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條是一個陌生人,一條只是簡單的幾句話,「我不保證那些照片會不會被你妹妹看見又或是尚非澈看見,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
另一條只有簡單的四個字,「天羽集團」
她知道是誰,那個魔鬼男人。
三天的時間考慮?她冷笑,他怎麼不去死!
他以為自己是誰,古代的帝王嗎,想要讓別人做什麼,別人就得做什麼!她忍不住狠狠的呸他兩口,可他卻精準地抓住那個讓她立刻服軟的軟肋—蘇傲琪,就算是只給她一個晚上,她也能立刻給他做出回應,她不忍心也想琪琪這麼小就背負起這麼沉重的心里負擔!
越是想越睡不著,索性爬起來打開台燈,拿出本子和筆寫日記,記錄下自己的困境,宣泄出自己的情感。
寫著寫著,她便淚流滿面。
豆大的淚珠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落,滴在本子紙上,印上一朵朵水印的花,雋秀工整的字,也因淚水的原因,在潔白的紙張上盛開出一朵朵冰藍色的花,兩種花,相互交錯,無一不訴說著她心中的苦悶。
她受不了了,立刻放下筆,關了燈,再次爬回床上,將自己嬌小的身體緊緊的縮在一起,抱著被子,顫抖著身體,小聲的抽泣。
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充斥著屋子,她在心里不斷的告誡自己,哭完這最後一次,從此蘇傲蓉就是個不再會流眼淚的人了!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就起床了,也許是昨晚哭太久了的原因,即使用冰塊敷許久,眼楮還是沒有完全消腫,她生怕徐子蕾她們問起來,趁她們還沒起床就獨自去了學校。
也許是來的太早的原因,一路上並沒有多少人,教室里的人就更加少的可憐了,她拿出書本,安靜的坐在座位上,邊揉眼楮邊看書。
好在等到徐子蕾她們出現的時候,她眼楮的水腫幾乎看不出絲毫了。
徐子蕾和裴語落一進門就飛快的沖到她身邊坐下,對著她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蘇傲蓉,下次再不叫姐起床,詛咒你大姨媽探親沒有姨媽巾!」裴語落一臉憤懣。
「上廁所沒有紙巾靠譜,姨媽每個月才來那麼一次,不頻繁!」徐子蕾挑眉建議道。
「不頻繁有什麼關系,姨媽一來,她死去活來!」裴語落哼了哼惡毒的道。
「好吧,回頭等你姨媽來了,死去活來的時候,看我們怎麼笑你!」徐子蕾拿出課本輕飄飄的丟出一句話。
裴語落不樂意了,瞪大眼楮斜視她,「哎,我說徐子蕾你到底幫誰呢!」
「都不幫!」徐子蕾繼續挑眉,轉而也一本正經的對著蘇傲蓉道,「蓉蓉,你太不靠譜了,早晨不叫人起床會死人的,昨晚還特地關了鬧鈴呢……哎呀,這節是變態教授的課,真要翹了,還不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