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听到梁秋的這個說法之後,立刻嚇得丟掉了布蘭,往後爬去,徐默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同志啊……
布蘭發出一聲痛呼,他說道︰「徐默,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嗚……我的腦袋……」
徐默這才發現,原來剛才自己將布蘭拋下,這個家伙的腦袋正好砸在了一塊石頭上面。
布蘭痛呼了兩聲,然後又喊道︰「機械人呢?那個女人呢?那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呢?」他一邊喊,一邊爬了起來,看到徐默之後,立刻問道︰「怎麼樣了?」
徐默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家伙,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看來腦子真的是受傷了,徐默說道︰「到處都是……」
「到處都是?」布蘭嚇得面無人色,一個就夠難纏的了,這到處都是,還怎麼打?
徐默並沒有欺騙布蘭,從某種意義上說,確實是到處都是啊……k已經被楊丫丫打成了粉,像霧像雨又像風了……
想到這里,徐默不禁看了楊丫丫一眼,楊丫丫正在偷看徐默,發現徐默朝她看去,立刻紅了臉。
「師父!」
「二爺爺!」
遠處傳來呼喚,眾人回頭看去,是楊紅軍楊紅旗還有楊紅苗和江巨龍等人,在之前的戰斗當中,他們听取了徐默的意見,向遠處逃跑,避免被k直接殺死。
在那種情況下,他們留下來也只是起反作用,所以徐默就讓他們離開了。
看到他們帶著稀稀拉拉的隊伍回來,原本一百多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七十多人,而且其中還都帶著傷,不過這樣的戰損已經幾乎是完美的了,畢竟這是戰斗,不可能不死人。
在臨時搭建的帳篷當中,梁秋帶領著那些沒有受嚴重傷害的軍人開始救治傷員,因為本來就打算將基地棄之不用,所以一些有用的物質全都提前搬了出來。
梁秋從一間帳篷當中走了出來,她將手上染紅了的手套月兌下,然後丟掉,她的臉上滿是疲憊,從下午的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休息過。
來到徐默的帳篷之後,梁秋進了里面,發現徐默正在給黃帝無傷喂水喝,她的心中微微泛起醋意,但是沒喲辦法,誰讓人家受傷了呢?
徐默看到梁秋進來了于是站起身來,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梁秋說道︰「這要看你的標注是什麼樣的了。」
「那你就實話實說吧。」徐默說道。
梁秋說道︰「恩,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蚩尤家的傷亡最慘重,他們有一半的人死了,黃帝家的人傷亡最少,因為他們一個都沒死。」說道這里的時候,梁秋看了一眼帳篷內的皇帝無傷。
那個女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這讓梁秋嘆了口氣,這個女人,並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啊。
「最後就是你的那些人了,還活著的有七十二個,其他的死了,這七十二個當中重傷的有三十六個,輕傷的人也有十幾個。」梁秋一口氣說完了這些。
徐默說道︰「我知道了。」
看著徐默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梁秋安慰他說道︰「其實你不要感到難受,因為機械付出的代價是我們的一百倍……」
「你忘了,還有那些科學家,他們是無辜的。」徐默說道,他從口袋內模出一包香煙,只剩下最後一根,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沒有舍得抽。
梁秋沉默了,是的,還有那些科學家,他們大概也不知道這里只是一個幌子,也在全身心的進行自己的工作,後來更是被徐默當做了吸引機械人進入基地的誘餌,如果機械人在基地當中沒有發現那些科學家,他們肯定會及時的撤離,也不會一下子全部玩完了。
為了勝利,犧牲一部分人,哪怕這些人是無辜的……這樣的事情,徐默不得不做,如果可以,他甚至寧願自己不站在那個位置,就不需要作出這樣的選擇。
當時情況是,這樣做的話,會活下一部分人,就像現在活下來的人一樣,不這樣做的話,可能大家都會死,只不過自己心中會過得去。
「活著,你才能報仇。」梁秋說道︰「這些人不是你殺的,也不是你害死的,是機械,你一定要明白這一點。」
徐默點了點頭,終于將香煙點了起來,他抽了一口,又問道︰「和那邊取得聯系了嗎?」
梁秋說道︰「嗯,已經聯系上了,應該不久就會派人來接我們。」
徐默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黃帝無傷忽然開口了,她說道︰「回去之後,我們就準備婚禮。」
梁秋看著徐默,一臉驚訝,問道︰「你答應了?」
徐默搖了搖頭,轉身對黃帝無傷說道︰「我沒有答應你。」
「可是你已經把我睡了。」黃帝無傷就像是梁秋根本不在場一般,說話是無忌憚,也許正是因為梁秋在這里,她才會這樣講吧。
梁秋忽然開口說道︰「你答應過我什麼的?」
徐默一愣,說道︰「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我能活下來。」
「為什麼人總是在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夠直視自己的內心呢?要不是那樣的話,你是不是這一輩子也不會答應我?」梁秋仰起頭,看著徐默說道。
徐默一陣頭疼,這兩個女人,這是想要干嘛?這不是讓自己難堪嗎?這樣一來,讓自己怎麼選擇?雖然說哄騙女人這種事情,徐默也很擅長,但是兩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哄騙?
徐默只能說道︰「這件事情,還是日後再說。」
「日後再說?」黃帝無傷從床上做起來問道、
梁秋眯起了眼楮,她說道︰「對,日後再說!」說完之後一把就抓住徐默的手腕,將他向外拉去。
徐默迷迷糊糊的被梁秋拉到了外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的話確實是有很大的歧意,但是不管怎麼樣,已經出了帳篷,他可不想再回去。
一個求歡的女人,一個求愛的女人,男人通常更加願意面對前者。
此時已經是晚上,梁秋拉著徐默跑到了外面,兩個人在沙漠上跑出去了一公里左右,徐默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麼事情,這是他之前說過的話,他不想賴掉,這種事情,又有幾個男人會主動去賴掉?
他一邊跑,一邊看著梁秋胸前的大團在上下抖動,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夜晚的風吹在身上,有些寒冷,但是兩人卻全都面紅耳赤,終于梁秋停了下來,她一把將徐默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後自己月兌掉了那身白大褂,只留下里面的白色短袖。
梁秋曾經說過了,她很難買到內衣,徐默當時只是和她開玩笑,但是當梁秋月兌下白大褂的時候,徐默深深地認識到了這一點,梁秋的話,是真確的。
那如海浪一般的洶涌大波,差點將徐默彈倒在地。
徐默半蹲子,張嘴隔著梁秋的短袖含住了她左邊的一粒葡萄,用兩片嘴唇叼著,用力的拉扯著,梁秋揚起腦袋,發出一滿足無比的嘆息。
很快,徐默就不再滿足僅僅這樣,梁秋也是,于是徐默站起身來,右手伸進了梁秋的短袖當中,只是輕輕一扯,她那原本就不堪重負的內衣直接崩掉,然後被徐默從里面拿了出來,放進了口袋當中,徐默將她的短袖往上撈起,看著她暴露在月光之下的潔白胸膛發起了呆來,原來他以為,女人長這麼大的話,雖然會讓男人感到刺激,但是一定不會很美,但是他現在發現自己錯了,梁秋長這麼大,而且還很美,非常的美。
甚至比徐默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美。
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寶貝?徐默心中驚嘆,雙手輕輕從下面托起,觸手的那種溫柔滑膩的感覺,讓徐默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牛女乃當中一般。
忍不住將臉湊了上去,埋進了雙丘當中,那美妙的滋味,根本無法形容,徐默只知道他迷失了,迷失在這美麗的雙丘當中。
梁秋抱住徐默的腦袋,輕輕地模索著他的頭發,半閉著眼楮,微微張嘴,隨著徐默的動作,身子不停地顫抖,嘴中的呼吸也漸漸急促。
這個女人,不僅是有著絕世,她還是一個身懷寶器的女子,她的身體,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