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成霧,海天茫茫。用了六天的時間,順利地通過霧海區域,卻迎來似是無休止的雨期。直至今r ,這雨下了已經有八天,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偏偏又是在礁石區域,航行變得危險而緩慢。昨晚的一場暴風雨引起的惡浪凶濤,更是幾乎把海船擊沉,憑借著船上諸多強者的力量,又一次勉強地度過此次災難,然而損失了好些水手,航船也多處被破壞,船上的強者們已是疲憊不堪。在這種時刻,誰都不希望那般的暴風雨再次突然地來臨……
綿綿的細雨降落甲板,似是要洗滌甲板上的人們的疲倦。皆因昨晚與自然的抗爭,好些人累得倒在甲板上困睡過去。這其中也有幾個女x ng,因為被雨水的浸淋,她們的身體曲線在雨霧中若隱若現。
按照李風長的說法,此片海域岩島諸多,應該是藏寶圖中的藏寶地帶。然而也僅僅是猜測,——李風長畢竟不是真正的航海士,他只是因為富有,有一些漂洋過海的經歷罷了。不管如何,陳馨容給予他的繪圖,藏寶的地點周圍的確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島嶼,而且依憑他的那點航海知識以及他的水手的經驗,他們航線還算是正確的,所以到底是不是藏寶地帶,就看運氣了。尋寶嘛,靠的本來就是運氣。運氣好,出門能撿到寶;運氣差,走路都踩狗屎。李風長向來堅信自己的好運……
雖然昨晚的暴風雨幾乎令他葬身海洋,但是他的好運果然要得,不但奇跡般地活下來,而且此刻還躺在兩個波濤洶涌的女x ng中間,真是叫他渾身的肥肉都要酥顫顫了。瞧這左邊的莊蝶娘子,濕衣縹緲的山巒真個夠雄偉……,再瞧這右邊的杜靈婉小可愛,平常看似嬌巧的身段,卻因雨水的浸淋,那峰巒竟然也是如斯的誘人。昨晚的一場與大海的拼搏之後,大家都顧不得想任何事情,倒下來便癱睡過去,沒想到一覺睡醒,他卻是睡在兩個尤物之間,這又一次證明他的「好運無敵」!
哈哈…!無敵李風長,無敵好運,無敵艷福。
如此好運,絕對不能夠浪費!
莊蝶娘子就算了,SAO貨棘手,不是他的菜……
看看甲板之後,除了打坐的剛念和尚,只有他是最先醒過來的,這不正是天賜良機嗎?
杜靈鶯小妮兒,你的可愛的胖哥哥這便撫慰你的疲憊的身心……
肥手,肥手!就讓本大爺這財氣十足的肥手,撫模楚楚可憐的你……
正當李風長移身過來,伸手探向杜靈鶯的胸脯之際,杜靈苑睜開了一雙怨憤的迷眸……
李風長愣了一下,看了看杜靈鶯另一邊的東方羽龍還在眠睡,他厚臉笑道︰「靈鶯,你知道我很疼你的,你一個小女孩,在這甲板上淋雨,我看著不忍心,想把你叫醒……」
「李風長,把你的豬手收回去!你敢踫我一下,我就殺了你!」杜靈鶯深知李風長剛才想做什麼,她的脾氣上來了,說話完全不留情面。
因為杜靈鶯的叱叫,甲板上的們都醒轉過來了。
李風長急忙縮手回去,裝作若無其事坐起來,道︰「大家不要誤會,只是靈鶯大驚小怪,跟我耍小女孩脾x ng罷了。」
杜靈苑也坐起身,朝著李風長怒叱︰「你想趁我熟睡之際非禮我,誰都心知肚明!李風長,你肥肚里那點什麼心腸,本小姐一清二楚,但本小姐惡心你,死都不會讓你得逞!臭肥豬,為了得到我,不惜向我的主人獻上你的兩個侍女,你還要不要臉啊?我忍你很久了,死肥豬!」
啪!李風長怒不可竭地扇了一記杜靈鶯的耳光,y n冷地道︰「小賤貨,本大爺不發威,你真當你是人物了?老子是憐愛你,以前才那般溫柔地對待你,今r 你真個把本大爺惹怒了,叫你嘗嘗本大爺比海嘯還要凶猛地怒火!」他的肥軀剎時站直,伸手下來扯住杜靈鶯的濕發,「誰管本大爺的事情,就是與本大爺為敵!」
一道罡勁如刀般砍向李風長的手腕,逼得李風長松手速退,只見東方羽龍閃身過來摟起杜靈鶯,怒對李風長沉喝道︰「李風長,做人要有點分寸!」
「東方小兒,若非剛才听杜靈鶯所言,我還不知道你這賊子睡了我的兩個寶貝女兒,你竟然有臉跟我說‘分寸’?今r 你若讓我把杜靈鶯拖回房去,我和你之間的帳就一筆勾銷,若是你不肯‘賠償’我的損失,我就先斃了你,然後在你的尸體旁教你的婢女。」李風長肥臉肉顫,雖然他經過幾個月的相處,他深知東方羽龍有點實力,然而他仍然有信心擊敗東方羽龍。
東方家族的輝煌,已經成為遙遠的傳說。
東方羽龍,不過是那個傳說中的家族的無名小兒罷了,何足為懼?
「李風長,你們之間顯然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東方羽龍冷言,他把杜靈鶯抱到身後,又把豎立在腳旁的巨大銅錘扛在肩上,剎時顯得霸氣十足。「這幾個月都是與海洋為敵,我想不起多久沒有與人為敵了。李胖子,當我掄動我的惡心的戰錘之際,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娘!在我眼皮底下欺負我妹,我掄你祖宗十八代!」
東方羽龍年青氣盛,又值這怒火攻心之際,說掄就掄!只見他渾身散發出金燦燦的罡勁,肩上那把巨錘也變成了金芒大綻,如同一顆燃燒的太陽……,別瞧他平常風度翩翩,此刻真的有點像抓狂的野獸,掄起那把令他感覺有失「風度」錘子,霸道無比地朝李長風掄將過去。
李長風亦非弱者,雖然沒有東方羽龍那般的家族傳承武學,然而憑著他多年的經營,偷得許多門派的武學,又憑著他的「好運」與「好學」,奇跡般地把這些偷來的武學「融會貫通」,十八般兵器耍得有模有樣,啥拳啥掌啥指功都會一點,什麼金剛經、九y n經、老子經、大爺經、增肥經、滋y n補陽經、**經、泡妞經、月經,神經……樣樣「j ng通」,致使他成為聖淵帝國九大強者中的「第一」強者(咳,倒數第一……),的確不可小覷。且看他左擺擺右扭扭——肥軀如蛋球,擺扭個球啊?何況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不可兒戲…!說時遲喲那時快,肥哥大喝一聲競發威,往死里個球頂!「福氣」罡勁脹得他的肥體真的真的好像一顆「蛋疼」的球,叫人看著的確有夠「蛋疼」。剎時之間,他的熊軀一震,體形像是增大一倍,險些衣碎肥肉爆……,但這只是諸人的錯覺,肥哥肉女敕韌x ng強,「自爆」那是不可能。別瞧他平常走路挺個大肚,動作起來還真迅速!東方羽龍如雷電般的怒擊,被他像個「蛋球」般一彈一滾,輕易地閃避過去。
帥哥和肥哥「爭風吃醋」,孰贏孰輸?
世人多愛看戲,蠢蛋才會多管閑事。
北方土匪趙大宗兼職拉拉隊成員,「鼓掌加粗話」替雙方助威;莊蝶娘子叫著誰贏了她就給誰擼……;黃益厚夫婦乃是追求「仙道」之輩,已是「看破他人生死」的他們,只要死的不是自家人,誰死都無所謂;剛念和尚沒眼看下去,模了模他的光頭,似是感覺又生長了頭發,他就急急忙忙進入船艙去,可能是想到廚房拿菜刀剃頭……
譚笑笑慌怯地嬌喊「爺,東方公子,你們不要打啦,船要沉了。」到底還是女孩善良些,懂得害怕也懂得叫喊……
莊蝶咯咯地笑道︰「小妹妹,讓他們打嘛,男人要有點勁頭才稱得上真正的男人,有兩個男人為你而打架,這是你作為女人的驕傲。」
趙大宗肆無忌憚地道︰「莊蝶娘子,他們是為杜靈鶯而打架,並非為了李兄的‘可愛女兒’打架,請你莫要習慣x ng地歪曲事實。杜兄加油,東方老弟加油,你們死了,我替你們收尸,免費給你們舉行隆重的海葬儀式。」
莊蝶又是媚笑道︰「趙大哥,奴家若死了,你會給奴家舉行什麼儀式?」
趙大宗一愣,粗人也來了「靈機」,道︰「莊蝶娘子,你若是比我早死,回頭鑄造三百根銅陽給你陪葬。」
「咯咯…!趙大哥,你對奴家真好,就你知道奴家最愛陽兒,可是為何不用純金鑄造陽兒給奴家呢?」莊蝶笑得花枝嬌顫,一個字︰浪。
「干!純金太貴重,給死去的娘們使用太可惜。這次尋寶成功之後,你若還活著,我就用純金鑄造一根給你擼擼SAO處,浪死你個逼。」土匪就是土匪,粗話講得特帶勁。
純金奉上,娘兒豈能不樂顛顛?
喲喔…喲喔!趙大哥,奴家愛死你咯……
這邊看戲的瘋言瘋語快樂無比,那邊「表演的」拼死拼活極度賣力。
廝斗已進入熾熱狀態。是人都愛面子,在美女面前的男人,更愛面子。兩個男人為了女人打架,總是有種不死不休的氣勢;那種兩男爭一女鬧著鬧著最後成為好哥們的情節,一般只會出現在女人的天真而「幸福」的幻想中(喲嘻,兩個帥哥都喜歡本小姐,最好他們能夠彼此相親相愛,一個做我的老公,一個做我永世「朋友」,這美得…嘻嘻,人家都不好意思說啦……),又或者出現在泛濫得不能夠再泛濫「純愛」小書中,但是,在現實中,有多少個男人會蠢到跟搶奪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家伙相親相愛?當然,話又說回來,東方羽龍和李風長之間的搏斗雖然因女人而起,卻不是因為「愛情」那檔子高尚的事情,總之就是打唄,打到最後,活著的就是爺!是爺就有甜頭嘗!
兩人雖然不是那種「一腳踩死一片大陸的生物、一掌把大海劈成兩半、一指把太陽戳出個洞、一拳把宇宙轟得稀巴爛」的逆天得叫人想把他塞進他阿母的縫里的強者,但也的確是這個世界里「頂頂」有名的高手,他們這一陣打斗,激蕩的罡勁把本來已經夠破爛的航船沖擊得更加破爛不堪,如此下去,兩人還沒有相殘而死,可能就會因為船沉而被海水淹死。
真個這般的話,倒不如用口水把他們淹死來得別致……
「爺,不要和東方公主打了,船沉了,大家都活不成。」李雨蘭也加入了勸架行列。
「小婊子,你爺會游泳,沉…沉不死你爺…爺……干你!只懂**,不懂幫忙,趕緊抓住杜靈鶯……,老子宰了東方小兒,就拿她開刀……」李風長氣喘呼呼地吶喊,好像他已穩c o勝券,實則他與東方羽龍斗得難解難分,誰贏誰輸還是個未知之數。
甲板上的諸位強人個個運起罡勁護體,但因為搏斗發生在船上,他們強大的護勁也難以護住船身,眼見偌大的海船就要被這兩個家伙徹底破壞,莊蝶也收起了嘻鬧的心態,正s 呼喊道︰「喂,你們兩個也該停止了,姑n in i不想陪你們葬身海洋。」
趙大宗也喝喊道︰「我干,你們要動真格的?趕緊給老子滾到海面上去打,否則休怪老子出手撕了你們!婊兒養的,幾月的交情一點都不念,說翻臉就翻臉,你們把‘義氣’塞母豬的里了?」
黃益厚的妻子林玉鳳終于出言勸道︰「李兄,你就讓讓東方公子吧,他年少輕狂不懂事,你也不懂得顧全大局嗎?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尋不著回頭的路。」
「林玉鳳,你放屁!本大爺會有什麼三長兩短?呼…呼啊!看本大爺一招斃了東方小兒……」
「這肥豬,來勁了,嘴上了得手底無能,半天壓不住一個小輩,不愧是‘雜耍老九’,丟他阿媽的老臉!」趙大宗眼見兩人就要把海船破壞掉,咒喃一段,朝兩人掠身過去,只見他的身體散發出淡黑的罡勁,雙掌往前一推,層層黑波涌向搏斗中的兩人,也不知道是兩人已經打得j ng疲力竭,還是趙大宗的實力強于兩人許多,他們竟然被趙大宗的掌勁逼出航海之外……
「趙大土匪,一會再跟你算帳!」李風長口中怒喊,肥軀摔落海面之際,突然又從海面「彈跳」而起,像顆‘雜毛’球體撞向掄錘而至的東方羽龍(李風長所習武學太多,各種罡勁的顏s 參雜,自然‘雜芒’亂閃,好像‘雜毛’……),逢!兩人罡勁相撞,雙雙震退。
李風長肥體沉重,但竟能夠立足海面,足見其不僅僅是‘雜毛’,而是‘雜毛高手’!
經過這一陣的搏斗,東方羽龍心中也暗暗佩服這‘雜’得可怕的肥豬,在他剛猛無比的戰錘的掄打之中,這肥豬竟然可以不停地變換罡氣不停地使用各門中派的招式與自己過招,的確是有過人之能。他的‘底氣’已經基本用完,如果繼續這般廝斗下去,或者會輸掉這場斗殺,不但他的x ng命難保,靈鶯也會被面前這肥豬毀掉,他就是死也難以瞑目。別了,火辣辣的美眉們;別人,一直向往的風流生活;別了,這霧雨蒙蒙的偽浪漫海景;別了,這瞬間涌起的裝逼的哀憤情懷……
別了,李肥豬,且讓你領教我東方家族不滅的戰意!
東方羽龍扛著他的銅錘,浮立于水面屹然不動,面帶笑容地注視對面的李風長,金s 的罡勁卻突然綻sh ,穿透海的雨霧,把這一片海域籠罩在金芒之中……
「怒嚎•雷霆一擊!東方家族的絕殺技……」陪同陳馨容一起從船艙出來的剛念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驚言出口,他的臉s 劇變地道︰「公主,趕緊阻止東方羽龍,若讓他蓄氣完畢,他們倆必然同歸于盡!」
陳馨容驚道︰「大師,此言何解?」
剛念道︰「公主,一言難盡!貧僧也只是略曉一二……」
時間緊迫,陳馨容也顧不得追根究底,她看向全神貫注地關注搏斗的杜靈鶯一眼,飄身一掠,已是到達杜靈鶯的身後,當杜靈鶯醒神過來之際,一把寶劍卻是橫在她女敕白的小頸兒之上,但听得陳馨容嬌呼︰「東方羽龍,你若不罷手,我就把杜靈鶯漂亮的小腦袋削下來。」
東方羽龍那個虎軀顫了下,掉頭過來一望,全身的金芒剎時斂收。
李風長得此良機豈會錯過?百般武藝齊集化成一招著,但是…哦…但是,還是像他阿媽的雜毛球一樣撞向束手待宰的東方羽龍……,這正是所謂的「高手的境界」,來來回回都是一招必殺技,一有機會,一招致命!
蓬…!必殺!撞死你個東方小兒……
莊蝶和趙大宗雙雙離船而去,前者接住接住了不知生死的東方羽龍,後者擋住了李風長的後續殺招。
「姐夫……」杜靈鶯嘶聲哭叫,痛徹心扉地向著莊蝶和東方羽龍飛掠過去(東方羽龍既然已經收招被轟,陳馨容自然不會繼續把劍掛在杜靈鶯的頸脖),然而就在此刻,就在他悲痛y 絕的哭喊中,海面驀然驚起萬丈波濤,卻听得濤聲與奇怪的嘯叫在剎時之間侵入人們的耳膜,令人驚悚無措。
塵世百態,變幻無常;自然災禍,多難預測。誰能夠想象這一波剛剛平息那一波又來侵襲?何等的霉運,才導致如此的橫禍連連?卻見那莊蝶娘兒與東方羽龍被濤天海浪吞噬,又見杜靈鶯小妮隨波飄蕩,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被海浪吞噬的兩人不知是生是死,如風中葉兒般在海浪中飄閃的杜靈鶯展現伊的別具一格的美妙身法。
「風舞!杜靈鶯竟然是天流杜家之女?」黃益厚看得驚呼出來。
陳馨容罡勁陡發,往東方羽龍和莊蝶被吞噬的海浪箭sh 而去,隨之響起聲聲驚悚的吶喊。但見海船的周圍的海濤中蕩躍出許多前所未見的龐大海獸(此翻波浪正是這群海獸的襲來而引起的),它們的體形幾乎有船身一半的巨大,眼見它們就要接近船只,船上的諸強者已經顧不得關注東方羽龍以及陳馨容三女的情況,他們紛紛運起獨門罡勁,準備迎接這段航史以來最難以想象的可怕災難。
波濤中的陳馨容和杜靈鶯更是情況危緊,一頭凶猛的海獸已是近在眼前,當她們準備在波濤中迎擊海獸之際,一聲野x ng嚎叫響徹天際,但見一道紅s 的身影撕開雨幕,如雷電般龍來……這又將是如何的災難?或許,是幸運…!
諸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來者,但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他們還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容,他已經摟抱住兩女轉身迎戰海獸。一腳,僅僅是一腳!便把海獸踩進了海底,絕對逆天!此男全身,雄軀偉岸如山岳,身高竟然高達七米以上,而且他的背部竟然伸展出一雙血紅的龐大羽翼,這是何等的驚人現象啊!到底是哪里來的巨大人形怪物,還是從天而降的巨靈神?
海獸們落荒竄逃,紛紛潛入深海避難。
惡浪凶濤隨之平息,只有被那雙紅翼輕輕扇拍著的海面,蕩起層層漣漪。
因為洶涌的濤浪的消失,莊蝶抱著東方羽龍出現在神秘巨人的右側不遠處,她似乎看到某種令她特別激動的事情,尖聲驚叫起來︰「啊~!霸器呀!比我的身體還粗……」
洶濤又起!巨人雙臂一松,兩女掉落海面,只見他的雙翼猛拍,龐然大物般的軀體沖天而起,剎時消失在無限的雨霧之中,給人們留下無限的驚嘆和疑惑。
待得船上的諸人從驚愕之中醒神過來,莊蝶也抱著昏迷的東方羽龍掠回了甲板,但海面上的兩女依然愣愣地眺望巨人消失的方向……
「莊蝶娘子,你有沒有看清楚剛才那個巨大的怪物?」趙大宗心急如焚地追問。
莊蝶把東方羽龍置放到甲板上,用手探了探東方羽龍的鼻息,便起身回道︰「他的紅發太長,把他的側臉遮住了,我也看不到他的臉龐,我只看見他那野x ng**的霸天雄槍,直指那海洋的盡頭,陳馨容公主和杜靈鶯雙雙趴在他的槍桿之上……」
「莊蝶,閉嘴!」陳馨容羞怒地嬌叱,轉身掠回甲板。
杜靈鶯也飄身回轉,跪到東方羽龍身旁,抱著東方羽龍啼哭道︰「姐夫,你醒醒啊,嗚……」
「靈鶯別哭了,他沒死,只是昏迷過去了。」莊蝶安慰一句,轉口又問︰「靈鶯,你看到剛才那個生著翅膀的巨人的臉了嗎?」
杜靈鶯淚咽當中,沒有回答莊蝶,倒是陳馨容恢復平靜地道︰「他的體形太過巨大,我們被他拎抱在懷中,又都是臉朝下……,哪里看得到他的臉?」她的本來已經平靜的臉容,此時悄悄地見了粉紅,顯然是因為剛才趴在某個「怪物」的槍干上而生出了羞意。
剛念和尚念喃道︰「阿彌陀佛!此子乃是天之神將,可惜貧僧只能看見吾神之雄武背影!」
「和尚,他不是你的神,是我的神!」杜靈鶯突然咽聲嬌叱,只見她疾迷迷地望著雨霧茫茫的海天,濕眼迷離地呢喃︰「雖然我沒看到他的臉,但我已把他的神一般的背影銘記于心!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當我找到了他,我就讓他把欺負我的家伙,一個個地踩死!」
癱坐在甲板上的李風長听到杜靈鶯如此驚人之言,y n猥地道︰「杜靈鶯,你的胃口倒是離奇的大,母鯨都裝不下的家伙,你能夠裝得下?你的男人?我丟!等你的雙腿張大些再說吧,小賤貨!」
錚!杜靈鶯抽出佩劍,怒然起身,卻被陳馨容擋住她的去勢,「杜靈鶯,我的船上需要李風長,假如你和東方羽龍繼續與李風長敵對,我只好請你們下船。」
杜靈鶯雖然羞怒萬分,但她心里也深知陳馨容會選擇站在李風長那一邊,她只得收回佩劍,嗔怒地推開陳馨容,走到船頭眺望遠海。
眺望她的記憶中——那神一樣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