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時李詩悅問我︰「你什麼時候學的開車」。
我笑著說,不笑著不行啊︰「不記得了,有駕照,上來就會開」。
李詩悅問︰「以前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
我看了看她說︰「知道的都是听人說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姓笑」。
李詩悅笑了笑說︰「你的遺傳可以說明你肯定姓笑」。
我不想談連我自己都沒記憶的事就說道︰「說說你」。
李詩悅道︰「我,我沒什麼說的啊。從小跟著大人們練功夫,二十二歲到現在下了幾回地,就沒什麼了」。
我說道︰「怪不得你功夫那麼好。對了,你對什麼人都是笑著出手嗎」?
李詩悅笑著道︰「不是,我從沒跟人動過手。都是和…益東他們幾個對練的,你是第一個」。
我說道︰「幸虧你是第一次,要不我就早死了」。
李詩悅道︰「你可真會哄人啊。五哥說過你的事,還有你肩膀上的東西。我要有殺你的心,死的是我」。
我說道︰「你沒有過殺我的心思」?
李詩悅道︰「沒有,拿劍刺你那次是因為二哥被扔到鼎里去了,我急了才刺你的。對了,你把藥喝完了嗎」?
我想了想道︰「喝完了。你們不恨秦志」?
李詩悅道︰「開始恨,後來二叔說了,都怪我們,不怪你們。說要是沒有你那屠夫兄弟,我們不知會做出些什麼無法面對祖先的事。他還讓我們感謝屠夫的」。
我心說還有這麼通情達理的人。不僅多看了她幾眼。
李詩悅繼續道︰「你昏迷後,劉老五和我二叔進中間的石門里去了,出來時說里面的紅眼魁紅臉魁都讓鬼煞給殺了。可我看我二叔沒說真話。你進去過里面,里面是什麼情況」。
我想了想說︰「我是被五哥救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我想的是︰不怕胡說,就怕沒得說。該說的說,不該說的裝不知道。不想說的亂打岔。
出了四川,李詩悅開車。我傻了,那技術比我好的太多了。
一路無話。不外乎吃飯加油睡覺。
等進了x z ng,劉老五聯系了其他人,約定在大峽谷見面。
車繼續前進,錯過了加油點,十九個小時沒有加油,我的車沒油了。距離仈ji 百米,劉老五打電話說他先繼續走,等有加油的地方通知我。
三個小時後,天黑了,劉老五打來電話說他也沒油了,等明天有過往車輛再說。
我把後座上的包扔到前座上,把我的包拿下來讓血禪獸進去,然後把包放到車前面,打算睡覺。想了想不對,就把包都扔車頂上,把前座放下來,我一邊,李詩悅一邊,都能睡下了。
晚上冷啊,我被凍的睡幾分鐘就醒。李詩悅就沒睡著,她穿的比我少多了。
要麼我月兌了衣服給她,我死。這肯定不行。
要麼她月兌了衣服給我,也不行。看著李詩悅的樣子,我豁出去了,對李詩悅說︰「你要不怕什麼,我抱著你睡」。
李詩悅直接竄我懷里,雙手放在胸前。我想了想,八成她早想這麼做了,可能是怕我拒絕。
睡是睡著了,還是被凍醒了。李詩悅睜眼看了我一下,又閉上眼。
實在受不了,管他什麼麒麟火毒不火毒的,發作時是連死的心都有,現在是冷,冷的想麒麟火毒發作。
急速收縮呼吸。
李詩悅好像動了下。不到三分鐘,感覺全身熱乎乎的,頭上好像出了汗,我停了下來。目的達到,我也不敢等麒麟火毒有發作的跡象在停。
我睜開眼,李詩悅笑著向我靠了靠說道︰「你剛才練的什麼功夫,好暖和啊」。
我道︰「不是什麼功夫,就是呼吸法之類」。
李詩悅︰「誰教你的」?
我道︰「我自己琢磨的」。
李詩悅道︰「能告訴我嗎?我也試試」。
我想也沒想直接說出了急速收縮呼吸法的方法。
感覺李詩悅全身都在動,不一會感覺到她全身熱乎乎的。我看著她,面s 紅潤,她看著有些驚奇。
李詩悅開口道︰「你這方法里有好幾種調息法,好像能讓人平心靜氣,加速血液流動,就是時間一長感覺缺氧。可能是我剛學的緣故」。
我看了看她道︰「睡吧,只要不冷就行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很熟悉的感覺。好像和我抱著她一樣,不僅抱的更緊了些。
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李詩悅的眼楮。然後發覺她的頭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抱著她。
手是快速松開的。坐起來後李詩悅說道︰「你那方法還能提神醒腦,補充體力。不知道練個幾年是什麼情況」。
我有點不好意思。怎麼會那樣抱著她呢!
李詩悅打了個電話,都沒辦法,只能等。我們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李詩悅先開口道︰「我叫你什麼啊」?
我看著她,想了想︰老大,不行。二哥,可能她不行。她說過李行讓她叫我二哥的。
我說︰「隨便什麼都行」。
「笑」。這是李詩悅叫的。
听到這個字我渾身一震。然後感覺有些失態,連忙哈哈著答應︰「什麼事」?
李詩悅看著我道︰「你就和以前一樣叫我詩悅」。
我想了想,我以前叫過她詩悅嗎?怎麼沒印象!
李詩悅繼續說道︰「所有物資都在益東他們的車上,不知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看著李詩悅說︰「你打個電話過去,讓秦志接電話」。
李詩悅拿著電話給我說︰「通了,屠夫接的電話」。
司令說道︰「老二,找我什麼事」?
我笑了笑說︰「能不能叫你有重武器的那些人給我送桶油啊」。
停了一下司令說︰「老二,你小聲點」。
我說︰「有了油我什麼都不知道」。
司令道︰「好,說話算話。我馬上叫他們送」。說完掛了電話。
我把電話給李詩悅,李詩悅問我︰「什麼武器和油」?
我把我在酒店會議廳听到的告訴她,讓她不要和任何人說。還說油馬上就到。
李詩悅好像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