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是很牛嘛!
一下子用符文‘鎮’住大學生家庭教師白靈後,我心中那個得意啊。
話說之前在樓頂小貔貅的一番開導,這段時間,我不僅恢復了少年人活潑的本性,就連骨子里的邪惡好像也冒了出來。
白靈張著嘴巴,眼中滿是恐惶。
她的睫毛,一根根分明,悠長彎曲,煞是好看,我下意識地伸手撥弄了幾下。
目光下移,她脖子上小麥色皮膚一粒粒雞皮疙瘩似的東西密布,一看就知道內心緊張的不得了,哈哈,再往下看,她那粉色花布格子襯衫下面,小籠包似的,藏的…
我的身高,正好平白靈的下巴,視線很合適。
「咕嘟!」
心中一熱,不由自主喉嚨動了動,壓制住伸頭去瞅瞅她領口下面的東西,也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手。
「哥哥,白老師怎麼了!」
門口的小丫,終于發現了異常,睜著大眼楮好奇地走了進來。
「被……」
我剛準備回答小丫,小貔貅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少年,你要是不想要這個女人的命,就趕緊撤掉符,不然她精血被鎮,很快窒息身亡。」
靠!
不早說。
聞聲,我心中一驚,嗖地一下撤了白靈手中的‘鎮’字神符,隨後一溜煙出屋下樓。
「啊…………!」
「王天祺,你個王八蛋,你給我站住!」
果然,樓上恢復活動的白靈,一聲刺耳的尖叫後,開始大罵。
先去逛逛,避避風頭。
我才沒那麼傻呢,哈哈,「一只小小小小鳥,怎麼飛啊飛……」胡亂地哼著歌兒,頂著火辣辣的太陽,離開小樓,順著前面的八一路朝民族學院方向走去。
這符文,還真是神奇!
手中拿著從白靈手中截下來的‘鎮’字符文,我很快來到一座天橋附近。
算命,批八字,看風水…
天橋下面,一位胡子花白,歲數和姥爺差不多的老人,坐在一個小馬扎上面,面前擺了一個布攤,上面用方正的毛筆字寫著密密麻麻的字,還畫了一個太極八卦圖。
他的旁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擺著一些瓶瓶罐罐,招牌上面寫著‘祖傳秘方,治療腳氣’。
見狀,我心中一動,看了看手中的‘鎮’字符文,屁顛屁顛找了一塊破轉,湊到老人身邊蹲了下來,將白紙符文壓在地上。
「小家伙,你這是做啥啊!」
老人懶洋洋地抬起頭,呵呵一笑,露出幾個黑黃殘缺的牙齒,他臉上的皺紋一道接一道,端的是滿臉丘壑,褐斑密布,膚色如烤焦黃了的饅頭般,這更加襯托出他那半尺長花白的胡須。
老人的話,也吸引了賣祖傳秘方的漢子,目光朝我看來。
「賣符。」
我十分干脆地說出目的。
「符?啥子符?」
老人從腳旁拿起一個老花鏡戴上,梗著脖子歪著腦袋,看我面前的白紙符文。
「呵呵…」
隨後,他裂嘴一笑,不再理會我。很明顯,這老人家不識貨,不是什麼高人。
不僅僅他不識貨,來來往往的人們,也很少上前來問,而且大多以奇怪的,接近看神經病的目光,看待我。
……
整整一下午,就連一個問的人都沒有,我毫無所獲。
看看日頭,算算白靈也應該走了,我才收起白紙符字,沒精打采地回了小樓。
「你去哪里了?」
白靈是不在家,可姥爺在,這個多嘴的家庭老師,似乎給姥爺告了我的惡狀,一進門,姥爺就豎著眉頭,開始訓話。
姥爺的身體越來越硬朗,嗓門也越來越大了。
「哥哥,哥哥,教小丫寫字。」
還是小丫出來給我解的圍,實際上,這也是我叮囑小丫頭的一招,每次姥爺罵我時,她都冒出這麼說,只要小丫一出場,姥爺的火氣馬上消失大半,很是神奇。
看我這個哥哥當的,哈哈!
這天晚上,哄小丫睡著後,我拿出毛筆,開始研究起其他的符文…
一切萬物,以形為本,精氣為用,陰陽五行,行乎其中,以道之精氣布之簡墨,會物之精氣以卻邪偽,輔助正真,召會群靈,制御生死,保持劫運,安鎮五方,結空太真,分置方位,通取雲物星辰之勢,別析音句銓量之旨,畫取靈變之狀,符中有書,參似圖象,書中有圖,形聲並文,是為符文。
「風」,「火」,「馭」,「雨」,「雷」…
日數一日,除了學習,修煉,每天大多數的時間,我都用來琢磨符文之術,相應地,腦海中,分寶崖最外層的那些神紋,在小貔貅的幫助下,逐個破解。
院子里那些假山,被我拆了一半,用道鼎煉化後,玉石用作符印。
白靈老師接連一周多的時間,沒給我好臉色,她本來總是臉色暗淡,大病初愈般,氣色一直不好,直到有一天,小貔貅說︰「這姑娘家里,肯定有病重之人。」
「你不是有‘祛’字神符嗎,給這個姑娘一張吧,她教導小丫,很精心的。」
小貔貅對小丫十分要好,簡直比姥爺對小丫還要好十倍,小丫讓它變成狗,它就變成狗,變成豬,就變成豬,一點也沒有龍子戰神和財神的架勢。
听小家伙這麼一說,我笑道︰「她會相信嗎?」
小貔貅說︰「她親自感受過你的符文,肯定會相信!」
也是…
這一天傍晚,當白靈準備收拾包包走人的時候,我將她叫住。
「白老師,我這里有一張神符,只要放在病人身上撕開它,就能祛病哦,你要不要?」說著,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符文。
「……」
「真的?」白靈愣了愣,烏黑的雙眼閃爍著不可捉模的光芒,她的嘴角抖動,接著渾身抖動。
「恩!」
點點頭將符文遞給她,心道這下子算是補償了上次得罪她的債。白靈雖然一直對我沒好臉色,可對我的學習還是很上心。
這一點,我心知肚明。
「謝謝!」
白靈接過符文,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跑,生怕我要回符文似的。
「啊!」
在大門口,匆忙的她,差一點撞到他人的身上。
又是那個老干部,他腳下輕輕一動,閃身躲過白靈,目光落到院子里,臉色頓時大變,「這些假山去哪里了?是誰挖走的?」
看他說話時心疼懊惱的樣子,就好像挖掉的不是假山,而是他身上的肉。
關你屁事!
我心中嘀咕一聲,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