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被蕭寒的話說得熱血沸騰,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
蕭寒凝目望著周虎,一臉鄭重的說道︰「一年後,你會心甘情願的跟著我,永世都不會背叛,不用懷疑我說的話,你會知道到的,祝你好運。」
周虎剛感覺那里不對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詢問,就來到了一間空蕩蕩的石室內。
「石壁上刻錄著一套九龍訣,在接下來的時間中,他會陪在你的身邊,時間不到,你是出不來的,考慮到你沒有任何的基礎,這里有一百粒闢谷丹,足夠你修煉到不需要吃喝的境界了,對了,我說的一年是外面的時間,這里面的時間之長是你無法想象的,希望你不會覺得寂寞。」
蕭寒的話音落下後,石室內憑空出現一個玉瓶,之後在沒有一絲的聲響。
而周虎興奮的只顧著看石壁上的九龍訣,就連蕭寒說的什麼都沒有挺清楚,當有一天他將九龍訣修煉至大成之後才明白,自己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也就在那個時候,蕭寒的影子深埋在他的心田,一生一世從沒有想過背叛二字。
將周虎的事情安頓完畢之後,蕭寒看了一眼無盡的玄冰海域,一抹冷笑掛在嘴角。
「禁飛領域嗎?今天我蕭寒就要打破這所謂的禁飛領域,讓那些自是不凡的人看看,這天元界還有你們無法掌控的存在。」
說完後蕭寒凌空而起,腳踏虛空,朝著無盡的玄冰海域中心急速飛去。
「咦,我沒有眼花吧,這玄冰海域什麼時候可以飛行了?」
「什麼?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呢,這玄冰海域上空沒有人可以飛行,這是千古不變的定數。」
「哈哈哈哈,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醉ch n樓被桃花紅給榨的太厲害,弄得現在眼花了?」
「去你大爺的,我剛在明明看到有人飛過,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真是我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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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宗弟子所在的那條船上,此時已經是鴉雀無聲,其中一位長老半晌後才落寞的說道︰「蕭長老能成為我們天元宗的長老,是我們天元宗的幸事,未來天元宗的重擔要靠蕭長老來挑起來了。」
「李長老,你說剛才那道人影是蕭長老?你不會是看錯了吧?這玄冰海域別說我們了,就是這天元界最頂尖的存在都難以飛行,蕭長老他能夠做到嗎?」
李長老聞言搖了搖頭︰「這天元界要變天了,等著看吧,玄冰海域今年的歷練結束後,這天元界必將迎來一個新的時代,一個屬于蕭寒的時代。」
另外的兩位長老不以為然,蕭寒雖然厲害,但是遠遠沒有達到開創一個時代的地步,他們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遂轉移了話題,而李長老則以神念將消息傳遞了出去。
用神念傳遞消息的並不只是李長老一人,而是很多人都傳遞了消息,但是由于這個消息聞所未聞,而且還有待證實,所以也沒有什麼人相信,但是三宗的老祖宗和那些散修中的頂尖存在在得到消息後就朝著玄冰海域趕了過了,畢竟他們都是屬于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對于天元界了解的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而蕭寒在弄出玄冰城事件後非但沒有絲毫的覺悟,而且愈發囂張的上演了一幕更加震撼的場景之後,就徹底的消失在玄冰海域,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只有那些最頂尖的老怪物一直在鍥而不舍的尋找著他。
玄冰海域中心處的無名孤島上,蕭寒臉s 淡然的望著遠處的一片海域,久久沒有任何的動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寒那巍然不動的身影猛然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立在一處海面之上,右手隨意一揮,一道鴻溝將海水分成了兩半,而蕭寒的身影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去力量支撐的鴻溝在蕭寒消失之後,以雷霆萬鈞之勢撞擊在一起,濺起千丈高的浪花,隨著海水的不停波動,逐漸形成了海嘯,朝著周圍不停的擴散,蕭寒對此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去理會。
一間茅草屋周圍,全是不知名的奇花異草,數量之多就算是蕭寒也為止乍舌。
沒有什麼可猶豫的,鴻蒙珠被放了出來,歡快的吞噬著奇花異草,而蕭寒也沒有閑著,推門走進了茅草屋。
一張古老的桌子上擺著一盤棋,兩側放著兩把椅子,除此之外再無一物。
「嘖嘖,這都多少年了,竟然還是這麼干淨,這間茅草屋的主人真乃神人也。」
隨手在桌子上撫模了一下,蕭寒禁不住感慨著。
本y 轉身離開的時候,蕭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棋盤,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的長發剛好缺少一根帶子,白發配黑絲帶,倒也有趣。」
說完後雙手不停的在身前飛舞,一滴j ng血不經意間融入了棋盤之上。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擺放好的棋盤在蕭寒的一滴j ng血融入後,竟然變成了一根黑s 的絲帶,伸手一抓,隨意的用絲帶將白發束縛,之後才緩緩的說道︰「你如果听話,也許我會考慮有一天讓你化形,反之,盡管你比較珍貴,我也不介意將你抹殺。」
就在蕭寒說完之後,那根黑s 的絲帶竟然像活了一般,不停的在蕭寒的長發間飛舞,沒一會就將蕭寒的長發給弄的整整齊齊。
蕭寒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而此時的珠兒已經將所有的藥材全部收入空間之中,只等進一步的吸收。
看著眼前的景s ,蕭寒禁不住想起了狂戰大陸的二女,在這與世無爭的地方過著男耕女織的r 子,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一切都搞定之後,蕭寒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回到了之前的那一個孤島之上。
「唉,這天元界怕是待不了多長時間了,我也就是一個悲劇,好不容易將實力達到了天元界的最頂端,還沒有享受呢就想著離開,這修煉者的r 子真不是一般人能過的。」
自嘲一笑,蕭寒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礁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躲在那里不肯出來,難不成真的要我去請你出來。」
「這里好像是我先到的,你難道沒有听說過先到者先得,而且看你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修者氣息,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天元界最頂端的存在,你這人臉皮也真夠厚的了。」
一道甜甜聲音自礁石後面傳來,不見其人,只聞其聲,讓蕭寒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一襲白衣,顯得素雅高貴,宛如清澗幽泉般的秀發傾斜而流,隨意的垂散于香肩粉背,盡顯窈窕秀麗、優雅頎長的體態,再加上絕s 的容顏,仿若夢境中徘徊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真是絕s 尤物——我見猶憐!」
蕭寒情不自禁的說出了此時此刻不應該說的話。
女子听蕭寒這麼一說,臉s 慍怒︰「哼,還請公子自重,念在你是天元宗弟子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古語有雲,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三笑傾我心,今r 我算是開眼界了,姑娘之薄怒,一怒傾我心。」
蕭寒沒有一絲覺悟,繼續恬不知恥的調戲這眼前的絕s 女子。
女子這下是真的生氣了,絕s 的容顏掛滿了寒霜︰「天元宗妄為三宗之一,教出來的弟子竟然是這般的••••••今天我就代天元宗長輩教訓教訓你,免得以後你為天元宗惹下滔天之禍。」
「嗯,匹夫之怒,殺戮千里,姑娘之怒,我願受之!」
听著女子氣惱的聲音,蕭寒忍不住就想調戲調戲這個絕s 姑娘。
「你這個登徒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女子說完後沖著蕭寒一掌劈了過來。
「嗯,真香,未施脂粉,純天然體香,此等佳人應該是端坐家中相夫教子,怎能出來拋頭露面呢。」
迎著女子劈來的掌風,蕭寒不躲不閃,依舊口不積德的調戲著女子。
待女子手掌接近自己的時候,才慌慌張張的伸出右手,一蕩、一扯、一拉,女子那豐腴的身軀直接撲在了蕭寒的懷中。
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翹臀︰「小子知道自己還算有幾分帥氣,姑娘你就算是喜歡小子,也不用這樣投懷送抱吧,要知道女人要矜持,該主動的是我們男人。」
說完後不等女子反應過來,拉起女子那滑女敕的玉手吻了一下,左手用力的將女子朝著自己的懷中擠了擠。
「你••••••你這個混賬,趕快把我放開,要不然••••••要不然••••••!」
女子羞紅著臉,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蕭寒微微一笑︰「要不然怎麼樣?照我說啊,要不然你就給我當媳婦得了,咱們在這玄冰海域的中心位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見馬克思了,要知道人生苦短,**更短啊,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娘子,我們是不是可以探討探討人生了。」
蕭寒正說得起勁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女子腰間的玉佩,和之前周虎所帶的幾乎一模一樣,一愣神的功夫,女子就月兌離了自己的懷抱。
緊跟著‘啪’的一聲脆響,柔弱無骨的玉手和蕭寒的臉龐來了一次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