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純淨湛藍,飄逸而高遠——看看,多有詩意,一種名為文青又稱二嗶的氣息油然而生。
——菲烏米奇諾機場。
又稱列李奧納多•達文西機場。這里是位于意大利首都羅馬的國際機場。
蘭斯揮手告別了草雉護堂,又不是基友,別有事沒事湊一塊。
護堂因為要將東西送到某個人的手里而確定了自己的目標,蘭斯則並沒有什麼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大概是調研一下「當地技術工作者生存現狀」吧。
蘭斯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直感」。
「原來如此,還有如此有趣的事件嗎……」與護堂分別之後的蘭斯如此自言自語道。即使不去了解這個世界的真實,得到部分資訊卻絕非難事。
被里世界稱為「不從之神」的存在即將降臨在羅馬,草雉護堂即為本次的主角,即將卷入事件的最核心之處,而也將最終獲得最大的利益。
很有趣的事件不是嗎?蘭斯卻沒有停留,轉而去了羅馬的意大利國立圖書館,輕松以話術和幻術騙過了管理員,蘭斯隨手翻閱著里面最高級別的歷史文獻。
人們編織了各式各樣的神話,而神話又造就了各式各樣的諸神,眾神本應也如在各自的神話中維持著本應有的角s ,使世界正常運行,但卻不是所有神也安本份地順從自身的神話角s ,這些被稱為「不順從之神」是會帶來災禍的,因此出現了一些能夠擊倒「不順從之神」的魔法師。被稱為「Campione」弒神者的他們,除了擁有弒神力,也是被稱為至高的王的魔法師。
這就是不從之神的來歷。也有人試圖召喚不從之神,從而弒神以獲得神邸的權能。可惜,未必能成功,無論是召喚還是弒神,都是極為困難的。
大多數嘗試的野心家們都在試圖召喚不從之神的時候就失敗了,畢竟神邸可不是那麼容易使喚的。而另外一方面,想要獲得神的權能,必須先擊敗不從之神。
不管所謂不從之神的本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都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或者魔術師所能對抗的,即使是魔術結社也不行,所以成功弒神的存在非常稀少,而能夠被稱為弒神者的,到目前為止,也僅僅有6人而已。
「所謂的『神』嗎?這一次,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我期待著……」蘭斯露出了一個爽朗的微笑,合上了手中的文獻,離開了國立圖書館。
可愛的少女,黑s 的長發,閃亮的血紅s 的眼眸,一襲無袖的白s 連衣裙,手中抱著一只可愛的寵物犬,而那只寵物犬則在哈欠連天的甩著尾巴,一副和諧而又美麗的景象。
蘭斯什麼都沒看到。他在心里不斷自我催眠著,這里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之類的……
「無視妾身美妙的身姿嗎?蘭斯君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呢?」
「抱歉,我什麼也沒听見……」
「啊啦,這不是在鬼畜之路上越走越遠的蘭斯君嗎?」
「你不肯直接讓我上既然這樣還來廢話什麼?」
「難道妾身還說錯了不成?」
「我是大(gui)紳(chu)士(wang)。」
「你猶豫了!」NICE吐槽~
「喝杯咖啡怎麼樣?應該不會拒絕吧?唔,最好順便約個炮什麼的。」
……
Alina,這是這家意大利式咖啡館的名稱。
優雅的音樂,淡淡的芬芳,一切都很有情調。
「Alina,古德語中,就是『高貴』的意思。」慢慢地品著咖啡,撫模著伏在膝上的寵物犬,少女優雅地說道。
「唯一的印象就是後半邊的『貴』。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同,只是一杯咖啡價格就相當于平時在女孩那里的過夜費。」蘭斯仰起頭一口氣將咖啡完全喝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蘭斯君,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咖啡不是這種喝法呢?」
「咦?不是仰起頭咕咕咕灌下去就OK了的提神飲料嗎?」
「……」
「……」
「嘛嘛嘛,認真你就輸了!哈哈哈~」
「……算了,不提了。妾身本次前來,是有要事相商。」少女苦笑了一下,端正了坐姿,以更嚴肅的口吻與蘭斯交談。
「什麼事情?哦,借我的血液把我吸干之類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我不會同意的。」蘭斯仍是懶洋洋的樣子,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街景。
「討厭啦!難道在蘭斯君你的印象中,妾身是這種喜歡做這種事情的存在嗎?」少女以手掩口,狀似嬌羞一般。
「啊,本來就是啊!」蘭斯可不吃這一套,仍然懶洋洋的。「無論誰第一次遇到某個人就被對方說『將汝全身的鮮血獻上』,印象都好不了啊!」
蘭斯和少女在3年前就已經見過一次了,那種孽緣。
第一次見面,立刻就被對方說了「將汝全身的鮮血獻上」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似乎對方被敵人追殺,需要靠血液來恢復的樣子。
蘭斯很淡定地拒絕了,然後把她橫抱在膝蓋上打了一頓小屁屁。
「那可是汝的榮耀,蘭斯君。慶幸吧,汝可是唯一一個妾身願意吸血的雄x ng生物呢,平心而論,妾身更願意吸取純潔少女之鮮血。」
「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榮幸啊,而且話說,後來我不是已經把那個家伙撕掉了嗎,難道你又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存在了嗎?你還真是個麻煩的人物啊!「蘭斯發著牢s o,繼續趴在桌上面向窗外看著街景。
「妾身可是真祖,世上最高貴的存在,即使是妾身什麼也不做,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來的,就像是這次,那只瘋狗一直咬著妾身不放。不過話說回來,汝上次撕掉的那個家伙,汝該不會以為他已經死了吧?」少女安撫著伏在膝蓋上的寵物,慢慢說道。
「怎麼可能,我只是隨手撕掉了而已,又沒有刻意去殺他,他那個等級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沒有保命的辦法呢……話說……我好像已經猜到追著你的那只『瘋狗』到底是誰了。愛爾特璐琪……你又給我惹了大麻煩啊!」
蘭斯所面向的地方,臨街的窗戶,一個背著大劍的金發男孩,趴在窗上,陽光地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