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我被瞎子叫醒了,感覺怪怪的。
瞎子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你睡著了听我說的那些話。可以出去了」。
西瓜的睡著了能听到什麼?
外面死人,司令和陳天仁還是坐在那。我看到他們三個看著我身後,臉上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回過頭去。
「西瓜的」我順口說。
瞎子好像老了十幾歲。那時我心里武俠小說里的傳功**什麼的都出來了。
瞎子說︰「好了,我任務也完成了。你不要謝我,我什麼也沒教你,只是在你睡著的時候對你說了許多話」。
我剛想問我怎麼什麼感覺也沒有,被瞎子揮手示意制止。
他卻說道︰「你不要謝我,我是還,不是傳。你的天份很高很高,或許來自于先祖的遺傳。神算講究的是天份,後天的學習不重要。神算傷神,你每月可算三次,多算一次折壽三年。世間萬物都有定數,以後多做善事,師傅只傳了我神算,術數只有我師兄懂」。
我剛想問怎麼算?
瞎子繼續說道︰「該說的能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沒開竅,等開竅了什麼都會懂。天機泄露太多,必造天遣。你們走吧,我也要走了。記住,不能給自己算,逆天而行後悔終生」。
說完瞎子走出房門,接著大門,順路遠去。
听到我還沒開竅,我心里有火。看到瞎子的表情,好似家都不要了。我剛想追,司令笑出聲來學著瞎子的聲音︰「你還沒開竅」。說完大笑。死人盯著司令看,司令感覺到不對,也不笑了。
我無可奈何的模著我的腦袋拍拍說︰「我真沒開竅嗎」。
說完我後悔了,西瓜的,三個都大笑起來。
離開瞎子家,我們就打算回邯鄲。一路商量來商量去,我頭都大了。最後我向他們三個宣布:不管什麼詛咒神算,亂七八糟的,都滾他個西瓜。我們繼續我們的輝煌下半生。
回到邯鄲後,陳天仁聯系的人還是沒人接手珠子。死人提議不行少點,陳天仁不同意。說五億買個長生,這是最少了。我們只好繼續等。
司令每天做他的本職工作,搗鼓他的鐵匠本事。死人每天研究他的風水和字典。我沒事和陳天仁聊天。懂了不少。
所謂開竅,就是漸悟和頓悟的區別。漸悟如靜坐參禪。頓悟就是突然就明白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轉眼到了九月份,我們三個的駕照八月份就拿到手了。買了輛二手面包,沒事開著練。司令搗鼓了很多奇怪的玩意,一天沒事我們四個聊天,司令說不如我們出去在開工吧。
司令把下地叫開工。
以前聊天我們知道陳天仁在河南出的事,就問他具體情況。西瓜的他開始還不說,最後讓司令給無賴的說了。
無賴就是:吃飯說些影響食y 的話;睡覺他去打鐵;你做事他搗亂。我們是默認了。
當年,陳天仁和六個人下地干活。在河南新鄭出了事。他那時候不懂風水,現在想了想當時的情況,那個墓四面高,就是一個四面楚歌的死局。
當時他們在一個叫李剛的帶領下,打盜洞進到一個土木結構的墓室里,里面有三個石棺。中間的是主棺,墓室結構完好,沒有被盜過的痕跡。當他們打開右面的石棺蓋後,看到里面是一具男尸,尸體和剛死差不多,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身下有一層和布一樣的灰s 布。布下好像有一層什麼東西,凹凸不平。他們人多,也沒在意,于是一個叫老四的人去看死尸下是什麼。
當時陳天仁就站在棺材旁邊,老四揭開死尸下的布時,他用手電一照,看到了黃金一樣的光芒。同時,老四大喊一聲「媽呀」接著一聲慘叫,只見老四一只手少了幾根手指,一步一步往後退。
棺材里的死尸坐了起來,嘴里嚼著什麼。
死尸眼楮睜的滾圓,整個眼珠子都是紅s 的。當時陳天仁已經蒙了,同時死尸又看著他,吐出嘴里的東西,吼了一聲,一股腥臭的熱氣雜物噴了他一臉。他心里害怕的要命,喊了一聲︰「大叔,我……」話沒說完就被叫李剛的一腳踹到一邊。
死尸起來後沖向李剛。李剛用鏟鏟了死尸一下,接著有兩個人過去死死抱住死尸,死尸活生生把倆人腦袋給拍爛了。同時李剛竄起來一腳正中死尸胸部,死尸剛出棺材,就又回去了。接著李剛用鐵鍬鏟在死尸的脖子上,大喊︰「快蓋住」。
陳天仁和另外兩個人蓋住棺材蓋,蓋住後棺材里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他們擦了擦滿頭冷汗,回頭看老四時,老四全身發綠,已經躺著一動不動了。
事情發生不到一分鐘,老四就死了。他們四個互相看了看,就慌忙的爬出墓室,撒腿就跑。之後他的臉就是現在這樣。
事後他就不做了。李剛和那兩個人還在下地。他們偶爾還會聯系聯系。
陳天仁話剛說完,司令一拍桌子,嚇了我一跳。
司令說「黃金,媽的,大叔,就他啦」。
司令的意思是就去新鄭,陳天仁說的那座墓。我和死人都贊成,陳天仁也沒反對,可能想了想那里面的黃金,也豁出去了。而我們三個是新奇僵尸大叔和那三棺材黃金。
說干就干,我們準備工具,還是陝西的那些工具,司令又改造了改造。買了吃的喝的用的,酒肯定少不了。司令還是搗鼓他的。
經過商量,我們自己開車去,帶好工具。豎井位置就是陳天仁他們的盜洞,陳天仁帶路。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
在車上我們仔細研究,根據陳天仁所說,死尸在開棺後沒動,那個叫老四的揭開布後才動的。那麼我們在他沒動時制住它。制住後怎麼辦。
死人說︰「剁碎了」。
我們都贊成,世間萬物,奈何暴力。
問題是怎麼制住。漁網,把人腦袋都能拍碎的力氣,漁網肯定不行。其他的不是沒法固定就是沒法制住。沒有百分之百的方法,都是自找死路。
商量來商量去也沒什麼好的方法。睡了醒,醒了商量,商量了睡。陳天仁早就會開車了,我們四個輪流著開。
到了地方後,是晚上十一點。我們把車停到玉米地里,帶上探桿等工具,經過一處荒草灘來到陳天仁說的地方,找到那個盜洞。
很奇怪,盜洞被人擴大了,好像是剛擴大的,土也是新的。難道有人在下面。
這時我們听到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慘叫聲。接著下面響起了槍聲。我們沒敢進去,趴在不遠處的荒草里看著盜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