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狩這兩天挺郁悶的,大家變得不愛理他,就連曾經最喜歡跟他玩的杜靈鶯也總是避而不見,這讓他的小心靈很受傷。
于是他像以往一樣,每天早晨習慣x ng地「**狂奔」——大家都不理他了,他也沒必要听他們的話,所以果斷回歸他的「原始狀態」。
不管誰來勸,他都是一句話駁回︰這里是我的地盤,我不強迫你們月兌衣服,你們也別強迫我穿衣服,我和你們各活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喜歡看到我這個模樣,你們可以離開,我保證不會挽留你們。
陳馨容忍無可忍,把他拖進屋里,命令時艷按著他使勁地抽了幾巴掌他的黑,時艷松開之後,他憋著一股勁兒要把時艷按倒為他的報仇,反而又被時艷按趴在床再次賞了他的幾巴掌。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雖大,卻不是時艷的對手,當即放棄報仇,捂著疼痛的從陳馨容的寢室跑出來,直接沖進他的大宅,抱出三只大銅鎖把廚房、雜物室、儲藏室的門鎖上,然後倔強地坐在門前,大聲喊道︰「我供你們住宿供你們吃喝,你們忘恩負義、喧賓奪主,我很生氣!你們不把我當主人看待,我就不讓你們吃飯。餓死你們!」
諸人都走過來,李風長最先張嘴道︰「小破孩,你又做海島霸王夢了?我就喜歡你的野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霸佔你的家。」他如此說話算是客氣的,皆因他真的有些欣賞血狩,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大家都對血狩起了戒心,即使他李風長也不例外。
血狩陡然站直,怒目相瞪,用稚女敕的聲音堅定地道︰「我活了五百多年,遇到過很多海客,至今沒有誰能夠霸佔我的家。肥圓圓的……,別以為我會怕你,我不怕任何人任何野獸!我現在真的很生氣,我對爸媽在天之靈發誓,誰敢越過我前進一步,我就跟他決斗!」
「哈嘿,你要跟我決斗啊?來來!本大爺一直想教教你……」
「李風長,別惹他。」杜靈鶯的嬌叱,她走過來看了看血狩的神s ,正要勸解血狩,李風長卻喝道︰「杜靈鶯,本大爺就喜歡惹他,你管得著嗎?哪天本大爺把他教出來,便叫他整死你個小娘們!」
陳馨容出來看到此情此景,看見杜靈鶯的神s 有些慌亂,她感覺不對勁,忙道︰「大家別跟孩子一般見識,他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杜靈鶯冷嘲道︰「你能夠處理得了嗎?你把他‘請’進你的屋里,到底對他做過什麼?他鬧脾氣也不可能沒有理由吧?」
「杜靈鶯,你跟我到那邊去。」陳馨容不管杜靈鶯的冷嘲熱諷,扯著杜靈鶯走出很遠,轉首就問︰「杜靈鶯,你老實跟我說,王茂死的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杜靈鶯心中暗凜,裝傻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像往常一樣在屋里睡覺……」
「血狩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陳馨容打斷了杜靈鶯的謊言。
杜靈鶯羞怒地道︰「他告訴你什麼?」
陳馨容沉默片刻,道︰「他說你被王茂ji ny n了。」
「我沒有被王茂ji ny n!」杜靈鶯失控地叱叫,當即往她的屋子走去,「我不管了,反正到時候遭殃的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是她離開前,給予陳馨容的j ng告。
陳馨容深思一會,走回血狩面前,道︰「血狩,姐姐錯了,請你原諒姐姐好嗎?」
血狩的神s 稍緩,回道︰「嗯,你還得說我是這里的主人,我才會原諒你。」
陳馨容哭笑不得地道︰「好啦,血狩是這里的主人,我們是血狩的客人,請血狩熱情地招待我們。」
血狩立刻展顏歡笑,道︰「嗯嗯,我是主人,我會招待客人的。但是,今晚不行!我媽媽說的,男人不能夠讓女人哄幾句就不知天地,必須給女人一點教訓。所以我決定,今晚不開飯,明天再做早餐招待你們。」
——小子記x ng不錯,總能夠及時地記起他老爸老媽的「家訓」,奇才。
東方羽龍調侃道︰「血狩,我不是女人,總該有飯吃吧?」
血狩一本正經地道︰「你是和她們一伙兒的,一樣沒飯吃。」
東方羽龍繼續逗他道︰「血狩,哪個女人惹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教訓她。」
血狩伸手一指時艷,道︰「時艷姐姐打我,你幫我打她,我就給飯你吃。」
東方羽龍朝時艷瞄了瞄,道︰「我也想幫你打她的,可是我打不過她。」
血狩鄙視道︰「沒用的男人。」
諸人崩然失笑,小子講話恁「厚道」。
東方羽龍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他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是也打不過她嗎?」
血狩挺了挺胸膛,道︰「我是小男孩,不是男人,當然打不過她。」
強人!剛才還把自己當男人,此刻又說自己是小男孩,強。
東方羽龍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終于也像趙大宗和李風長一樣栽在血狩「犀利」的言詞當中。
大家都知道,這小屁孩雖然好逗,然而他決定的事情,總是很難改變,因為…跟他說不通理兒。
反正少吃一餐也死不了,何況每人的屋里還有水果,倒不如不跟他一般計較,彼此圖個安樂。
陳馨容勸大家散去,她領著女兵們到溪泉里洗澡。諸女嬉戲正歡之際,血狩從帆門跑了進來,只見他縱身一躍,撲入泉中,潛了一會,冒出頭來,光著顛搖顛搖地離開。
「這小家伙又漂亮又有趣,真想抱他過來玩玩……」一個女兵有感而發地道。
「你懂得怎麼玩嗎?」另一個女兵邪惡地反問。
陳馨容怒聲叱道︰「誰想發浪就對我說,我把她送給那些水手,讓你們浪個夠!」
女兵們急忙閉氣吞聲,卻在心中暗忖︰只是隨口說幾句少女ch n話,為何公主如此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