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鳥的目光很是晶亮,嘴里邊不知道在嘀咕啥子,反正看他那模樣,實在是讓人無語,這段時間以來,李世民就經常用各種的玩意,想方設法想要把李瑤光手中的這只海東青交換到手里邊。
遺憾的是,所有的計劃都失敗了,每每只能看著這只海東青流流口水,或許這就是他現如今最大的幸福。這讓本公子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氣,想不到一只鳥都能夠讓這貨轉移對俺妹子的視線,如此也好,省得每次出來溜噠老子成天提心吊膽的,只要他們蹲在一起,本公子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生怕這兩個未適婚男女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來。
哪怕是他們倆個安安穩穩地呆在一旁說笑,本公子也會忍不住把目光投在他們的身上,警惕地監視著他們,或許是關心則亂吧,畢竟她是俺的親妹子,不是別人。
「得好好想一想,唉,可惜為兄身體康健,不然,裝病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李建成拍了拍自己那于癟癟的胸膛,一臉的洋洋得意。
「你要是康健,哪我們呢?」鼓起健子肉的劉宏基不屑地白了一眼跟他相比,簡直就是水桶旁邊擱一根竹桿的李建成,一臉悻悻,嗯,就他那牯牛一樣的身材,裝病肯定沒人信,怕是連全洛陽的狗都不信這位活蹦亂跳的洛陽黑社會頭子會被變得西施一樣嬌弱。
「我說兄台,要不,建成兄你再想想其他法子,我和宏基兄于脆就弄兩頭耕牛來宰了。怎麼樣?記得私宰耕牛,得罰錢帛百貫,或入獄兩年。如此一來,咱們就能夠避過兵役,等天子大軍北征了,咱們在繳罰錢如何?」薛萬徹這家伙看樣子對于吃牢飯情有獨衷得很,總想要拿耕牛來打主意。
「……我說二位,難道你們想要拋下我不成?」李建成頓時露出了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倒是旁邊的楊師道不陰不陽地道︰「莫非建成兄已經想好了怎麼在伯母跟前解釋了?」
「這個,哎呀,真是頭疼。」听到了這話,李建成不由得欲哭無淚,是啊,自家老娘怎麼也是惹不起的。「無忌賢弟,你好歹給我出出主意如何?為兄可也是為了咱們的生意著想,有為兄在,好歹也多個給你出力的人手是不?」
「兄台,非是小弟不願意盡力,而實在是無計可施,再說了,咱們酒店如果已經步上了正軌,暫時也不需要你們全都留下,更何況兄台乃是勛貴子弟,與汝父一同出征,有伯父在,想來兄台您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又何必非要想那些損人不利已的招,非要留下來不可呢?」
頭疼,我恨不得這些王八蛋全被揚廣那位大隋天子扔進軍營里邊然後押著這些無恥之徒上戰場。可問題是,如果真的全走了,那對于洛陽黑社會的控制力就會大大的減弱,雖然我相信不會有人敢來對著全聚德大酒店鬧騰,但是,劉宏基和薛萬徹幾百個剽悍的手下,卻也是一只不小的力量。
這批力量,或許現在沒什麼大用,但我相信在未來肯定會有用處的。
所以,薛、劉兩人之中,最少要留下一個人來繼續掌握,至于李建成這個好吃懶做的家伙,愛于嘛于嘛去,哥可沒那麼多精氣神管。
這一次春游的感覺很不錯,雖然這票無恥之徒老在耳邊猶如一群烏鴉一般咕噪,但是,不能阻攔我欣賞春色景致的目光和心情,泛起綠色的原野上,那星星點點,點綴在綠色里的不知名野花,努力地綻放著各自的姿色,吸引著那翩翩而至的彩蝶。
而不遠處,妹子和李瑤光還有無逸,當然少不了李世民這頭成天圍著俺妹子轉悠的禽獸。正在那邊大呼小叫地放著風箏,嗯,本公子親自設計制作出來的風箏,在碧藍的,有白雲點綴的天穹飛揚著。
這三個本公子設計成鳥兒和蝴蝶的風箏,讓她們很是喜歡,都放了大半個時辰了,還不知道疲倦地在那瘋跑,真是讓人不得不感嘆年輕人的活力,至少俺要是這麼瘋跑半個時辰,絕對會累得趴在地上吐舌頭。
看樣子,當一個人對于某件事物有著極大的興趣的時候,就會激發人類的潛力,這也是為什麼俺那體力縴弱的妹子會跟李瑤光一般,能夠在那里蹦蹦跳跳放了大半個時辰的風箏還能意猶未盡的原因。
著名的心理學家奧托指出,一個人所發揮出來的能力,只佔他全部能力的0,也就是說,人類在一般情況下,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六的能力尚未發揮出來
而世界赫赫有名的控制論奠基人之一N維納曾經說過,既然是將自己的才智發揮得令世界都為之矚目的人才,他們在一生中利用的能力,不會超過百億分之一。
嗯,這貨的話實在是夸張,至少我覺得跟前正在跟大樹較勁,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也沒能把那株巨木如何的李玄霸至少發揮了他肌肉力量的百分之五十
雖然他一聲聲的狂吼,臉漲紅得猶如重癥便泌患者,可是那棵至少有尺半的垂柳最多也就是輕輕的搖晃,倒像是一位大漢,在嘲笑一只可憐的,不自量力的小螞蟻。
「我說玄霸你是不是閑過頭了,有時間不好好的欣賞一下風景,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卻在那跟大樹較什麼勁?」李建成很瀟灑地將一根雞骨頭扔到了十米步外的洛水里,蕩起了一層淡淡的油漬,便被浪花給卷起,這個沒有一絲一毫公德心的家伙抹了把油嘴,對自家老弟的舉動很是鄙夷。
「上次听無忌世兄說的那個故事,居然有人能夠倒拔垂楊柳,小弟也想試一試,真沒想到,居然這麼難,看樣子,我說世兄你該不會是在忽悠小弟吧?」李玄霸的表情顯得無比沮喪,悻悻地在那樹上砸了一拳,頓時在那樹皮上砸出一個淺坑,看得老子一口酒差點嗆出來,泥瑪的,這丫不會練過鐵沙掌吧。
坐到了我的跟前,抄起了旁邊的家兵遞來的水民囊猛灌了幾大口,一臉的置疑打量著我。「小弟的兩膀,別的不說,千斤之力還是有的,連小弟都拔不出來,天下間還能夠有誰拔得出這樣的大樹。」
「賢弟啊,不是我想說你,你也不想一想,當時我是怎麼說的故事?」看了一眼那顆怎麼也得有一尺半的垂柳,再看一眼大腦里邊全塞滿了肌肉的李玄霸,我忍不住開始覺得腦仁疼了。
「不就是說那個大和尚看到那些潑皮閑漢帶著酒食來了,很是高興,一塊大吃大喝之後,喝多了然後去把身邊的樹給拔了。」李玄霸撇了撇嘴說道。
「你覺得這個垂柳有多粗?」我懶得理會這個二百五的白眼,指了指李玄霸剛才撒妖瘋的那棵垂柳道。
「怎麼也得有一尺半吧?」劉宏基這廝也走了過去,在手心唾了口唾沫星子,然後擺出了蹲馬步的努力在努力了幾把,只能頹然地搖了搖頭。「女乃女乃的,這玩意怎麼可能拔得出來?」
「我當時說的是,那魯智深嫌那身邊的垂柳上的烏鴉咕噪,不由得著惱,便借著酒勁,撲將過去,將那株碗口粗細的垂楊柳給拔了出來。諸潑皮閑漢皆盡嘩然…听清楚了沒,是碗口粗細。你們誰家的碗口有這麼粗的?」本公子悻悻地把那日胡扯瞎吹之下,講述的關于魯智深的故事再重復了一下。
「呃,碗口粗細?」李玄霸不由得一呆,看了一眼那棵至少尺半之粗的垂柳,再看看自己跟前擺著的碗碟,差距離實在是太大了點。
「我去試試」薛萬徹這個吃飽了沒事于的家伙把手中啃了半截的羊排丟下,抹了抹油嘴大步走到了河岸邊的一株最多也就是碗口,嗯,頂天也就是半尺的垂柳前,然後開始大吼一聲,想要學魯智深拔垂楊柳,結果,老臉憋的通紅,樹于被他搖得簌簌而顫,卻硬是沒被拔出來。
到了最後,居然憋出了個響屁,把所有人全都笑翻在地,這貨老臉微紅,模了模肚子,認為是昨天吃的幾顆板栗壞了肚子。
「薛小子,你那力氣差了點,看為兄的。」收起了笑聲的劉宏基連灌了兩盞酒,把上衣一敞,露出了布滿胸毛的上身,狂吼幾聲之後,再撲上去較勁,雖然垂柳搖晃的幅度更大,卻仍舊沒有被拔出來的意思。
「我再來試試,我還真不信了」李玄霸雙手一用力,啦一聲,上身的衣物被他扯開,露出了那一身除了除了肌肉之外,沒有一絲脂肪的精悍身材,這家伙抱緊了大樹,開始用力的時候,全身的肌肉似乎都膨脹了起來,甚至從表皮上,都能夠看到那一根根的肌肉縴維在膨脹,而血管也在努力地跳動,顯現。
伴著李玄霸的怪叫聲,樹于居然發出了斷裂的 啪炸裂聲,看得老子手中捏著的雞骨頭都掉到了地上,靠,這丫的力氣,還能不能更給力點?都快成柴骨棒版本的魯智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