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的視力非常好,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個女的差不多只有十五六歲,應該還是一個未成年,心里搖頭嘆息,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不自重,這麼點歲數就來夜店,而且即將被人下藥。
說心里話,十五六歲被破處的多了,徐默也不會管,畢竟不認識,但是如果是下藥,而又恰好被自己看到,這就看不過去了。
那個女孩被那兩個男的哄了幾句,端起那杯被下了藥的酒,就要喝下,徐默隨手抄起身旁桌上的一個酒杯,手腕一抖,酒杯一下子消失在黑暗之中。
眼看著酒杯就要將女孩的那杯酒擊落,忽然邊上過道上喧鬧起來,一群人不知道從哪一下子冒出來似的,圍成了一片。
那個杯子砸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掉落下去。
被砸的人還以為是被後面的人推了一把,並沒有在意,舉著個手機正在興奮地朝著人群之中拍。
「那邊怎麼了?」江巨龍從後面趕過來,問徐默。
徐默也不知道,于是說道︰「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此時他心里知道,那杯有藥的酒,只怕已經被那個女孩喝下去了。
身邊有一個男的一下子跑了過去,並且回頭興奮地對後面的同伴說︰「快去看,一定又有現場版看了!」
四周的人群全都向那邊聚集,射燈發出的閃爍燈光搖來搖去,音樂也變得狂暴起來。
徐默和江巨龍擠到那邊一看,頓時全都看傻了眼。
之間人群之中,一個長發女子正和兩個男的在大戰,女的小褲褲退到了腳踝處,趴在一個男的剩下賣力干活,她後面也有一個男的正趴在她的身上聲嘶力竭。
「我草!真是太刺激了!」江巨龍興奮地說道。
徐默看得心里也很興奮,沒想到居然能夠看到這樣的好戲,忽然間他想起了那名女孩,于是轉過人群,來到對面尋找。
只見那個卡座上已經沒了人影,徐默心里一緊,不會是已經被帶走了吧?
迅速轉頭看向入口處,那里並沒有什麼人,又看向廁所那里,忽然看到那兩個男的正在廁所外面走廊上抽煙。
徐默穿過人群,裝作是去上廁所,走過那兩個男的身邊的時候,听到他們正在說話。
其中一個男的說︰「肯定是個處,今晚我們爽翻了要!」
另一個男的說︰「藥力什麼時候發作?」
「十幾分鐘吧,快了,哈哈,到時候什麼處女貞女,通通變成**,上次那個小處女你還記得嗎?吃了藥之後那瘋狂的,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你還說,這回我來開苞,上次是你開的。」
「大家兄弟嘛,好說好說。」
就在這時,那名女孩從廁所內走了出來,一手按著頭,有些跌跌撞撞。
徐默故意放緩了腳步,那個女孩從身邊走過的時候,徐默看清楚了,這名女孩確實應該是未成年,臉上的稚氣都未褪去,但清秀可愛。
「我頭有些疼,我要回家了。」那女孩走到那兩個男人身邊說道。
其中一個男的伸手攬住女孩的肩膀,說道︰「再玩一會兒嘛,剛才那邊有現場版看,我們去看看。」
女孩知道他說的現場版是什麼,微微掙扎了一下,卻沒有了什麼力氣,只能說道︰「我不看了,我要回家了。」
說著她從包里掏出了手機,不知是想看時間還是打電話。
手機一下子被另一個男的搶走,那個男的拿著手機笑眯眯地對女孩說道︰「陪哥哥玩玩,手機就還你。」
女孩從他們的眼神當中看出了不對勁,奮力掙月兌其中一個男的的手,生氣地說道︰「還給我!說好了是陪我過生日的,現在生日已經過了,我要回家!」
那兩個男的笑眯眯地看著那個女孩,其中一個說道︰「我們陪你過生日,你不應該謝謝我們嗎?」
女孩拉開包,取出皮夾,拿出幾張一百元,仍在其中一個男的身上,說道︰「算我的!把手機還給我!」
那個被她扔錢的男的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臂,惡狠狠地說道︰「小**!別給臉不要臉!哥哥我是在乎錢的人嗎?今天你別想回去了,實話告訴你,你已經被我們下了藥,現在是不是有了點感覺?哈哈,是不是想回家自己玩?那樣多沒意思,就讓哥哥好好疼你吧。」
「啪!」一聲脆響,女孩甩了那男的一巴掌,粉臉通紅,顯然是被那男的說中,身體確實有了反應。
「媽的!你敢打我?」那男的一把將女的拉住,直接就往廁所里拖,女孩想要呼喊,卻被另一個男的堵住了嘴。
想要掙扎,但手腳都軟軟的,只能象征性地舞動。
徐默在廁所門前停下,站住不動。
「小子!滾開!」拖拉著女孩的男的在背後對徐默喊道。
徐默沒有轉身,從口袋里模出香煙,點了一根。
「窮鬼!這地方也是你來的?趕緊閃開!不然我廢了你!」那名男的看到徐默抽的是十塊錢一包的紅南京,知道徐默沒什麼錢,于是膽子更大。
徐默還是不讓開,也不轉身,就像沒听到一樣,自顧自地抽著香煙,這個時候江巨龍也來到了廁所走廊邊,斜斜地靠在牆壁上,眯著眼楮看著這邊。
拖拉著女孩的男的給另一個男的使了個眼色,說道︰「廢了他!」
那男的松開捂著女孩的手,兩步沖到徐默身後,一腳就向徐默踹去。
徐默像是腦後長了眼楮一般,身子忽然發動,一閃就躲了過去,又順勢抓住那男的踹來的腿,往里面一拉,直接將那男的拉得飛進了廁所。
「啪啦!」一聲響,那男的摔進了廁所。
徐默轉過身來,看著抓住女孩的那名男人,說道︰「你不是要進去嗎?現在進去吧。」
那男的松開女孩,任由女孩軟軟地貼著牆壁,掏出一把彈簧刀,對著徐默比了一比,說道︰「找死是嗎?也不打听打听我阿狗是誰!」
「阿貓阿狗罷了。」徐默說著向前踏了一步,一下子來到那男的身前。
那男的一刀就向徐默的月復部捅了過去,表情猙獰。
卻被徐默輕易地就抓住了手,一拖一帶,「啪!」的一聲摔進了廁所。
「啊!」叫做阿狗的男的發出一聲慘叫,摔倒的時候,他手中的彈簧刀刺進了自己的大腿。
另一個男的剛剛爬起,還沒站穩,就被徐默進來一腳踢得飛起,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抱著月復部在地上打滾求饒。
「進去吧。」徐默說著,打開一間廁所隔箱,將這兩個人全都扔了進去,然後又領過廁所門後的拖把,將門撐了起來。
來到外面,那名女孩正倚靠這牆壁重重喘氣,粉臉上滿是香汗,一雙眼楮水汪汪地看著徐默。
徐默來到她身邊,扶起她,說道︰「送你回家。」
女孩想要掙扎,但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只能由徐默攙扶著向外走去。
江巨龍轉身回到了人群。
徐默扶著女孩走到門外,想去打的,卻被女孩制止。
「別……我的車……」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一把車鑰匙給徐默,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紅色小車。
徐默接過鑰匙,將女孩帶到車上,問清楚了住址,然後開車。
在路上,女孩漸漸地躁動起來,她閉著眼楮,雙腿緊緊繃住,遇到顛簸的時候則輕輕地發出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