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有男人的天地,女人也有女人的世界。男人在海里浮著,讓輕的海浪蕩滌他們的**,或暢談男人的話題,或冥想;女人穿著泳衣在灘灘上在淺海處或坐或行或嬉戲,她們遠離了他們。
有人說,男人如果不好s ,母豬都會上樹;其實要母豬上樹很容易,把母豬吊上去就可以了,但要男人不好s 便很難,哪怕把男人閹了,閹男們仍然會變著法子尋找「別樣的x ng趣」。
可是不是任何時候,男人都會把女人那點事兒掛在心上,所以此刻他們對于那些美妙而撩人的女孩並沒有給予多大的關注,他們在他們屬于他們的天地里、在這茫茫的大海上,享受著猶如大海一般伸展的愜意。
如同男人們很少了解女人的世界一樣,女人們也很難走進男人的天地。
在男人的天地里,任何平常顯得很幼稚很齷齪的事情,很有可能成為男人的樂趣。
好比浮在海面比賽誰的「鳥兒」飛得更高,就成了果游四人組的趣味游戲。
「狩哥,還是你的鳥兒飛得最高啊,東方公子屈居第二,我很幸運地得到了第三名,趙土匪習慣x ng地悲劇,直到現在他的鳥兒還沒有起飛,哈哈,哈哈……」
「笑你阿母!老子這是老鳥懶得飛,一飛便沖天!沒事亂飛的鳥,是沒有毅力的鳥,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趙土匪,別往你臉上貼金,你飛得起來的時候,也經不起考險,兩三下就栽在女人的坑溝里!」
「李肥豬,我都說了那是因為太久沒踫女人所以有點沖動……,干你阿母!有種你別抱著你的肚皮,我倒要看看你的小鳥什麼時候才能夠從你的肚皮底下冒頭出來!」
「本大爺的肚皮是財源滾滾的象征,本大爺抱著的不是肚皮,是聚寶盆。」
「聚你阿母的n i!喊李雨蘭過來幫老子弄弄,老子把你們全部比下去!」
「給你弄得火冒三丈,你也高不過我們的狩哥,你就服老吧,趙土匪!」
趙大宗往血狩那高高豎立的旗幟一瞄,泄氣地道︰「野生物種總是比較健壯,不是常人能夠攀比的。」
李風長見趙土匪服輸,他有種自己獲勝的暢意,轉口而道︰「狩哥,你的鳥兒飛得那麼有勁,要不要我叫雨蘭和笑笑過來陪你雙飛啊?」
血狩懵然地問︰「胖哥,什麼是雙飛?」
李風長解釋道︰「雙飛就是……」
「李哥,別教他那些,讓他暫時保留一些我們所沒有的品德吧。」東方羽龍阻止李風長對血狩的不良教育,雖然大家都對血狩有著太多的不了解,但是大家都了解成年後的血狩依然保留著一些屬于孩童的單純,這些單純也許會隨著時間的打磨漸漸地消失,然而還是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李風長怔然一會,道︰「狩哥,雙飛就是一雙雙的鳥兒快樂地飛翔,所以有比翼雙飛的說法……,嘿,是那種真正的鳥兒。」
趙大宗朝李風長豎起拇指,贊道︰「肥豬,好文采!」
李風長笑道︰「那是,小時候我也曾讀過幾年書,嘿哈!」
「有點悶……,胖哥,我們到沙灘上玩兒吧,我擊鼓你跳舞。」血狩提議道。
李風長ji n詐地道︰「狩哥,這麼和諧的情景,我自己跳舞好像不夠歡騰啊,不如叫上趙土匪和東方公子一起跳舞吧?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拒絕狩哥的熱情邀請,最起碼趙土匪是不敢拒絕的,狩哥,你趕緊邀請他加入我們的隊伍,趁勢把隊伍擴大,推向大海,推向世界。」
「胖哥,你這提議不錯。」血狩轉首看向趙大宗,果然熱情邀請道︰「趙大哥,你天天練拳,運功神經應該很好,跳起舞來也會很霸道,與我的鼓聲是絕配,我誠摯地請求你幫忙跳幾支霸氣十足的舞蹈。」
趙大宗尷尬地推托道︰「血狩,我人老骨節硬,跳不動了。」
李風長道︰「趙土匪,血狩老大的話,你也敢違抗?別忘了你和他的賭約……」
「我跳!」趙大宗暴喝一聲。
「什麼賭約?」血狩好奇地問。
趙大宗急道︰「沒啥的,李肥豬愛廢話,我跳舞便是。」
血狩高興地道︰「好!我們立刻游回沙灘,組建新的勁舞團。」
李風長大喊︰「勁舞團,小妞的最愛,泡妞的不二之選。」
「啊啊,女孩們其實很喜歡看我們擊鼓跳舞的,只是她們裝作不喜歡看而已,我都發現她們經常在遠處偷偷地看喲,嘿嘿,我一直覺得擊鼓中的自己充滿力量充滿激情充滿魅力……」血狩與李風長興高采烈地游向游灘。
「東方羽龍,血狩的自大心理好像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李風長言罷,被迫追隨血狩而去,步入李風長的後塵。
「趙兄,加油,以你的身材,我相信很有看頭,我會十分認真地欣賞你的表演。」東方羽龍調侃道。
「干你阿母!你給我等著,老子會想方設法把你拖下去。」趙大宗憤慨地嚎道。
三男回到沙灘,血狩以及李風長輕車熟路地擺好陣勢,再看那趙大宗尷尬地站著不知怎麼擺放手腳才好,血狩喊道︰「準備,開始!咚個隆咚鏘……」
李風長一擺一扭,都不見他如何動作,他渾身的肥肉就顫滾起來,跳舞有夠方便。
趙大宗不像李風長那般平常喜歡摟著女人唱唱小曲跳跳爛舞,讓他突然跳舞,他壓根不知從何跳起。跟著節奏生硬地擺扭了幾下高大的身體,他實在沒辦法繼續做這種丟臉的事情,怒吼一聲「不跳了」,就一坐在沙灘上。
「趙大土匪,跳舞如此簡單,你都不會,你還好意思在本大爺面前逞能?」李風長得意地嘲諷道,「瞧我這財源滾滾的肚皮,跳起肚皮舞來就是勁爆。狩哥,你的鼓聲超有節奏!」
「我練了很久,鼓聲已成絕響。」血狩毫不謙虛地道,「趙大哥,既然你已經答應跳舞,是不能夠反悔的。如果你繼續坐著不動,我就要過去把你踹進海里了。」
趙大宗一听「反悔」這兩個字,立刻想起曾經與血狩的賭約,他蹦地跳起來,又開始生硬地扭擺,完全跟不上鼓聲的節奏,動作也極為丑陋。他跳著跳著,心里實在不是滋味,忽然靈機一動,竟然跟著節奏耍起拳腳來了,哈哈… ! !愈耍愈熟煉,愈耍愈來勁。「哈哈,李肥豬,看到沒有,跳舞就是這麼簡單!我的舞充滿北方的霸氣,哪像你跳的南方破舞那麼扭捏?你靠近我一點,我擺一個舞姿,一腳把你的肚皮踹破。」
趙大宗樂了,原來跟著鼓聲的節奏打拳練腳如此過癮,他一個躍馬落到李風長的背後,跟著節奏踹出一腳,踢在李風長肥臃臃的上,踢得李風長跌趴在地……,「 !哈哈!肥豬,我只是在跳舞,我的手腳太長了,不小心踫到了你,真不好意思啊!」
「趙大土匪,你阿母的在本大爺背後耍拳腳,若把本大爺惹火了,本大爺一拱,讓你的鳥兒嘗嘗被本大爺菊爆的滋味!」
「來啊!老子忍著作嘔三十年的惡心感,爆你菊! , ……」
李風長站起來,抱著他的肚皮,看了一會趙大宗耍拳,覺得也挺好玩的,他道︰「我也練練拳,讓你知道本大爺跳舞也有霸氣的時候!」
趙大宗鄙視道︰「你肥得霸氣!」
「我戳!」李風長抱著肚皮就是一滾,像個球一般在沙灘上滾來滾去。
「你阿母!滾蛋也算是跳舞嗎?李風長,你這是從哪里學來的舞蹈?」
「趙土匪,本大爺的武學j ng髓就是‘滾蛋’,既然是耍拳,本大爺豈能不「滾蛋」?任何敢輕視本大爺的「滾蛋武學」的家伙,很多都滾蛋到y n間了,你趙大土匪最好小心些,本大爺隨時都會滾死你!」李風長一邊「滾蛋」一邊說話,的確是非常「高明」。
只見「肥球」滾滾,直朝趙大宗滾來。趙大宗果然「很小心地踢球」,把個「肥球」踢得滾進海里,卻見「肥球」又從海中滾上沙灘,再次朝趙大宗滾來,趙大宗又一次「很小心」地把「肥球」踢飛。鼓聲隆隆中,趙大宗樂哈哈,李風長滾來滾去,玩得不亦樂乎。
女孩們遠遠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李風長和趙大宗為何玩得那麼幼稚,完全喪失了一代強者的尊威。
「狩哥,我滾蛋女孩當中,偷瞄她們的小褲,順便帶雨蘭和笑笑過來一起跳舞。」
「肥豬加油,最好滾進小娘兒的縫里,讓小娘兒把你重新蹦出來。」
「本大爺滾進你的婆姨的縫里,哈哈……」
李風長果然像個肥球一般沿著沙灘往女孩們滾去。
咚恰!咚咚…恰!咚個隆咚恰,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