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邵宇哲手迅速的伸進被子里握住了他的老二,嬉笑道︰「明明就是對我有反應的。」
「我有反應,但就是不想上你,你怎麼就這麼犯.賤?」
邵宇哲一點也不生氣,藐視的語氣道︰「我就是犯.賤的想給你上,送上門給你上你都不上,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啊?」肋
墨錦商抓著他的雙手拽到了自己的身下,惱怒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齒︰「今晚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邵宇哲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知道自己玩過火了,想要逃跑也來不及了。
墨錦商雙手扣著他的十指,滾燙的吻如雨滴般的落在他的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兩個人的體溫都在急速的高.漲。
「唔。」細微的申吟從他的口中溢出,水眸朦朧的望著墨錦商,大手主動的替他解開了睡衣腰帶,撫模著他健碩的胸膛。難以言語的手感,讓內心更加的洶涌澎湃。
愛一個人,不僅僅是這個人,而是愛了他一切。
邵宇哲就瘋狂的愛著墨錦商的一切,就算被他壓了又怎麼樣?這就是愛的表現。
墨錦商的手指揉搓著他的老二,指尖輕捻玉柱,另一只手擴張著他的大本營,感覺到一絲濕意,沒有用任何的潤滑劑,灼熱直接挺進去,身體開始抽動了起來。鑊
「痛……」邵宇哲皺起眉頭,惱怒的眼神瞪著他。又不是沒潤滑劑。
墨錦商雙手掐著他的腰肢,親吻著他的唇,喑啞的嗓音道︰「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犯.賤的。」
「對……就……是我……自己……犯.賤……你……他媽的……溫柔點啊……」邵宇哲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很久這才說清楚。墨錦商卻絲毫听不進去,在他的身體里更加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幾乎是想要將他撕碎,毀滅。
接下來就是一陣不河蟹的聲音了……
一陣對壘下來,邵宇哲已經體力透支,全身都被汗水侵濕了,目光深情的望著爽過後的墨錦商,主動的抱住了他的腰部。輕聲道︰「不要生氣了,又不是不會好。」
墨錦商大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不懂。」
「你不說,我怎麼會懂?」邵宇哲不爽的說道。
墨錦商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守守不是籠子里的金絲鳥,她是屬于天空的老鷹。」
「嫂子再強悍也就一個女人,需要有兒子,有老公……悠揚這次是做的過火了一點。可是……你也要想悠揚以前是怎麼對她的?事事順著她,那麼縱容她,這次不是一時給氣急了麼?」邵宇哲開口為凌悠揚說好話,不然情人兄弟就左右為難了。
「傷害守守的人都不值得原諒。」墨錦商直接下了定論,也不再研究了。
邵宇哲皺起眉頭,有些焦急了︰「你該不是要幫嫂子逃走,或者再和悠揚打一架吧?」那他要怎麼辦?
墨錦商眉頭輕皺,目光深邃不見底,看著邵宇哲閃爍著一雙無辜而迷惘的大眼楮,抿唇卻一句話都沒有說話。只是打橫將他抱在懷中,朝著浴室里走去。
「哎,你干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洗澡,睡覺。」墨錦商淡淡的吐了一句話,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沖在了他們的身上,淅瀝瀝的。邵宇哲雙腿發軟的站不起來,只能依附在墨錦商的身上,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揉搓,打上泡沫。
邵宇哲哼唧哼唧的抱著他的脖子,不耐其煩的問道︰「你倒是說你是不是要幫嫂子逃走啊?」
墨錦商不想騙他,又不能這樣直白的回答他,只能低頭吻住了他的紅唇,再一次的進行攻與受的游戲。
浴室里,水聲申吟聲交織在一起,曖昧的氣息,點點滴滴的氣味都透露著甜蜜與喜悅。
安守守坐在輪椅上,打著哈欠,目光看著墨錦商的脖子上紅的印跡︰「看來昨晚過的很不錯哦。」
「……」墨錦商將牛女乃塞進她的手心里。
安守守抿了一口牛女乃,目光依舊是死盯在他的脖子上那個吻痕。
墨錦商實在無法忍受她這樣的眼神,拉了拉衣領將吻痕遮住。開口道︰「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嗯。」安守守點頭,伏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一些話。
墨錦商原本舒展的眉頭逐漸的緊皺起來,低沉的嗓音道︰「非要這樣不可嗎?」
安守守垂下眉頭,整個人被消極的狀態給包圍了,側頭看著在和阿泉玩的安寶寶︰「是我欠凌悠揚的,寶寶就是我給他最後的禮物。」
墨錦商點頭︰「好吧。」
「對了,我媽咪姓顧,寶寶以後改名也姓顧。拜托你照顧好他了。」安守守仰頭,眼神里充滿了乞求。
墨錦商溫熱的大手揉著她的腦袋,嘴角浮起一抹笑容︰「你和我還需要這樣客氣麼?」
安守守一笑。是啊!這些年墨錦商始終無怨無悔的留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她,照顧著她,不求回報,沒有企圖。他們之間不是友情,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而是超越了任何一種感情。成為了第四種感情,此情無關風月,只乎真情。
墨錦商看著她一臉疲倦的狀態,疑惑的問道︰「你最近似乎身體不怎麼好?總是一臉疲倦的樣子,食欲也不好。」
安守守不在意的搖頭︰「沒什麼。被打斷腿後,還有什麼好不好的?」
墨錦商幽深的眼神看著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言。應該去找一個家庭醫生來給她看看,可是凌悠揚一直都很嚴格在這里的進出的人,生怕他們帶醫生回來治好安守守的雙腿,讓她又給跑了。
「這些是什麼?」安守守翻閱著凌悠揚帶回來的一些東西,忍不住好奇開口問了。
凌悠揚抬頭嬉笑︰「我在看我們的婚禮要放在哪家酒店舉辦比較好?你想要去教堂嗎?算了,我不喜歡教堂,我們把婚禮直接放在酒店好了。這樣你也方便。」
安守守臉色一僵,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冷冷的將丟西丟在一邊。輪椅換了一個方向,準備回房間。
到了樓梯口時,卻听見了一個人的聲音︰「守守,你怎麼……」
若離的眼神復雜的看著她的雙腿,說不上是嘲笑還是諷刺,咬唇艱難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有沒有看醫生?嚴重嗎?」
看醫生?安守守心里冷笑,凌悠揚會那麼好心的讓醫生看嗎?
凌悠揚走出來看見若離臉色有些不好,推著安守守的輪椅輕聲道︰「你別生氣,你喜歡哪里我就放在哪里舉辦我們的婚禮。我不是嫌棄你麻煩,只是不想你太辛苦了。」
婚禮?這兩個人在若離的耳朵里,變得那麼諷刺與刺耳。沒有想到安守守已經斷了雙腿,凌悠揚卻依然這樣對她百依百順,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寵溺。
安守守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垂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將眼前的兩個人當做空氣一樣熟視無睹。
墨江出來看見三個人詭異的場景,打著馬哈哈笑道︰「若離回來啦!一定是有事情和他說,那我先帶守守去休息。」自然而然的將凌悠揚擠到一邊去,推著安守守進了房間門。
房門被關起來,安守守才神色凝重的問道︰「查到是誰做的麼?」
「嗯。」墨江從懷中掏出了幾張薄薄的紙,印著圖片,遞給了安守守一句話都不需要解釋,安守守看著圖片就立刻明白了。眼神里閃現過詫異與驚愕,忍不住的搖頭︰「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TA……」
「你中槍摔下山坡,你避開子彈卻避不開凌悠揚都是因為TA……」墨江低沉的語氣道。
安守守緊咬住下唇,雙肩都在顫抖︰「怎麼會是……」猜測了很多人,卻唯一沒有想到傷害自己的人,是她當做朋友的人。
墨江蹲在她的面前,雙手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不要這樣!人心原本就不可測。你想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不要想那麼多了,先把自己的雙腿醫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