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事務所,緒方剛剛月兌掉鞋子,換上平時自己的拖鞋。小蘭從里屋迎了過來,她身上還穿著圍裙,顯然是剛剛做完飯。
「表哥,你回來了。」小蘭笑著說道。
緒方點了點頭︰「我去洗把臉,你讓毛利叔叔和柯南他們先開飯吧。」
小蘭走開後,緒方月兌掉了自己沾染到汗味的襯衫,光著膀子走進了衛生間,將水龍頭擰開後,突突的水花迸濺著,他用雙手捧起一些,澆在臉上。
「緒方,你是對的。」清冷的自來水打濕了緒方的臉孔,前額的頭發濕漉漉的垂了下來,那雙銳利的眼楮凝視著鏡子里面的那張臉,臉s 冰冷起來。
緒方輕輕的用手撇開幾縷擋住視線的頭發,他知道自己回國成為法醫以後,又面臨著同樣的心病,那就是法律與感x ng之間的取舍
作為經歷了無數生生死死的法醫,緒方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都是人世間最淒慘,最冷厲的東西!所以在感情和內心的抉擇上,緒方所承受的壓力,要比起醫生更為巨大。
波多野醫生和加奈是一對苦命的戀人,他們因為自己的推斷而沒能走在一起。緒方並不是第一次經歷如此痛心的案件,所以不管是怎樣苦命,怎樣值得同情的人,犯了罪就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感情也許沒錯,但是秩序卻絕對不能夠破壞掉,否則會有更多的人遭受不幸和痛苦,陷入永無止境的惡x ng循壞。
這個道理,是當年緒方懷疑自己時,一個女人教給他的!
翻開手機,找到那張許多年前,大學時代一起合拍的照片,茶s 短發的女友笑得十分燦爛,那緊緊和他依偎的身體,滲透著甜美和懷念。
「緒方,你和我不一樣,你還可以選擇而我呢?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道路了!」
「你要回國?」
「緒方,對不起如果我們還能再次見面,希望你已經是非常厲害的法醫。」
「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沒有對我說?」
「不要問了,緒方。」
記憶中最後一個節點,是曾經深愛的女人轉過身,冷漠離去的身影。
緒方緊握住手機,他知道自己這次回國,除了積攢戾氣,證明自己的法醫能力外,還是為了找到她,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真正看清過的女人。
「表哥,出來吃飯了!」在緒方的思緒翻涌,眼前仿佛回到心酸疼痛那一刻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外傳來了小蘭的聲音。
緒方他慢慢的回過神來,重新將視線落到鏡子里面那張自己的臉孔,語氣堅定的自語道︰「志保,我回國了,你要等我」
重新用雙手捧起一些水,淋在臉龐上,緒方找到自己的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換上衛生間衣櫃里備用的一件襯衫換上。
重新打起j ng神的緒方,回到客廳的時候,小蘭已經將飯菜都端到了桌子上,毛利小五郎剛剛打開一罐啤酒,也給緒方留了一罐。
「小子,陪我喝一罐,慶祝一下我這個名偵探,又協助j ng方偵破了一起案件!」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著,卻不知道一旁的柯南和小蘭,是何等尷尬。
緒方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毛利叔叔,來干杯!」
「干!」毛利小五郎和緒方兩人舉起各自手中的啤酒,一口喝掉了一半,十分暢快。
小蘭見兩人還沒有吃飯,就開始喝酒,有些氣惱的說道︰「爸爸,表哥,你們兩個不要明目張膽的在我面前喝酒,先吃飯好不好!」
聞言,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緒方笑了下,兩人連忙開動筷子。
「表哥,波多野醫生會怎麼樣?」小蘭有些好奇的詢問道,她顯然在意痴情的波多野,最後會有怎樣的結局。
緒方搖了搖頭︰「他現在心情很亂,我見到他的時候,渾渾噩噩的,不過在聊到夫人加奈的時候,他似乎打起了一些j ng神。」
「嗯,如果波多野醫生能夠和加奈夫人走在一起,該有多好。」小蘭感慨著說道。
緒方剛要回答她的話,忽然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翻開手機蓋,發現來電顯示居然是暮目j ng官,很奇怪他會在這個時候打給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怎麼了,j ng部?」緒方接起電話後,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在電話的另一頭,目暮咳嗽了一聲︰「緒方老弟,看來要麻煩你來一趟我的位置。」
「有命案發生?」
「你還記得今天古董收藏家丸傳次郎那里見到的其中一名嫌犯,雕刻家阿久津麼?」
聞言,緒方一怔,他說道︰「是那個雕刻出龍雕,抵押給丸傳次郎的男人?」
「嗯,沒錯。」目暮頓了頓,對緒方說道︰「剛才接到報j ng,阿久津死在了他平時進行雕刻的工作室,所以我們正在趕往案發現場,緒方老弟最好盡快趕過來。」
緒方一臉驚訝,他在離開丸傳次郎家的時候,還看到阿久津平安無事的離開,臨走時甚至給他留了一張名片。可是這才晚上七點多,就接到了對方的死訊。
在電話里,確認了案發現場的具體位置以後,緒方掛斷了電話。
和小蘭他們說明情況,緒方開始換衣準備出門。因為毛利小五郎已經喝了酒,所以沒辦法開車送他一程,他只好打車趕到案發現場。
「注意安全,表哥!」小蘭看著正在穿鞋的緒方。
緒方點了點頭,系好鞋帶後,笑著和她揮了揮手︰「放心!」
就在他關上事務所的房門,準備動身的時候,發現身後跟了一道身影。
「緒方哥哥,帶我去!」柯南眼巴巴的望著緒方。
緒方不由苦笑,這個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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