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賽?」剛剛听到這個詞的時候,寧瀾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剛剛清剿了一個恐怖組織,此時正處于身心俱疲的狀態,然後又被提了這種無理的要求,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楚茳的話,寧瀾一定已經開始發飆了。
「是啊。」楚茳卻好像沒有看到寧瀾那副可以吃人似的表情,依舊淺笑嫣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如果換個人比如和風的話,想必此時已經被她迷得五迷三道,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吧?
但是寧瀾卻完全不吃這一套,只是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我要跟打這種沒意義的比賽?真那麼無聊的話不如去開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啊。」
這倒不是推月兌,寧瀾一直都覺得所謂的機甲格斗比賽什麼的,都是沒有意義,也經常跟楚茳他們抱怨這種莫名其妙的比賽和耍猴差不多。
「因為他們會扔花生啊。」好像理所當然似的,楚茳這麼回答了。「你該不會以為,我的面子真這麼大,可以調動整只軍隊配合你報仇吧?人家的目標是你啊。我們去協調的時候,第五大隊的那個獨眼龍指名要你出來陪練才肯配合出兵參加這次軍事演習的,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配合。第五大隊可以說是整個大隊傾巢而出了,連炊事兵都提著平底鍋上陣了,好多年沒有看到這麼壯觀的景象了呢。」
「平底鍋什麼的未免也太……不,這不是關鍵。」寧瀾腦海里不知道為何突然閃過一個長著耳朵和尾巴的紅衣角s 。「問題是,為什麼會盯上我啊?」
楚茳嘆了一口氣,很無奈地說道︰「誰知道呢,大概那個獨眼龍提取了你的機甲信息以後就覺得你非常能打,所以武者之血什麼的就燃燒起來了吧,不和你來一發不舒服斯基什麼的。」
「你這種奇怪的說話語氣到底是跟誰學來的,」寧瀾突然皺起了眉頭,很不高興的樣子「看來得禁止余益天那個家伙跟你接觸了。」
「哦,對了,據說你的那個學生……」楚茳突然想到了什麼,補充道「好像是叫和雨還是什麼的,在虛擬對戰當中一口氣打敗了好幾個第五大隊的駕駛員,所以一群人都摩拳擦掌地想要找你這個老師報仇雪恨呢。」
「……你們好像弄錯了什麼,那個叫和風的家伙不是……」寧瀾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臉黑線地看著面前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來的楚茳「那個家伙不是你叫來的麼為什麼突然變成我的學生了啊,我明明什麼都沒有教過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那個家伙自稱是你的學生啊。」楚茳描淡寫地說道「每次打敗對手都會說,我不算什麼,在我老師面前連能贏的可能x ng都看不到啊。」
听起來好帥……不對,這擺明是就是在給我拉仇恨吧魂淡……
「算了。」本著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的原則,寧瀾聳聳肩膀,沒有繼續往下追究這件事。他確實明白,楚茳說的一點都沒錯,所謂的光輝教雖然上次的行動中狠狠地打了天朝的臉,不過究根結底而言還是中了圈套,可以說是損兵折將外加還丟下了最新型的反阿瓦隆武裝和幾台三代機甲及配套的駕駛員和妖j ng,可謂是損失慘重。
之後海外無名島的交戰就更加如此了,據說那台殘破的四代機甲給技術部的人員不少啟發。從頭到尾那個所謂的光輝教扮演的就是一個送錢送經驗送裝備的小丑角s ,所以上面的某些人想必是非常樂意看到那些家伙繼續蹦的。即使是單純如同寧瀾也能看得出這背後的利益交換。只不過是出于某些私心,才會那麼急著攻擊他們。
想必,為了自己的任x ng,楚茳也承受了不少的壓力吧?想到這里寧瀾看著面前這個活蹦亂跳地小丫頭的目光,也變得愈發溫柔。還真是辛苦你了啊,小丫頭。
被寧瀾的目光盯的毛骨悚然,楚茳有些不自在的晃了晃腦袋,說︰「還有什麼問題麼?現在趕緊提出來,過時不候。再這麼盯著我看就按藐視上司的罪名處置你哦。」
「沒什麼。」寧瀾咳嗽了幾聲,掩飾自己不合適的目光,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沒想明白。「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難道告訴你了的話,你會拒絕麼?親愛的赤原獵犬,寧瀾大人。」楚茳難得話里帶刺,卻帶了寧瀾沒听過的名詞。
「雖然確實不會……但是赤原獵犬是什麼?」
「咦,沒通知你麼?從截獲的敵方通訊信號當中得知對手是這麼稱呼你的,我覺得蠻帥氣的所以就定為你的專用代號了,順便一提有空的話就找個時間把PG-3漆成紅s 吧,比較應景,也很帥氣的說。」
面對難得月兌線的長官,寧瀾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點頭「我知道了,但是如果用PG-3的話,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放心吧,」好像早就知道寧瀾會這麼說似的,楚茳坐在辦公桌上,兩條修長的大腿悠閑地地晃來晃去,語氣粗俗,一點都不像一個普通的初中女生。「畢竟就算是人情賽也不可能讓所有炮灰輪著上你的,到時候先讓他們自己打一場,決定順序以後再說。順便把那些新兵也全部塞進去,讓他們好好地給我練練兵。到時候最多也就最強的四五個人和你
交手,區區四五台特裝機,第五大隊還是拿得出來的,即便比PG-3遜s 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按時去的,不過……小孩子就給我有點小孩子的樣子,別給我老是裝大人,再說那種話我就抽你。」寧瀾將楚茳的小腦袋強行轉向自己這邊,有些凶狠地說道。
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楚茳的腦袋之後,寧瀾就轉身離開了楚茳的辦公室,並且很順手帶上了大門。
「哼,區區一個少校而已,還敢教訓我?」大門楚茳可愛地皺了皺鼻子,一副很不滿的樣子,張牙舞爪地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但是這怒火卻隨著寧瀾的離去而找不到發泄的目標,看著寧瀾離去的身影,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從辦公桌上下來,端正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就好像上學的時候一樣。
「不對!」好半天了,楚茳才反應過來似的猛的一拍桌子。「我這麼听他的話干嘛啊?明明……明明都從來都不注意我的啊……」
說到最後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楚茳地聲音變得小了很多,似乎是怕被人听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