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地面只有百余米左右高度時,項天雙腳連踩月步,再加上風神腿的輕身功法,很容易便減速,飄然落在了一棟樓頂上,根本沒用上降落傘。
不過草帽團的其他人就不行了,除了同樣會月步的山治之外,其他人都必須依靠降落傘減速才能安全著陸。
這其中尤以烏索普打開降落傘的時間最早,結果飄飄蕩蕩的被風越吹越遠,此時也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于是項天自樓頂一躍而下,在路上行人的驚呼聲中落在了地上。
又在行人更大的驚呼聲中,揮手間自隨身空間中取出了一輛奔馳跑車。
說起來項天現在的隨身空間,已經被他提升到了一百立方米大小,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裝了一大堆,只有你想不到的,絕沒有沒裝進去的!之所以這樣干還是為了節省兌換點,很多東西與其用兌換點兌換,還不如拿錢買合算!就好像汽車一樣,一點兌換點換的錢,買個幾百上千輛都不是問題,而要是兌換汽車的話,卻需要五點兌換點才能換一輛,這豈不是虧大了。
于是項天在金陵時就將隨身空間提升到了一百立方米大小,又花了三百多萬買了這輛奔馳跑車作為代步。
只不過一百立方米還是裝不下幾輛車的,所以現在項天的隨身空間中除了這輛買來的奔馳跑車之外,就只有一輛之前兌換的悍馬越野車停在里面了,畢竟是花了五點兌換點兌換出來的,就這麼扔了豈不是可惜。
不過項天的隨身空間之中也就這兩輛車了。
坐上面前的奔馳跑車,項天完全無視街上的紅綠燈,一個加速便消失在車流之中。
滾滾的車流向前流動著,項天猶如一只游魚一般,駕駛著跑車在車與車之間快速的穿插向著,竟然在這樣的車流之中將速度飆到了將近兩百公里每小時,迅速向著市中心的臨時國會而去。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跑車就跑出了十幾公里遠,而項天眼前原本密集的車流卻漸漸減少,直至忽然之間不見了,只有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在瘋狂吶喊著向這邊沖來。
不,不是沖來,看這狀態明顯是潰敗一般,丟盔棄甲的將手中條幅等等物品丟了一地,有些人身上甚至還帶著血。
與此同時這些人逃出來的那個方向,轟隆隆的爆炸聲以及子彈sh 擊聲不斷傳來。
項天再看看這幫人丟在地上的條幅上所寫的反對庫洛洛的標語,瞬間明白了什麼!
眼前密集的人群中已經不適合在開動跑車了,于是項天下車將跑車收回隨身空間,提起風神腿的輕身功法飛身而起,配合著月步自半空中向著人群逃來的方向飄然而去。
沒多長時間,項天便接近了剛剛發生爆炸的所在,只見一輛輛坦克和戰車被明顯是用拳頭轟成了一塊塊鐵錠,路上還倒滿一具具尸體,有自衛隊的也有美軍的,當然更多的還是被sh 殺的普通民眾。
街道兩旁的建築里,一些剛剛抗議的民眾,此時正大氣都不敢出的躲藏在里面,這其中就包括一些記者和攝像師。
而眼看著項天自遠處凌空飄然而來,幾個攝像師自然便將鏡頭對準了他,記者們甚至小聲的做起了播報。
身形飄落在一輛已經被砸扁的坦克上,項天看向了不遠處的另一隊明顯是在封鎖路面的自衛隊,而就在那其中,項天看到了窩金的身影。
與此同時,窩金自然也看到了項天的身影。
項天的嘴角蕩起了笑容,實在是沒想到第一個遇到的就是窩金,這還真是老天都幫忙啊!
跳下被砸扁的坦克,項天緩步走向窩金。
「竟然是你這只雜魚,我記得你的手臂不是被我扯斷了嗎?」窩金看著項天同樣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只是當視線掃過項天的手臂時,卻又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想知道為什麼嗎?」項天滿面笑容猶如見到了老友一般的用r 語說道。
「無所謂了,反正也就是個雜魚而已!」窩金渾不在意的說道!當然,用的自然也是r 語了。
「雜魚啊!在你叫別人雜魚的時候,你知不知道在我的眼里,你才是真正的雜魚啊!」項天說話間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窩金的身前,但卻並沒有發動攻擊,就只是將臉湊到距離窩金的面孔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微笑著吐出了最後的那句話。
窩金瞬間雙目圓瞪,忽的一拳向著近在咫尺的項天砸去。
項天身形後退出兩米遠,躲過了這一拳。
「雜魚永遠都是雜魚,看我如何把你這條雜魚變成魚醬吧!」說話間窩金身上轟的一聲念氣爆發了,身體前沖一拳就向著項天打去。
然而這一回項天沒有在躲。
體內五氣歸元的功法瞬間運轉,剎那間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三種真氣以及霸氣、念氣,總共五種能量聚合在了一起,在項天的意志下融合在了一處,成為了被項天命名為元氣的能量。
隨著元氣的形成,剎那間項天的氣質變了。
「你說誰是雜魚啊!你這個垃圾。記住,爺爺我叫項天!」充滿元氣的拳頭,在項天的怒吼下向著窩金的拳頭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兩人的拳頭相撞了。
項天拳頭中的元氣所包含的五種能量,因為在與窩金的元氣對撞中,五種能量之間的平衡被打破的關系,剎那間猶如被引爆的火藥一般,爆裂的能量瞬間便撕碎了窩金拳頭中的念氣,向著窩金的身體席卷而去。
噗的一聲,一大口鮮血自窩金的口中噴出,與此同時窩金的身體有如炮彈一般被這一拳打的向後飛退。
轟的一聲撞在了一輛坦克上,將坦克撞飛了出去。
在看窩金剛剛出拳的那只手掌,拳頭上的血肉已經大部分被爆裂的能量扯成了碎片,看到白慘慘的骨頭。
「哼,垃圾果然就是垃圾!現在你的樣子還真是夠狼狽的呢,窩金。」項天依然是那副猶如見到了老朋友一般的面帶笑容的表情緩緩走向倒在地上的窩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