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長,航船那邊的情況如何?」
陳馨容的宅屋里的會客廳里,聚集了尋寶隊伍中的重要成員,此時正在討論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李風長肥嘴吃著零食,叭嗒叭嗒地回答︰「公主,船已修好,物資也準備得差不多,如果這里不是藏寶地點,可以繼續航向另一片海域。但以我的觀察來看,這里的確很像藏寶圖的諸島之域。」
趙大宗道︰「李兄,你不是說藏寶的島嶼上有一座神殿的嗎?」
李風長道︰「百年思憶黯傷神,一生至愛埋心殿。公主給我的那張藏寶圖上,這兩句膩話的意思,本大爺沒懂多少,然而圖中明明畫有仿若神殿般的建築,何況這兩句話的後面兩個字合起來,也就是‘神殿’,所以本大爺認為有神殿的島嶼就是藏寶之島,寶藏就藏在神殿里。」
趙大宗道︰「你不懂就早說,裝毛的高人啊!再怎麼裝,你也高不到哪里去,頂多肥肉添幾斤。」
李風長怒道︰「趙土匪,你連‘裝’的資格都沒有!本大爺多次重申,尋寶靠的是運氣。實在找不到寶藏,本大爺掉頭回去,一樣過得無憂無慮。干,本大爺又不缺錢,又沒想過幫公主復國之類的事,只想出海試試自己的運氣,如果運氣有點低,就當是陪公主出海游歷。」
他說的也算是事實,這里的人當中,或者沒有幾個人相信寶藏的存在。他們之所以陪同陳馨容出海,皆是另有因由。然而如果能夠尋得寶藏,也是令人一份意外收獲,何樂而不為呢?
莊蝶卻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尋寶」的心情,本來她出海只是情義之舉,結果葬卻了她的丈夫的x ng命,她此刻一心想著查出「仇人」,以報那深切的殺夫之仇。
東方羽龍只想著回到胭脂之地,摟著艷女听听小曲,品著美酒賞賞艷舞,躲著老婆找點樂趣……,至于時艷的「那一夜」,基本上他是沒想了。尋不到寶藏,「那一夜」自然落空;尋到了寶藏,「那一夜」定然**。
其實他更想要陳馨容的「那一夜」,可惜陳馨容心里只有復國,對他這般的師哥視而不見,浪費他的電眼加暗戀,多年建立起來的自信就這樣被她狠狠地踏踐,還好有李風長的兩個美麗的「女兒」陪他「重練」,再次樹立起他的「愛與被愛」的信念。
黃益厚發揮道士的特長,道︰「我隱約感覺這島是塊風水寶地,很有可能寶藏就藏在血狩的宅中,我們應該對他的宅屋進入一次大搜查。」
李風長道︰「那小破孩的屋里能有什麼?我都進去過兩次,什麼都不多,就空房多。」
趙大宗驚道︰「肥豬,你的道德何在?」
李風長蔑視道︰「在你趙土匪的里,你放個響屁,一下就崩出來了。干,土匪還跟本大爺講道德?本大爺還沒有蠢到遵守一個小破孩定的規矩……」
「你吃他的喝他的,起碼尊重一下他吧?雖然他只是個孩子,但對我們還是有恩情的。」趙大宗是個土匪,卻是個很講義氣的土匪。
李風長曬道︰「他是你老大,你當然得尊重他,本大爺沒必要尊重他。小破孩,看著挺招人喜愛,跟他講話能夠活活把本大爺氣死。」
東方羽龍笑道︰「李哥如此j ng明人物,斗嘴也斗不過血狩嗎?」
李風長恨道︰「他根本不理你說什麼,他只說他的話,如何跟他斗嘴?荒島上的野種,沒長智商的 驢。」
陳馨容道︰「誰在孩童時代都不見得有多高的智商,我們不必討論他的智商問題。在此島停留太久,對我們也沒有任何利益,明天便乘小船至附近各個小島搜尋一遍,如果實在找不到神殿,就繼續前進吧。」
李風長道︰「也只能夠是這樣了,一切都要看運氣。我之所以如此富有,是因為我的財氣足夠。趙土匪之所以成為土匪,是因為他匪氣十足。公主之所以成為公主,是因為生得太美麗。」愈是富有的人愈懂得拍馬屁,此話一點都不假;踩人也是毫不客氣,還好趙大宗夠大氣,沒有爆發土匪脾氣。
時艷忽然道︰「公主,血狩對周圍的環境比較熟悉,搜島的時候要不要帶上他?」
陳馨容略作沉思,便要回答,杜靈鶯卻氣沖沖地跑了進來,怒道︰「陳馨容,你的那群s o貨把個小孩抱進水里玩鬧,是不是你囑咐的?」
啥?猥瀆兒童?姑姑們,你們也太瘋狂了!
陳馨容嗔怒地道︰「時艷,去把怪胎揪回來。」
時艷領命而出,直奔屋後泉溪,進入帳欄內,但見血狩果身站在水中,卻是女兵們幫他搓澡。他樂得笑呵呵,看見時艷進來,他就朝時艷招手呼喊︰「時艷姐姐,搓澡哦,很舒服的,你要不要搓一下?」
時艷看見女兵們都是和衣落水,心中的擔憂也隨之消失,她徑直走進溪里,抱起血狩扛在肩上,一巴掌抽打他的光,對女兵們叱道︰「公主只是讓你們對他稍微好些,不是讓你們把他當小皇帝侍候,也不是讓你把他拿來當寵物玩兒……,你們等著被公主訓罵吧。」
「時艷姐姐,你又來我打,我會報仇的!你放我下來,姐姐們幫我搓澡可舒服了,我還要姐姐們繼續幫我搓澡呢。放我下來……,啊呀!時艷姐姐,我會記著你打了我多少下,今晚我會偷偷地潛入你的房間,月兌光你的衣服,趴在你的上,狠狠地抽你……,我狠狠地……,啊呀呀……,我的要被打爛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堅決要和你絕交!」
血狩一路叫嚷,到得陳馨容宅前,諸人剛好從里面出來,李風長報復x ng地道︰「小破孩,不是說時艷喊著不敢打你的嗎?怎麼又讓我看見你被打了?」
血狩嘴硬地道︰「哼,白天我讓她打,晚上我打她。」
三個爺們邪惡地轟然大笑。
時艷曉得這些家伙心中的邪念,她急急忙忙地走進會客廳,卻不見陳馨容,于是又走入陳馨容的寢室,只見陳馨容躺在床上,她道︰「公主,我把他揪回來了。」
陳馨容翻身過來,道︰「她們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時艷據實回道︰「她們只是把他搓澡而已。」
陳馨容懶懶地道︰「把他丟出去吧。」
血狩嚷道︰「陳馨容姐姐,你怎麼如此不講道理?這里是我家,我是主人,你是客人,你必須尊重我!時艷姐姐,趕緊放我下來,我要和陳馨容姐姐評理,我要她向我道歉!」
時艷從陳馨容寢室出來,把肩上的血狩抱放落地,道︰「血狩,不要再鬧……啊,血狩,放姐姐下來!」
原來血狩落地的瞬間,趁著時艷沒j ng戒,低頭撞向她的腰月復,雙手抱住她的臀腿,竟然霸氣地把她扛抱在肩,扯開腿兒就朝她的寢室奔跑,「報仇,報仇。別以為只有你能能夠把我扛起,我一樣扛得起你!掙扎也沒用,我一定要把你按倒在床,狠狠地抽你……」
時艷本來想用武力制止他的「粗野」行為,但是轉念一想,不讓他鬧一翻,他又會像昨天那樣糾纏不休,倒不如讓他鬧個夠,他自然就安份了。
只是,只是,被他扛在肩上的滋味,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