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你怎麼來了?」龍易木把一臉氣呼呼地人拉了過來。
「我怎麼不能來啊?我來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他不問還好,一問讓還沒從張帆事件中緩過來的袁可兒更是氣憤,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人。
龍易木知道這小丫頭真的是生氣了,趕緊解釋,「我和她真的沒什麼,全是她一廂情願的,我發誓!」伸出自己的右手,就要對天發誓。
「發誓有用嗎?就算是你和她真的沒什麼,那你為什麼不跟她劃清界線,左一個‘易木’,有一個‘易木’,叫的這麼親熱?你跟她說了你已婚了嗎?你既然不想和她扯不清道不明,那你為什麼不態度強硬點,要她有機會當著我的面向你告白?即便你和她沒關系,但是你讓她有機會在我面前炫耀囂張,就是你的不對!你說是不是?」可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是,是我不對,我讓可兒受委屈了。」坦白認罪從寬,龍易木深諳其道。
「我~~」剛想討好可兒,就發現了駕駛室的門開了一條縫。自己先從駕駛室出來,還有好幾個同事在里面呢?被張帆這麼一攪合,就把這茬給忘了。
龍易木伸手,就把袁可兒拉到懷中,「老婆,我們回去再說吧,這里還有其他人,影響不好。」
袁可兒回頭一望,整個機艙除了他倆就沒瞧見一個人,心想這個木木太壞了,居然騙她。「龍易木,你現在越來越壞了,居然騙我這里還有人!這里除了我倆哪里還有其他人。」袁可兒一把推開他。
龍易木不防她會推自己,還真讓她給逃掉了。看著有些受傷的可兒,想要上前去拉她,「我真的沒騙你,駕駛室還有好幾個同事在呢。」
可兒逃似地退後了幾步,退後幾步,逃離他的控制範圍,「你就學會騙我了。哼,你個大壞蛋。要麼幾個月不回家,也沒有電話,對我不理不睬的;要麼在外面沾花惹草,思想混亂,還要騙我。龍易木,你真真的好壞!」可兒一想到自己在家被他冷落了好久,在家思他念他,他卻在這里瀟灑快活,心里一陣難受,忍不住抽泣了起來。「嗚嗚,你這個大壞蛋!」
龍易木看可兒傷心了,趁她不注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可兒,可兒,別哭,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惹你傷心。但是我還是那個疼你愛你的木木,你還是那個我捧在手心,疼在心尖的可兒。」哪里還顧得有人偷听,安慰老婆才是第一。
「我才不相信呢!」某人緊緊抓著他的衣袖,一雙眸子明亮濕潤,淚眼汪汪的小模樣惹得他心里一緊。
「當然,你永遠都是的!」龍易木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只要是我說的你都听?」
「是!」
「那我說的你跟著說一遍。」
「好!」
剛才還淚眼婆娑的人兒,臉上立刻綻開了花。
龍易木覺得自己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龍易木是個大壞蛋!」
「嗯……」這個話就是說不出口。
「你剛才答應的就做不到了,嗚嗚~~~」眼淚又打著轉,這比演員還快。
龍易木看著就心糾,哪里還顧得那麼多,「龍易木是個大壞蛋!」
可兒笑得異常開心。「龍易木非常喜歡袁可兒……」
「龍易木非常喜歡袁可兒……」
「龍易木只愛袁可兒……」
「龍易木只愛袁可兒……」
「好了,呵呵呵,」被擁在懷中的人笑得春風燦爛。
「好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嗎?」他的手還停留在她腰際,藉由此刻的姿勢帶著她就要往外走,才剛走出一步,懷里的姑娘就抗議了,「誰說我要走了。」
「好了,老婆,我們再不走賓館就該關門了。」龍易木哪里再肯就範,直接把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打橫抱起她就走了。
「龍易木!……嗚嗚……」有些抗議的聲音直接淹沒在了某人的口中。袁可兒捶打著他的胸脯,無奈這個人的胸脯就和牆一樣,他不反應,自己的手卻疼了。
在懷中掙扎的袁可兒突然睜大了瞳孔,看著乘務艙冒出來的人頭,撞豆腐的心都有人了︰這下真的是丟人丟大了!
——原來真的還有其他人!
懷明拿著手機朝著倆人離開的方向,忍不住撲哧一聲大笑了起來,「阿姨,您還滿意嗎?」——他早就把這邊的現場直播發給了孟飛婷。
「滿意滿意,這個可兒簡直就是易木那小子的克星。」電話那頭的孟飛婷笑得都合不攏嘴。「懷明啊,阿姨謝謝你啊。」
「阿姨您客氣了。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好的!」孟飛婷掛斷了電話。可兒把兒子拿下了,那離兒子回家就不遠了,他們母子的關系修復就指日可待了。懸了多日的心終于可以放了下來,今晚注定不會再是長夜漫漫了。孟飛婷帶著笑容回了臥室。
而原本安靜的機艙立馬就活躍了起來。
「龍易木家的老婆真是太可愛了,沒想到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冷峻家伙竟然被他老婆給吃得死死的,下次看他怎麼擺酷囂張?」好不容易逮到龍易木這麼吃癟被捉的一面,龍易木的搭檔唐機長忍不住也要打趣起他來了。
「龍易木是個大壞蛋!……」另一個組的同事小李捏著鼻子學著可兒的樣子。
另一個同事小張壓著聲音學著龍易木的口氣,「龍易木是個大壞蛋!……」
小李︰「今天晚上罰你回去跪搓衣板!」
小張︰「老婆你就饒了我吧。」
……
「哈哈哈哈~~~~」大家都爆笑了起來。
袁可兒被龍易木直接帶到了X航簽約的賓館,既然是父親叫她來的,那她住在這里也就不算違反規定了。
「砰~」門被關上,龍易木有些氣急敗壞的把袁可兒給扔到了床上,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越來越任性了,真的好好教訓教訓了。龍易木欺身就壓了過去。他壓得很重,可兒喘息難賴,便伸手去推他。她那點毫無力度的反抗,怎麼敵得過龍易木?他捉住她繞到身後的右手按在牆上,左手插/進她的左手五指里釘在牆上,全身硬邦邦的肌肉都制住了她。
「木木,你干什麼?」可兒有些害怕了,自己今天好像是有點玩得過火了,讓那麼多的同事都听見自己訓他了,估計他明天還不被同事們給笑話死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妖精!」眸底充滿了欲念,長身俯落,他一邊吻她,一邊傾訴內心的渴望,「要你……」鉗住她的頭,鋪天蓋地而來的,除了那人周身散發出的男性氣息還有他霸道強勢的唇舌。唇齒糾葛,這個過于激烈的吻使得二人的氣息都急促起來。他的唇涼薄而鋒利,輾轉廝磨間,竟是要將她的骨血都一並狠狠啃噬掉一般。袁可兒只覺自己的頭完全無法思考,任由他胡作非為。龍易木見可兒雙眼迷離,便三下五除二,快速地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又剝掉她的衣服。
光/果的身體透著女人的焚香,誘惑著龍易木的理智一根根地斷弦,自他喉嚨里傳來一聲低吟。她在床上掙扎得像是上了岸的魚,軟軟肉肉的身體在他堅硬的膝蓋骨上扭動,他深吸了一口氣,此刻的他,所有蓄勢待發的能量,所有韜光養晦的力量,全都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身體一沉,就進去了。
袁可兒覺得整個人是處在一種虛無的狀態,可是時而傳來刺骨的疼痛,時而傳來蝕骨的迷醉,提醒著她,她正在他身下,接受著如火如冰的撞擊……折磨得幾欲昏死過去。
他只是自顧自掐著她的腰聳動,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狠烈,似乎賭著性命,要將她搗碎,揉進身體里……
他修長的手指是最有力的武器,分分寸寸,微涼的指尖帶著欲/望的色彩好似摩挲著一般輕輕掠過她的肌膚,那麼輕易的就撇下了致命的毒,食指微彎,緩緩一帶便引來她喉底傳來的低抑的喘息。
她的長腿盤在他精瘦勁修的腰間,此刻正因為那人毫不留情地沖撞頂弄而抑制不住地無力顫抖。激烈而帶著拼命意味的性/愛,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洶涌而至,幾乎要將那二人湮沒。
古人雲,溫柔鄉,英雄冢,這話果然不假,昨晚一夜繾綣,不但身體得到釋放,內心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若不是可兒一次次似哭非哭地求饒,最後甚至昏睡了過去,龍易木定然還會不知饜足地繼續下去,于是天亮時分他便有所收斂,依依不舍地放開早就虛月兌無力的她,輕輕摟住,相擁而眠。日上三竿,卻還是舍不得放開她,身與心依然還是沉浸在那份綿延的歡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