。

「好。」凌悠揚握住她的手在抽離,站了起來,俯視著她蒼白憔悴的模樣。低沉的嗓音沙啞的響起︰「再見面,我們……還是敵人。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安守守撇過頭沒有看他,雙手在被子里緊緊的扣住了被子,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凌悠揚最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要說的話卡在咽喉之中,什麼都說不出來。目光幽然,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病房。腳步踏入的第一步,拉開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永恆的不可能。

墨錦商走了進來,坐在床邊扳過她的臉。慘白消瘦的臉頰上掛滿了淚痕……哭的無聲無息,眼淚就在她的臉上安靜的流淌……

雙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低喃︰「哭吧!哭出來心里也會好受很多。」

「嗚嗚……錦商……我好痛……好痛……」安守守宛如一個無措的孩子,一只手揪著他的衣服,一只手指著自己心口的地方。眼淚掉的更加放肆,劃過嘴角苦澀的味道,難以下咽。

墨錦商雙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安撫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哭吧!好好的哭一場,以後就不會痛了。」

安守守靠在他的懷中泣不成聲……

也許是為了那個還沒有來到世界看一眼的孩子……

也許是為了以後要面對敵人關系的凌悠揚……

他的寵溺,他的寵愛,他的縱容……他給她的一切,他的生氣他的惱怒他的嬉笑他的玩世不恭無一不在自己的腦海里反復的波動……

每一次,他都不介懷的將她找回去!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

他永遠不會來找自己了,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除了自己的雙手能緊緊的抱住她,墨錦商不知道自己還能為她做什麼。所有的言語此刻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她所背負的都是那麼沉重的擔子,這麼脆弱的她怎麼能夠背負得了。

那麼愛一個人,卻要狠心的離開他……

如果連哭泣都不能,那她還能做些什麼?

墨江拎著食物站在病房的門口,後背靠著牆壁,一言不發的看著天花板。此刻,也許只有墨錦商能讓她的心里好受點吧!

命運對她真的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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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沒有了?」南迦皺起眉頭,臉色難看,有些不悅。

安守守揚起眉角︰「沒了就沒了,我又不能給你變一個。」

南迦︰「那我們可以生一個了。」

安守守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抱歉!菊花抱恙,拒絕交配!」

南迦的額頭上掛滿了三根黑線……

「為什麼不讓陰狼幫你?而是我?」半響,南迦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安守守垂下眼眸,嘴角叼著牙簽,漫不經心的語氣道︰「我欠安戈的很多了,不想再繼續欠下去。」

「可是孩子沒有了,你拿什麼和我做交換?」南迦挑釁的目光冷冷的盯著她。

安守守嘴角浮起笑意,側頭迎上了他的鷹眸︰「你要我生你的孩子,不就是為了繼承南家所有的產業嗎?」

南迦慵懶的靠著,雙腿重疊,眼眸劃過一絲冷冽︰「那又如何?」

「如果我嫁給你,對外宣布安寶寶就是你的孩子……那你是不是就能從南御的手中拿到南家的所有產業了?」

南迦眉角微微一挑︰「你居然肯讓安寶寶認我做父親。」

「得了吧!就算我同意,寶寶也不會同意的。不過……裝一裝應該沒問題的。寶寶那麼聰明,肯定能搞定你變態的老頭。」安守守站起來,拍了拍,打著哈欠︰「就這樣說吧!」

南迦陰翳的目光看著她︰「嫁給我,你不會後悔?」

安守守走到門口扭頭對他一笑︰「我又不是真的嫁給你,有什麼好後悔的。」

走到了走廊的盡頭,看見了墨錦商,皺起眉頭︰「你怎麼還沒走?」

「真打算這樣做嗎?」墨錦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安守守點頭︰「很確定。」

「讓我留在你身邊。」墨錦商篤定的語氣道。

安守守搖頭,調戲道︰「剛剛才攻了阿哲的小菊花,這麼快離開,你怎麼舍得啊?」

墨錦商無奈的皺眉,大手宛如父親一樣撫模著她的腦袋︰「我不放心你。他會明白。」

安守守臉上的笑容收斂,目光幽幽的看著他。每一次墨錦商做這樣的動作,就讓她莫名的感覺到很安心,很安全。好像黑夜之中有一盞燈在照耀著自己,似乎這樣就不會迷失方向了。

「好吧!你知道我沒辦法拒絕你。」

墨錦商嘴角浮起笑容,揉著她的秀發︰「安在樓下等著你。」

安守守翻白眼,無語的望蒼天︰「我的末日要來了。」

墨錦商直笑不語,看著她活蹦亂跳的走下去,歡快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但卻依舊不放心,她不是那種隨便就能放下執念的人。

安冰冷的目光看著她消瘦的樣子,抿唇︰「父親在問你究竟在做什麼?」

安守守跳上了沙發,抱著抱枕無所謂的語氣道︰「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罪該萬死,我是罪人!這樣OK了不?」

「你知道我們只想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安皺起眉頭,絲毫不為她的道歉買賬。

安守守垂下眼眸︰「我以後不能在幫陰狼做事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安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這次見面,安守守有些不對勁。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總之,我不能再幫陰狼做事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干爹,遲早你是要接受陰狼,希望你做的會比干爹好。」安守守低落的語氣道。

安探究的目光看著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我要結婚了。記得不要告訴干爹,省的他來打鬧我的婚禮。」安守守漫不經心的語氣,好似在說吃飯喝水那麼簡單。

安揚起眉頭︰「他居然肯願意娶你這樣的女人?」

安守守額頭掛滿了黑線,氣憤的將枕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什麼叫我這樣的女人!能娶到我安守守,是他南迦修了八輩子的服氣好不好?」

這個世界上,除了安估計找不到第二個如此不待見她的人了。

「明白了。不過我不會幫你隱瞞,自己和父親交代。我走了。」安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目光深幽的看著她︰「你該不是又懷了南迦的孩子?女人都像你這樣的水性楊花嗎?」

「你去死。」安守守嘴角抽蓄,惱怒的將枕頭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背影。萬惡的安,怎麼會活到現在的?這樣的人早就該被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嗷嗷嗷嗷嗷!太氣人了!o(╯□╰)o

南迦與安守守的婚禮很快就昭告天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南迦大人為了安守守特意舉辦了盛世的婚禮,婚禮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南迦大人親自設計,賓客名單是經過嚴苛篩選,婚禮的全稱是一點都不對媒體暴露。

在南迦緊鑼密鼓的準備婚禮忙翻天的時候,安守守無聊的打著哈欠,吃著冰淇淋,看著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呼吸著新鮮的空氣+_+

「你真的要嫁給南迦?為什麼不嫁給我?老男人有什麼好的?」墨江坐在她的身邊,悶悶不樂的語氣道。

安守守拍拍他的肩膀︰「小弟弟,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你不是姐姐的菜!」

「你吃過我嗎?你怎麼知道我是哪一種菜?」墨江怪里怪氣道。

「噗……」安守守嘴巴里的冰淇淋很優雅的吃進去,再很不優雅的吐出來。額頭掛滿了黑線︰「孩子,到底是誰污染了你純潔的心靈,我要去殺了他。」

「哼。」墨江不屑的哼唧,目光看著遠方,復雜的神色一閃而過。

「錦商呢?」安守守好奇的問道。

「去給你接安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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