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隋 435 探監

作者 ︰ 鬼粒子

()他說著,從官服的手袖里掏出一本賬本來,給楊侗呈上,甄命苦一看,正是甄氏票號的總賬目,上面詳細記錄了甄氏票號的運作情況。

楊侗接過一看,翻了幾下,眼中露出不解的神s 。

王世充解釋說︰「皇上看不明白不稀奇,連臣當初也是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弄明白這里面的賬目,暗衛大將軍的騙術何止是高明啊,簡直是瞞天過海,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洛陽百姓口袋里的真金白銀搜刮到了他的腰包里,此種行徑,就算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說著,將甄氏票號發行紙質銀票,吸儲放貸的運作方式跟眾人解釋了一番,群臣無不驚駭,此等驚天騙術,正如王世充所說,手段極其隱蔽,若不是王世充派兵查封,這甄命苦不知道要搜刮多少的民脂民膏。

頓時間,朝廷群臣無不義憤填膺,紛紛出言指責他的這種欺詐行為,甄命苦耐心地給他們解釋自己這種手段的目的和效果,是對于促進經濟和商業繁榮有著至關重要作用的措施,奈何眾人都認定了他這就是行騙伎倆,也不管甄氏票號開辦之後起了什麼效果,堅守著他們的觀念。

甄命苦沉默下來,突然明白,跟一幫食古不化,只懂風雅詩詞的老頑固談經濟,無異于對牛彈琴,跟夏蟲語冰,只會讓自己內傷到吐血。

王世充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問︰「暗衛大將軍可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甄命苦聳了聳肩,表示無話可說。

王世充得意地笑了,接著向楊侗提議將甄命苦先行關押,等候刑部的審訊發落。

楊侗有些猶豫,卻也逆不過眾多大臣的義憤填膺,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讓廷尉將甄命苦押了下去。

之後,在群臣的建議之下,楊侗讓人起草了征討長安李家的檄文,譴責李家撕毀盟約,謀逆作亂,鳩殺恭帝,檄文遍貼洛陽。

……

洛陽的監牢中,甄命苦已被關了四五天。

「相公。」

一聲動听如仙樂的聲音響起,甄命苦一個骨碌從牢中的稻草堆里爬了起來,飛撲到牢籠前,抓著牢房的柵欄,聲淚俱下道︰「娘子救命啊!再見不到你,為夫可就要受盡相思折磨,死不瞑目了!快讓我親親你,讓我抱抱你的香香身子……」

「噗嗤——」

俏生生的張氏站在牢柵門之外,看著他夸張的模樣,哪有一點受過牢獄之災的樣子,忍不住掩嘴嬌笑,之前還擔心他在牢里受苦,听說他入獄之後,苦苦求楊侗讓她見他一面,楊侗擰不過昌盛長公主在一旁求情,又見她淚眼潸然的可憐模樣,這才答應讓她見上一面。

如今一探監,才知她的擔心根本是多余的,這個壞蛋根本不值得她為他這樣擔心。

牢門打開了,張氏走進牢房中,甄命苦像餓了已久的惡狼一樣撲了上來,將她攔腰抱起,回頭朝那開門的守衛喝道︰「我跟我娘子有悄悄話要談,沒事就到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都進監牢了還當自己是將軍,看你還能得意多久……」守衛不滿嘀咕著離開了。

甄命苦也不管他說什麼,抱著張氏走到牢房的一堆稻草旁,將她壓在稻草堆上,看著她嬌羞動人的容顏,親了又親,張氏一臉苦惱地推開他湊過來的大嘴,嗔道︰「髒死了!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嗎?」

甄命苦嬉皮笑臉道︰「娘子是香的就好了……恩,真香,看來為了相公,特地洗了白白淨淨香噴噴地來了,是不是怕相公過幾天就要伏法問罪了,所以特地進來給相公傳續香火?身子好些了嗎?來,相公給你檢查一下……」

他說著,一只手悄悄地從她羅衣下擺伸了進去,一邊在她光滑的小月復上模索著,一邊說道︰「看來恢復得不錯,很快就能給相公生十幾個白白胖胖的小鵝鵝了……」

張氏見他無恙,依舊是那副滿嘴跑火車的無賴樣子,一顆久懸的芳心落了地,被他輕佻的壞手逗得俏臉潤紅,咬著唇,眼波如水,盯著他道︰「有貝兒妹妹在某人身邊,恐怕某人早就把我忘了,樂不思蜀了吧?哄我開心也不打草稿,張口就來,鬼才信你!」

甄命苦低頭埋入她豐滿的胸脯間,深吸一口氣,玉蘭花的幽香充盈了鼻中,滿足嘆道︰「娘子是如何得知的?」

張氏顫聲道︰「秦王妃被一個陌生綁匪搶婚的消息,早就傳遍洛陽城了,別人不知道那綁匪是誰,難道我還猜不出來嗎?」

「娘子果然聰慧過人,神機妙算,為夫甘拜下風。」

張氏揪著他的耳朵,扯起埋在她胸脯間的大頭,嗔道︰「先別急著討好人家,我問你,當初人家向你提議娶貝兒妹妹為妾,你大義凜然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氣我哭了好幾天,跟你道歉你還凶人家,我還誤以為嫁了個專一痴情的好相公,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把別人帶回來了,你要怎麼跟我蒙混過關呀?你就不怕我懷疑你是口不對心,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蘿卜嗎?」

甄命苦自知理虧,哪敢辯解,唯唯諾諾說︰「當初是為夫不識好歹,不知你們姐妹兩人本是一體,心心兩連,這才辜負娘子一片好意,不過請娘子放心,你在為夫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張氏美眸隱含笑意︰「貝兒妹妹若是在這里,你也這麼說嗎?」

「那是當然!」

開玩笑,長孫貝兒若是在這,他這麼說不是找抽嗎?她若在這里,他自然有另外一套說辭。

「貝兒妹妹,你進來吧……」

甄命苦登時被嚇了一跳,猛地扭頭朝監牢門外望去,哪有長孫貝兒的影子,只听見身子下的張氏笑得花枝亂顫,扭動的曼妙身子不時刺激著他久曠的y 望,只是他身上實在太髒,不知道沾染了有多少病菌,萬一感染了她手術初愈的嬌柔身子,那罪過可就大了,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綺思,以無上的意志力抱著坐起身來,跟她肩並肩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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