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晚上七點半,詹姆森和露絲以及他的貼身醫生伊恩也是剛剛吃過飯,都坐在套間的大客廳喝茶。
在克林城堡,即便是詹姆森也算不上東道主,不過擁有一間豪華的住處倒是不算什麼,詹姆森住的這個地方看上去雖然不是很豪華,卻也是克林城堡的一處獨立的小洋樓。
听著露絲說完今天王旭給宋柏明治療的經過,詹姆森還沒說話,伊恩就忍不住驚聲問道︰「露絲,你說那個王旭用的是金針?」
「不錯,就是金針。」露絲點了點頭,不解的看著伊恩問道︰「這有什麼特別嗎,那一次在平洲的醫院,我們就知道王旭的針灸非常厲害。」
伊恩眉頭一挑,走到邊上的角落,拿出自己的皮箱,打開來從里面拿出一個針袋,從中抽出一根銀針和一根金針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這才開口道︰「中國的針灸博大精深,最然我們國家也有不少針灸館,但是真正精通的卻沒幾人,我也研究針灸多年,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而已。」
說著話,伊恩將先把手中的銀針遞給詹姆森道︰「先生,您試著扎自己一下。」
詹姆森不解的看了伊恩一眼,拿著手中的銀針,輕輕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下,拔出來之後,剛才銀針炸過的地方就滲出了血液,伊恩急忙拿棉球給詹姆森摁住,然後把金針遞給詹姆森道︰「先生,您再試一下。」
詹姆森接過金針,隨手就向自己的胳膊扎去。可是金針的針尖踫到皮膚。直接就彎曲了。只是在皮膚上頂了一個小小的淺窩,卻怎麼也扎不進去。
詹姆森不信邪,試了幾次,用的力度再大,金針依舊無法刺破皮膚,足足試了一分鐘,他才無力的將金針扔在了茶幾上道︰「根本次不進去,怎麼可能用來針灸。」
听著詹姆森的話。伊恩才開口道︰「這就是我听說王旭用的是金針吃驚的原因,用金針刺破皮膚尚且難度這麼大,更可況針灸了。」
一邊說著話,伊恩不免有些自嘲︰「先生您也知道,我學習針灸也有五年了,可是依然沒辦法使用金針。」
「看來王旭果然不簡單啊,我詹姆森沒有看錯人。」詹姆森也感慨了一句,然後向露絲問道︰「王旭用的那個藥丸是什麼藥物,查出來了沒有?」
「據說是王旭自己制作的,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以前那種藥丸根本聞所未聞。」露絲說道。
「呵呵,有趣。」詹姆森笑了笑。然後道︰「好了,王旭的事情你以後就不用管了,要是他在美國遇到什麼麻煩,不用向我匯報,能幫忙就盡量幫一把。」
紐約楊家。
來了紐約三天,王旭還沒有把時差倒了過來,晚上和謝國強溫學良聊到九點多,謝國強兩人就去早早睡了,而王旭則有些睡不著,就和楊涵出了楊家莊園,去外面轉悠去了,順便欣賞一下紐約的夜景。
真要說起來,王旭來了紐約也三天了,還真沒有在紐約好好轉悠過,也幸好現在紐約的氣候也開始轉暖,雖然是晚上九點,卻正是紐約最漂亮的時候。
各處霓虹燈閃爍,給晚上的紐約增添了不少的情趣,楊家附近的曼哈頓第五大道更是紐約最為繁華和熱鬧的區域。
王旭和楊涵把車子停在附近的一個停車場,徒步在第五大道附近溜達著,邊走邊聊,楊涵一邊挽著王旭的胳膊,一邊將腦袋斜靠在王旭的肩頭,和王旭漫步在寬闊的步行街上。
「王旭,算起來我們好像很長時間沒有這麼好好的散過部了吧?」一邊走著,楊涵一邊輕聲的向王旭說道。
「還真是好長時間了。」王旭淡淡的笑了笑,回憶起這多半年來發生的事情,好像他都是在忙忙碌碌中度過,即便是有時候他偶爾忙里偷閑,楊涵也忙著旭日集團的事情,兩人在一起清閑的時間反而不多。
「將來有一天,我們也在這兒弄一座莊園,就在哈萊姆河邊,沒事坐著游艇乘風破浪,倒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在哈姆萊特河邊。」楊涵輕輕一笑道︰「這個目標可有些遠大啊,即便是我們楊家想在哈萊姆河邊置一處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事在人為嘛。」王旭笑呵呵的道,他雖然沒怎麼來過紐約,對紐約也有所了解,紐約市區的房價雖然昂貴,靠近哈拉姆河和哈得孫河得地方卻更加昂貴,一方面靠近港灣,另一方面環境優美,差不多的地方都被美國的大財團和大豪門瓜分的差不多了,其實真要說起來,宋家和楊家之所以能在紐約有這麼大的莊園,還是十數年前就置辦的,這幾年,紐約的房價和地皮真可謂是寸土寸金。
事實上王旭畢生的夢想還真不是當一名醫生,反而喜歡當一名冒險家,帶著心愛的人環球世界,去全球有名的地方旅游度假,像什麼巴黎了,馬爾代夫了,威尼斯了等等地方,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才是王旭的追求。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時不時的看著街道兩旁的東西指指點點,說著將來的一些事情,突然不遠處的街道拐角猛然間跑過來兩個青年。
兩個青年身穿一身西裝,看體型應該是華人,不過此時顯得有些狼狽,蓬頭垢面的,西服上面隱隱約約還有腳印。
「雜碎,給我抓住那兩個雜碎。」兩個青年身後,六個身材魁梧的外國人在後面緊追不舍,為首的是一名白人,其余的五個人,有三個黑人,兩個白人,年齡都在二十七八歲。
「洋猴子,你們別得意,今個哥們體力不支,我們來日再戰,丫丫的,還不依不撓了。」兩個青年一邊跑,邊一邊大呼小叫的罵著。
王旭原本並不打算管這個閑事,奈何听到前面其中一個青年的臭罵,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和兩個青年擦肩而過之後,身子一側,擋住了後面的幾個外國人,同時伸出一只腿一絆,一個白人就被他絆的直挺挺撲到了地面上,摔了個狗吃屎。
正在追前面兩個青年的幾個白人青年都沒想到會有人從中插一杠子,直到一個青年被王旭絆倒,幾人才回過神來,停止了追逐前面的兩個青年,呼啦一下把王旭和楊涵圍在了中間。
「哈哈,原來又是一只黃皮豬,怪不得敢多管閑事。」為首的那個白人青年看清楚王旭和楊涵的樣貌,頓時哈哈大笑,大手一揮道︰「給我打這個雜碎。」
「嗷嗷!」幾個外國青年口中發出一聲嚎叫,就向王旭和楊涵撲來,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不過很顯然,他們打錯了算盤,五個人還沒有沖到王旭和楊涵跟前,王旭就輕輕的一拉楊涵,把楊涵護在了身後,飛起一腳,就把迎面沖上來的一個白人青年踹飛了,踢飛對方的同時,王旭凌空飛起,兩個連環踢,再次提到了兩個青年,這才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哦,上帝,我看到了什麼,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嗎?」那個為首的白人青年看到王旭凌厲的動作,下意識的呆滯了,口中發出一聲驚呼,還站著的兩個黑人青年也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虎視眈眈的盯著王旭,沒敢上前。
原本被一群外國青年追的兩個華人青年跑出一百多米,听到後面的聲音不對勁,回頭一看,正好看到王旭凌空的兩腳,下意識的眨巴眨巴眼楮。
「成海,看來我們運氣不錯,遇到老鄉了。」一個青年大笑一聲,輕輕的拍了另一個青年一下,兩人回過身,就向王旭和幾個外國青年對峙的地方走去,還沒走到跟前,戴眼鏡的一個青年就高聲大喊道︰「哥們,厲害,這個人情哥們記下了,等收拾了這幾個洋猴子,我請你喝酒。」
「我說羅四眼,你這嘴皮子永遠不會都不會落下。」听到對方的喊聲,王旭笑呵呵的說道。
「尼瑪,王旭?」听到羅四眼這個稱呼,戴眼鏡的青年忍不住大罵一句,笑呵呵的道︰「我就說誰這麼好心,原來是你小子,早就讓你教我兩招,你丫的不樂意,要不然哥們今天也不會這麼狼狽啊。」
帶著眼楮的青年不是別,正是王旭在中江的好哥們,羅通全的兒子羅成海,王旭也正是剛才听出了羅成海的聲音,這才出手相助,要不然他帶著楊涵,楊涵還有身孕,真不會管這種閑事。
「擦,原來是王醫生,我就說誰這麼好的功夫。」和羅成海一起的另一個青年也大笑道,不是雷朋又是誰,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怎麼來到了紐約。
王旭笑呵呵的和羅成海雷朋招呼一聲,然後看向對方為首的白人青年︰「嗨,洋猴子,還打不打,不打哥們還有事,趕緊撤了回家抱孩子去。」
「雜碎。」為首的白人青年剛才被王旭震得不輕,還真有些投鼠忌器,看到王旭囂張的表情,咬牙臭罵一句,伸手從懷里一抹,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槍,直接對準了王旭的面門,吼道︰「不知道你的中國功夫能不能擋得住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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