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那女人,也一並丟到冷宮里去吧。」慕容君夜為呂薇薇解了穴,冷漠的說道。
「隨你吧,我無所謂的。只是,靈和辰」蘇夢瑤看了靈和辰一眼。
「靈兒封為惜靈公主,跟在你身邊;辰兒封為辰王,呆在朕身邊。可好?」慕容君夜眼中依舊帶著濃濃的擔憂。
「沒事的,反正還有」蘇夢瑤說到一半的話就頓住了,這一切就是因這孩子引起的呀!
「瑤兒」
第二天,正八品夕嬪被降為正十一品貴人,並與呂薇薇一起被打入冷宮這個消息不知震驚了多少人,丞相府和副將府反正是鬧開了,而儲秀宮里的那些女子不知有多開心呢,這樣自己的勝算不知大了多少。
而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皇帝和呂紹青正在金龍殿里鬧騰。
「慕容君夜!你為何要把瑤兒和薇薇打入冷宮?!」呂紹青質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慕容君夜真的怒了,要不是呂紹青,瑤兒會入冷宮嗎?!
「我怎麼了?!那次的事都過去一個月了!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呂紹青比慕容君夜更怒,他的妹妹和喜愛的人都入了冷宮叫他如何安心。
「你真的不知道?!」慕容君夜微微皺了下眉。
「到底怎麼了?」呂紹青也平靜下來,問道。
「瑤兒她,懷了,你的孩子。」慕容君夜說完後便走出了金龍殿,留下愣在一旁的呂紹青。
冷宮
「哼!你這個賤人,居然還可以安心在在這兒休息?!」呂薇薇剛一入宮就被打入冷宮,心里當然不好受。當她看見自己的仇人還悠閑的坐在一旁休息時,更是火冒三丈。
「怎麼了?自己生氣還不讓別人悠閑嗎?」蘇夢瑤懶散地靠著椅背,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你,你」呂薇薇一連說了三個你便沒出聲了,因為她確實沒什麼好說的了。
「喲!兩位還真悠閑啊!」蘇夢瑤眼中寒光一閃,又恢復了原樣。沒有夜的保護時,她才會把自己強大的一面展現——她可沒有掩去皇帝鋒芒之意。
「關你什麼事。」呂薇薇難以置信的看了剛剛還和她悠閑「聊天」的蘇夢瑤,此刻的她,身上的殺氣竟也那般明顯,配上那副淡漠的表情,簡直可以與他們喜怒無常的皇帝相媲美了。
「哼!你不過一個失寵妃子,敢對我們鄧貴儀無禮?」一旁一個小宮女耐不住氣兒了,指著蘇夢瑤便喊了起來,「貴儀可是從二品鄧柱國之女,你——」那小宮女說完還挑釁地望了蘇夢瑤一眼。
「說完了?」蘇夢瑤抬起頭,淡淡的掃了來勢洶洶的鄧杰靜,「那就請回吧。」
「哼!你區區一個一個失寵的貴人,敢對我從四品貴儀不敬?」鄧杰靜趾高氣揚道。
「不想活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一把。」依舊淡淡的話語,卻讓人心驚膽戰,當然,那個不要命的鄧杰靜除外。
「皇上昨夜對我可是極盡寵愛的,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叫皇上讓你生」話還未說完,淡淡的血腥味便在空中散開,再看鄧杰靜,右臂上從肩膀處一直延伸到手腕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她本人早已昏了過去。
「我早就說過,沒事不要惹我。」依舊淡漠的話語,卻嚇的一旁的小侍女抱起鄧杰靜就跑。
「真是不好玩,這麼容易就被嚇到了。不過,誰叫她竟敢拿夜對她的寵愛威脅我」蘇夢瑤臉上有了一絲表情,有些委屈的看著呂薇薇。
「你,剛」「姐姐,你又來了!」呂薇薇的話還沒說完,一旁邊跑出一個小小的身影。定楮一看,竟是前皇後的女兒——慕容晴。
「晴兒,你以後可以經常看到我了。」蘇夢瑤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姐姐也被打入冷宮了?父皇壞人,好狠心」慕容晴天真又委屈的話語,差點把呂薇薇雷到了——叫自己害死自己娘親的人姐姐也就算了,竟然還這誰教的啊?!
「是啊,你父皇確實是個壞人!」蘇夢瑤調皮的點點頭,因為她感覺到慕容君夜就在不遠處,所以,她這句話絕對會在慕容君夜的听力範圍內。
「對啊,母後也」蘇夢瑤看著快要哭了的慕容晴,當然,她沒忽略慕容晴眼底的一絲精光,總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直到後來她一時沖動說出來的話才明白她的身份,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晴兒,別哭。」蘇夢瑤裝著沒注意到她的不平常,輕聲哄道。
「好的,姐姐,我去照顧熙兒弟弟了!」慕容晴一臉天真的笑著跑開了。
另一邊,舞曦殿
「太醫,娘娘怎麼了?」一小婢女焦急的問道。
「姑娘,小主這手,只怕是要廢了。若只是普通傷口倒也無礙,只是這傷了小主的器具上抹了毒唉!」那太醫搖了搖頭,起身走了。
「不!太醫,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的手」鄧杰靜正巧一醒來便听到這些話,不甘的喊道,話未說完,又昏了過去。
金龍殿
「這女人,又給我惹麻煩,唉」慕容君夜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太醫,「鄧杰靜傷的如何?」
「回皇上,鄧貴儀受傷的傷口從肩部延伸到手腕處,深可見骨。只怕是沒治了。」太醫望著慕容君夜,等著他的安排。
「這女人,嗯這可不好辦了呢。」慕容君夜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那太醫退下去之後,子一便跪在了慕容君夜身前︰「主子,不出所料,柱國一直在派人監視後宮的動靜,此事只怕皇上是定要給個說法了」
慕容君夜皺著眉想了一會兒,便嘴角輕輕一勾,道︰「去找鬼衣門的黑煞來。」
「嗯?」子一愣了一下便想起蘇夢瑤就是鬼衣門門主,這個足以與凌雪大陸上五國實力硬踫硬的幫派門主,「是,屬下這就去辦。」
「瑤兒,上官泉給你的鬼衣門,終是還有些用處啊。憑他們的實力,覆滅一個國家,也只是時間問題吧。」慕容君夜輕輕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