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把你當成是天下第一的美食啊,我已經想要享用好久了。」甄命苦笑著,將她攬在懷里,攔腰抱了起來,朝她和突厥可汗的新婚大床走去,「說我是癩蛤蟆,難道你見了那始畢可汗你不還覺得你相公是多麼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嗎?」
張氏眼中帶著羞澀的笑意︰「臭美的癩蛤蟆,你想要干什麼?」
「既然始畢這只癩蛤蟆想吃我的天鵝肉,從我口中奪美食,那我就在他面前先享用了,還往里面吐口水,我看他還要不要。」
張氏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純情小寡婦,被他一語雙關的言語給弄得俏臉如火滾燙。
他一定是早有預謀的。
這個事事不按常規出牌,表面看起來忠厚老實,骨子里其實ji n詐蔫壞的男人,今晚終于要對她下手了。
她激烈掙扎起來,手擰住他的耳朵︰「壞蛋!放我下來!」
甄命苦連哄帶騙︰「鵝鵝乖,這可是關系到我們終身幸福的大事,機會稍縱即逝,錯過了這個房就沒這張床了,**一刻值千金,相公會很溫柔的。」
張氏咯咯嬌笑︰「我才不要!」
甄命苦臉一沉︰「今晚不要也得要了,為夫的話也敢不听,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三從四德的傳統美德上哪去了?」
他故作嚴肅的神情,讓張氏越發笑得厲害,擰著他的耳朵︰「你不是已經把人家休了嗎?人家干嘛要對你三從四德?你放不放我下來?不準你帶著這個丑面具欺負我!」
「不放你能把我怎的!你不是嫁給突厥可汗了嗎?相公今天變成突厥可汗,來個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張氏紅著臉呢喃著,接著輕呸了一聲,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總能從他身上找到適合她下口的地方。
不過這次他卻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箭在弦上,哪還理會她的抗拒,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扔到了始畢特地為她準備的柔軟婚床上。
張氏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受驚貓兒似彈到一邊,全身j ng惕,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那把原本被甄命苦扔在地上的匕首。
「壞蛋,再過來我就要刺你了。」
甄命苦悉悉索索地月兌去衣服,露出j ng赤的上身,只穿一條薄薄的短褲,男x ng的雄渾壯實和升騰的y 望完全呈現在她眼前。
他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胸口︰「來,往這刺,可別刺偏了,要是一時半會死不了,臨死之前還是能把你給享用了的。」
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他赤條條的樣子,像這樣如此富有侵略意圖地站在她面前還是第一次,張氏還是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耳熱身子發燙。
這個壞蛋身材雖不高,但這些年軍營里的訓練,讓他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塊狀分明的月復肌,陽光下曬出的古銅s 皮膚,一道道紅s 的刀劍疤痕,都讓他看起來如一頭力量型的猛獸,充滿爆炸力。
甄命苦見她眼神中帶著欣賞嬌羞的神s ,臉有得意之s ,笑著問︰「比起你那個靖哥哥來,是相公讓你ch n心蕩漾還是你那個靖哥哥讓你ch n心蕩漾。」
「靖哥哥。」張氏想也不想地回答說。
甄命苦恨恨地笑了起來,這個妮子在玫瑰仙子的教下,顯然已經成了深悉男人心理的媚惑小妖j ng。
「你柳姐姐也教過你怎麼激怒自己的男人嗎?」他嘿嘿笑著,爬上了床,朝她一步一步逼近,終于將她逼近了床角落。
「壞蛋,我真刺你哦!」
「來吧,死在娘子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匕尖漸漸地刺入他的皮膚,滲出一絲血跡來,張氏已經無路可退,背靠在軟榻內側的牆角邊,握著匕首的手臂隨著甄命苦的逼近慢慢往後收回。
直到舉著匕首的手臂往後貼著牆壁,他的身子也已經貼在了她的身上,終沒有真的朝甄命苦胸口刺落。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高聳豐滿的胸脯誘人地起伏著,一起一伏地踫觸著他的胸膛。
甄命苦的一只手攬上了她柔若無骨的細腰,另一只手輕輕拉扯下她腰間的蝴蝶結,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剝落……
轉眼間,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抹胸和一條褻褲,雪白嬌女敕的身子在甄命苦的手來回撫動中微微顫抖。
「娘子再不下手,為夫可要開始享用你了,從哪開始好呢?」
甄命苦笑著,從她的額頭開始,到她的眉間,雙眸,再到她的小巧鼻尖,輕輕地吻著,她的呼吸急促,如蘭如馨,很快,他便尋上了她甜美誘人的香唇。
一只手偷偷地從她抹胸的下沿鑽了進去,佔領了她飽滿滑膩的柔軟,輕揉慢捏,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攔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摟著慢慢放倒在榻上。
難得的是,她還能一直保持著匕首頂在他胸口的姿勢。
他悄悄地奪了她手中的匕首,伸手扯過一旁的新婚毯子,為兩人蓋上,將兩人交纏的身子裹了起來……
「壞蛋,我會恨死你的!」
「相公正好相反。」
……
始畢的婚宴上,眾多可汗輪流給始畢敬酒,祝他新婚愉快。
始畢心中高興,轉眼間就已經喝得暈頭轉向。
封倫一直在他身邊拉著他,用他舌燦蓮花的口才哄得始畢連連大笑,始畢太過開心,以至于連他的兒子缽苾已經不知從什麼時候悄悄離開了宴席。
酒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二點。
喝得醉醺醺的始畢在幾個侍衛摻扶下,回到了他的寢宮,他掀開婚房,醉眼惺忪地看見床上的被子里正翻騰的波浪,隱約听見張氏的迷人喘息,還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嘴里嘰里咕嚕說著一通突厥語,撞撞跌跌地朝床榻走來。
到了床榻邊,被窩里傳來張氏的嬌.吟越發地清晰,光听這嬌.吟如酥的聲音,始畢就已經興奮起來,c o著一口生硬難听的漢語,用他那破鑼嗓子喊了一聲︰「美人,我來了。」
這時,一只手從被窩里伸了出來,伸出一只手指頭,朝他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