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瞬間讓徐老黑了臉,「公主是不是太……,這還沒怎麼就要殺人。」他真的懷疑一個沉睡了盡十七年的女子,醒來後的本性如何會掩埋的這麼深。
「他背後有幽冥邪,兩人不管是交易關系,還是另有牽扯,一但有這個人進入,發生的事將不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幽冥邪這個男的身份一直是個及其隱秘的事,不好追溯,畢竟魔教已經在江湖中延息了近百年。
她不知道幽冥邪手中究竟有多少底牌,不過現在倒是有機會接近慢慢探他的底。
「徐老,盡快安排我出獄,雪染國的江山就在你的手里,一朝驚天之變,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余力回天。」朝歌一下的撫模著冰朔的小腦袋,眼神格外陰霾。
朝歌的這句話徹底讓徐老變了臉,立刻轉身離去,滄桑的眼眸中帶著令人沉悶的氣息。
朝歌輕笑,「原來我的信譽是這麼高?真是的,說什麼信什麼,不好玩。」
「主人,你又在坑人。」冰朔鄙夷的瞪著自己月復黑的主子。
「你懂什麼。」迎頭就是一個爆栗,拍的它七葷八素。「這叫兵不厭詐,要是讓著老狐狸模清了我的底,豈不是以後都有的煩。」
朝歌撇唇現在最讓她煩的就是暮雪東宇,幽冥邪要是真的站在他那邊,自己可就真沒有多少勝算。
「誰!」朝歌猛地驚覺抬頭,就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站在牢房前。
「是你?」夜無殤?「王爺找我有事?」
那漆黑的雙眸牢牢鎖住朝歌,目光透過她好似再看另一個人。
這樣沉靜的氣息,不由令朝歌蹙眉,難道他也……
不會,他們不過才見了三面,又有多了解,只是這樣的男人,她……
「你是誰?」薄唇輕動,一如既往的冷漠。
朝歌迎上他的目光,淡笑,「清風樓的主子。」
夜無殤低頭,眼眸中掠過一抹快到令人抓不住的情緒,「白朝歌的遺物可有?」
朝歌面具內的表情瞬間變得怪異,幽冥邪、鳳夭華問也就算了,他怎麼也跟著摻和。那雙眼眸太過冷寂,一點都不像有情感存在。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隱隱透著一股莫名的熟悉!
「白朝歌已經了死,她的遺物除了幽冥邪手里的緞帶,就剩下了鳳夭華的羽扇,我很奇怪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怎麼引得這麼多人的關注?」不屑一哼。
「住口。」沉穩的聲音好似一擊悶錘,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她是怎樣的女子,你又豈會懂。」
朝歌揚眉,既生瑜何生亮,到底還是夜無殤,「怎麼?我說錯了嗎?白朝歌空有一身傲骨,最後還不是如數被折,最後還不是輸在一個情字上,扒皮、斷骨,連清白都賠上了,再聰慧的女人也逃不過情劫。」所以夜無殤她的錯誤希望你不要上演,這是她對你最後的公告。
夜無殤十指漸漸收緊,隨著朝歌每吐一個字,眼神就沉上一分,直到最後,薄唇死死的抿住,好似在強忍這什麼。
「我听說王爺來雪染就是為了鳳羽國一事可對?」
揮袖轉身,只留下一個背影,「他該付出代價。」
朝歌輕笑,她怎麼不知道她的人緣何時變得這般的好,引得這麼多人為她出頭,究竟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天下?
又有幾份真心真實。
「戲看夠了是不是該出來了怎麼想叫我動手。」朝歌的話音未落,玉指尖便燃起了一小簇幽冥鬼火,螢綠色的妖光好似狼的眼,格外的滲人。
「咳咳!」一陣干咳,七道身影飄然而落,一個不少。各個都是一臉古怪的瞅著朝歌。
「那個……。」藍訕笑,「主子這次你想坑誰?」
絕對的陰謀,有沒有!有沒有!!
「赤听令。」隨著朝歌一聲令下,赤立刻單膝跪地。「你速速去取上官無野的向上人頭,並留下暗記讓他們以為是皇帝動的手。」
「是!」赤瞬間消失。
「青,你留下伴我。」朝歌手中迅速凝結了一個面具丟給青。
現在是該去找鳳夭華那個妖孽談談了,暮雪東宇有幽冥邪助威,她也該有個盟友了,朝歌從儲物間里直接拿出一件衣服扔給青,一並將她新練的藥都給了,留下深意的一撇。
青會心一笑,主子的心是軟的,卻很堅韌。「放心吧!主子,青定不辱使命,打不過就跑。」
朝歌嘴角化開一抹笑,果然還是青了解她,「藍你去馬上把龍、騰、虎、躍這個坑貨給我找來,三天完不成任務,清風樓下一個賣身的就是你。」
朝歌涼涼一撇,藍頓時毛骨悚然,連回答的都顧不上直接竄了,是時候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