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若大的凌舞殿內只有一個地方亮著燈,朝歌一身藍色的長杉坐在那里,煮茶,洗杯,沏茶,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的嫻熟,卻不同這個世界方法。
清然的茶香在鼻尖圍繞,蒸騰的霧氣浸濕了她的眼。朝歌輕抿了一口茶,有多久她沒有這麼愜意的斟茶,現在的心境和以往又差了多少,只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點紅還是她所創,只可惜現在都已經斷貨了。
燭光突然跳動一下,朝歌眼神一緊,放下手中的茶杯,「既然來了何不出來?」
緊接著就是一陣霸氣到令人窒息的笑聲,似是嘲弄,更多的則是趣味,一道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朝歌的身後。
冷!這是朝歌第一感覺,那種毛骨悚然的冷意直直穿透了她的心底,到底怎樣的男人呀!連讓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這一瞬間她明白,他不是要和冷天絕爭鳳羽國的江山,而是壓根就沒有將冷天絕放在眼里。這樣男人當真是致命的危險。
「看起來歌兒好像很怕我。」邪魅似魍的聲音帶著煉獄的冷息,他的手從背後撫上朝歌的脖頸,那瞬間冰冷的觸覺讓朝歌狠狠的一顫,險些站不穩腳。
「夠了。」朝歌知道她要是在不開口,就永遠沒有機會了。「要是來這里吃豆腐我可以滿足你。」朝歌大方的解下腰間的帶子,瞬間衣衫落地,果背就這樣暴露,。
雪白的肌膚,好似最美的紙,映襯著妖冶的花朵,那種美是地獄的絕艷,是飲盡鮮血的慘烈,一幅異常華美的滕圖,畫感卻是格外陰冷。
那個男人直接退後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興味,以退為進,果然比普通人多了點腦子,不過他可沒有忽略眼前的美景,很是大方的看著。
「歌兒,背當真的美,只可惜太聰明的人活不長。」危險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
朝歌冷笑,啪的一聲甩開折扇,「活的太長便太寂寞了。」
「呵呵!」這次的笑不再嘲諷,而是無言的默認了朝歌的話。「歌兒真懂我。」下一秒鐘一件藍色的披風落在朝歌的身上,「怎麼歌兒不回頭看我的臉,是在怕嗎?」
朝歌羽扇一揮輕易打掉落在她肩上的那只大手。「我不記得我和你有這麼熟!」
一雙大手直接攬住朝歌的腰,將她拉入一個冰冷到極點懷中,淡淡的龍檀香帶著幾分清冽的味道。朝歌下意識輕顫,好似身在冰山之中。
戲謔的聲在她的耳邊傾吐著駭人的氣息,「歌兒不要忘了剛才是你對我投懷送抱。」
朝歌眼神半眯,咬牙,嘴角忍不住抽動,她知道這是他在試探,但並不代表她非要承受,朝歌手中的扇子一合,右手瞬間抬起向他的左肩襲去,下一秒鐘她的手就禁錮住,接著右手腕一痛,手中的羽扇便被奪取。
修長的手指學著朝歌方才的樣子輕搖,「歌兒這麼大方送我定情信物,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翩舞羽扇,恩,不錯。」
他放開朝歌,將扇子拿在手里把玩,似是在掂量它的價值,朝歌險些被氣的吐血,可是她的身子被他定住,怎麼也掙月兌不開,郁悶無比,她實在是懷疑她是不是從頭到尾都被算計了。
「喂!」朝歌郁悶的撇著嘴,「我識人無數,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一個。」
「哦!」調高了的聲音听著格外玩味,「那真是我的榮幸,歌兒我算不算是在你心里最特別的一個」
白玉扇子直接挑起朝歌的下巴,就在朝歌抬眸的瞬間屋里的燈火驟然熄滅。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華美……冷清……投落在他的臉上,當朝歌看清楚那張臉時頓時抽了一口氣,眼神便的愕然……震撼……
天哪!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
朝歌下意識不由打了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