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在龍門研究所里一直從早上呆到了凌晨,在他協調下,所有分組的技師都拿出了自己的最新研制成果,總算是組合成了一台j ng巧高效整合一體的制冷器和一台內燃機。
體積和重量都大大地縮小,只有一個浴桶這麼大,加上隔熱材料,按照二十一世紀冰箱空調的模樣,進行了外觀包裝,制作好後,甄命苦給每個技師發放五十兩白銀的獎金,鼓勵他們再接再厲,再出好作品,讓他們不要驕傲自滿,並說明這只是他提出龐大遠景中的其中一小部分,一旦成功,他們都將被載入青史,成為皇泰朝的功臣,把那些技師們激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讓人把冰箱和內燃發電機搬上馬車,跟技師們道了別,飛快遠去。
……
夜深人靜,高府的燈都已經熄滅。
已經睡下的長孫貝兒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個偷偷鑽入了她的被窩,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個熟悉的手掌撫上了她似乎越發飽滿的胸脯,吻上了她的香唇,在她耳邊輕語︰「寶貝兒,你的親親相公來了。」
她才呢喃一聲︰「不可以,舅舅不讓我見他的。」
甄命苦忍不住笑了,這個妮子真的是毫無戒心,連有人爬上了她的床,都還無知無覺。
掌心的柔軟觸感和掌心處一點美妙突起,讓他心頭一熱,這個妮子睡覺竟然沒穿內衣,只穿了一件絲綢的睡衣。
正待進一步感受她溫香軟玉的美妙滋味,長孫貝兒突然驚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楮。
「啊——」
她的尖叫響徹了整個高府,緊接著,「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高府其他房間的燈亮了起來。
沒一會,連衣服也來不及穿,提著燈籠匆匆趕來的高士廉,帶著幾個家僕,焦急地敲著她的門。
「貝兒,怎麼了,快開門,是舅舅,發生什麼事了?」
好一會門才打開,露出長孫貝兒睡眼惺忪的倦容,抹著眼楮,臉上帶著一絲異常的紅潤,打著哈欠問︰「舅舅,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高士廉一臉愕然︰「剛才不是你在叫?」
「沒有啊,我已經睡熟了,不是你把我吵醒的嗎?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要睡了,好困啊!」
長孫貝兒伸了伸懶腰,曼妙曲線畢露,引得高士廉身後的僕人們無不偷偷看得眼神發亮,高士廉急忙擋在她身前,回過頭瞪了身後的僕人們一眼,喝道︰「都回去睡吧!」
僕人們走了,高士廉回過頭一臉狐疑地透過只開了一道小縫的門,朝她房間里探查著,嘴里問︰「真沒事?里面是不是有什麼人?」
長孫貝兒紅著臉跺腳道︰「舅舅,你是什麼意思呀?你老人家要不要進來檢查一下?反正我都已經被你禁足了,也不在乎再給你檢查一下。」
高士廉見她著惱,急忙賠笑︰「舅舅這不是擔心你嗎?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有什麼事就大聲喊舅舅知道嗎?」
「知道啦!瞎c o心。」
高士廉眼中帶著懷疑,三步一回頭地看長孫貝兒一眼,嘴里喃喃道︰「奇怪,明明听見有人尖叫,難道是我耳鳴又犯了?」
長孫貝兒差點沒噗嗤笑出聲來,目送高士廉離開後,這才轉身關上門。
她剛轉過身,一直躲在她身後的甄命苦便將她抱在了懷里,低頭看著她慌張羞紅的嬌俏臉頰,慶幸道︰「差點被發現了,這要是傳出去,說長孫貝兒半夜偷漢子,可就真嫁不出去了,你舅舅只好把你低價處理給我。」
長孫貝兒被他這番粗鄙的話給激得羞難自抑,頭低垂著幾乎要埋進他懷里,輕咬紅唇︰「你是采花賊嗎,誰準許你偷偷溜進人家房間里來的?我報官抓你!」
甄命苦摟著她的小細腰,笑著問︰「進自己娘子的房間需要誰的準許,寶貝兒,有沒有想相公?」
「不害臊!你是誰的相公呀?」
「你剛才在夢里都已經承認了,就差一個儀式而已。」
「那也不算啊。」長孫貝兒堅持著,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他臉上那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不會躲開嗎?」
甄命苦涎著臉笑說︰「沒事,寶貝兒打我一巴掌,我就要從寶貝兒身上收回一百倍的好處來,咦,寶貝兒,你身上的衣料是什麼材料做的,真滑,你看,手放上去都能滑下來……」
甄命苦說著,原本放在長孫貝兒小蠻腰上的手滑到了她的翹臀上。
長孫貝兒被他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寶貝兒喊的滿臉羞紅,又被他乘機大吃豆腐,不由地渾身一顫,伸手抓住他帶電的大手,不讓他繼續作惡,抬頭盯著他小聲問︰「你來干什麼了?不是說暫時不能見面的嗎?被舅舅發現,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甄命苦笑道︰「一個多月沒見你了,想得緊,又怕你知道相公被關押進監牢胡思亂想,做出什麼傻事來,所以特地給我的寶貝兒送定情信物來了。」
長孫貝兒眼中閃過一絲歡喜,嘴里說著「才沒空擔心你」,一臉緊張地問︰「什麼定情信物?」
「上次不是說過要請你吃冰淇淋的嗎?剛新鮮出爐呢,就給你送過來了。」
長孫貝兒嗔道︰「呸,吃的東西也能當定情信物嗎?吃完了就沒有了,定情信物當然是要能長長久久的,看見信物就會想起自己心上人的,為什麼你送給張姐姐的是你的手機,送我的卻是這種東西?」
甄命苦暗道也不知是誰當初說不跟張氏攀比的,嘴上卻哪敢說出來,笑說︰「你先別急啊,誰說這東西比不上手機的,一會你見識過就不會這麼想了,你換身衣服,跟我來!」
……
趕他不走,長孫貝兒只好無奈地在他灼熱的目光中月兌下睡衣,在他不懷好意的殷勤幫忙下,換上一套簡單的衣服,帶著一絲跟他偷情幽會的激動和興奮,任由他牽著小手,悄悄地從他來時的地方翻出牆去,上了他的馬車,飛快地消失在夜幕里。
馬車很快停在了他跟張氏的那間舊婚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