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能動起來麼?是不是需要輔助回收?」寧瀾笑著問道。
當然寧瀾只是調侃而已,他出手當然是有分寸的,在無數次地擊打之下,靈貓機甲的系統已經開始不停地報j ng了,但是關鍵的的部件都還保持著最基本的功能。
貓叔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才無奈地舉起手來「OK,OK,我投降了。」
寧瀾笑了笑,將機甲開回地下的機庫,然後打開了駕駛艙的蓋,輕巧地溜了下來。然後看到同樣月兌離了機甲,一臉狼狽相的貓叔,不由得笑出了聲。老實說,每次看到這個總是板著臉的家伙無可奈何地表情,就讓寧瀾感到非常愉悅。
「真是……難以相信啊,每次都以為看到了你我之間地距離,但是自以為追上了你以後,才發現,距離不是縮短,而是被拉大了。即便已經站在我們前面那麼遠的地方了,你前進的速度還是一直都沒有降低過。」
貓叔的聲音里帶有一絲感概,一絲疲憊,但是就是沒有放棄的意思。假如下次有機會的話,他一定還會繼續發起挑戰吧?
畢竟他從來就不是會輕易放棄地人。
寧瀾聳聳肩膀,沒有回答,畢竟這種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有一股嘲笑地味道,況且那種好像天生就就有的能力,也不應該能夠在刻苦地鍛煉自己的人面前炫耀地資本。
正是因此,寧瀾才會更加懷疑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寧瀾才會像瘋子一樣尋找變強的方法,有這樣的對手可以映襯自己的成長,也是一件幸事。
而面對不斷的努力訓練自己,無數次地向自己挑戰的貓叔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寧瀾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不過貓叔卻並不是很在意這一點。反而開始追問有關于剛剛寧瀾c o作機甲的技巧上。
「那麼復雜的c o作,你是怎麼完成的?」貓叔開始摩拳擦掌,似乎很有點躍躍y 試的樣子,畢竟二者同為王牌駕駛員,雙方的差距更多的是在j ng神強度和妖j ng的契合度上,
而c o作方面的優勢並不明顯,沒有理由寧瀾能夠做到事情他做不到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x ng,寧瀾運用了一種過去沒有人能夠想到的新方法。
很多東西就像是一片窗戶紙,沒捅破之前誰都不明白,但是一點說出來,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而已。
想到這里的時候貓叔看著寧瀾的眼神更加熾熱,他一點也不介意向比自己更強者學習,即便這名更強者要比他小很多。
寧瀾笑了一下,然後開始給貓叔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寧瀾雖然有,能夠做出如此華麗的連擊,關鍵還是在他開打之前輸入的那套小程序當中。
武術會有套路這種東西,並不是沒有原因的,比如你對著對手當胸一拳打過去,對手要麼躲開要麼去抓你的手要麼伸手擋住,能夠破解的辦法無非也就那麼幾種,而根據對手做出的反應,你的後續攻擊變化同樣也是有限的。
也就是說,是所謂的變招,機甲全身數千個可動關節雖然對駕駛員的c o作是極大的考驗,但是相對來說,也賦予了機甲無數的可能x ng。寧瀾突發奇想,設計了一套輔助用的程序來幫助自己c o縱機甲,根據機甲當時的情況,相同的按鍵,會根據判斷輸出不同的指令。
會變化的快捷鍵,解決了機甲內部按鍵不足無法c o縱機甲到細微處的問題。
但是想要真正的將這套程序發揮到極致,難度卻超乎尋常的大。
先不說只有將類似「神經」的內部c o縱系統強化到了極限的第四代機甲才能夠完成這套程序,將機甲真正地當做身體的一部分來使用。即便是擁有了x ng能超強的四代機甲,這套程序也不是一般的駕駛員可以使用的,完全不用經過大腦而是直接條件反sh c o縱機甲的寧瀾,也是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嘗試,才讓他將這套程序完善到可以投入實戰的地步。
而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對于貓叔這樣「沒有天賦」的駕駛員來說,思考切換到下一個快捷鍵時鍵盤的布置的時間可能就將他拖入地獄了。
于是像寧瀾過去的那個教官說過的那樣,有多擺那幾個花架子的時間,還不如直截了當地對著對方的臉多打幾拳更有效果。
貓叔似乎很隨意地問了一句︰「對了……雖然我不行,不過,那些和你擁有相同潛質的新人……比如和風還有白若琳他們,有可能學會這套技巧麼?」
「你這是要把我的學生們,一個一個的,都送上戰場麼?」寧瀾沉默了一會,然後皺起了眉頭,聲音冷淡地問道,雖然這是一個疑問句,但是他的聲音異常的淡定,沒有指責,也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在簡單地闡述事實而已。
事實上對于那些似乎和自己有類似的天賦的人,是否能夠能夠學會這一套c o作方法,寧瀾也不是非常確定。但是他確實真的不想讓那些稚氣未月兌地孩子走上戰場。
手上染上鮮血的人,已經夠多了啊。
「看來,似乎你已經真的把他們都當成學生了呢,明明還一堂課都沒有給他們上過……」和寧瀾一起重新走回觀眾席上的貓叔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幾名學生,仿佛很無奈地聳了聳肩,卻答非所問「而且,當達摩克利斯之劍最終落下的時候,誰又能能說戰場上會比別的地方更危險呢。」
「確實,這點我不能否認。」想到那座已經徹底化為廢墟的居民小區,寧瀾點頭,然後從白若琳那里接過了依舊迷迷糊糊地楚茳,重新背了起來,推開了大門。
「我能自己回去的。」楚茳大概還不怎麼清醒,嘟囔著抗議了一句,但是卻被寧瀾輕而易舉地鎮壓了,他只是伸出手去拍了拍楚茳的腦袋,說︰「听話。」這是他過去和自己那幾個表妹溝通的時候管用的手段,在和諾迪一起生活的時候被運用的愈加熟練,至于說對楚茳女王到底有沒有效果,寧瀾真的挺忐忑的。
不過楚茳的反抗原本也沒有多堅決,只是試著推了推沒有能夠推開寧瀾之後也只好安心地趴在他寬大的脊背上,兩只大眼楮笑成了天邊的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