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糊了一下,然後繼續喝酒,抽煙,也會吃口牛肉。
心里很難受。更恨,恨孫禿子和他們孫家人,還有蒙古的田老板。
我想了很多……
李濤和陳天仁坐在我對面。
李濤說︰「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我喝著酒道︰「我找我父母哥哥,你找你二叔。等司令回來,我們繼續破局」。
陳天仁道︰「少喝點酒……」。
我道︰「我心里煩」。
李濤道︰「等司令回來他就不喝了」。
五天,喝了五天了。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時候就睡覺。
吳家兄妹來了。吳雪說︰「二哥,少喝點」。
我說︰「沒事。你們準備一下,跟我去破局。吳雪你就別去了」。
第十天,陳天仁說司令明天回來。我讓李濤通知劉老五和馬子淘來這里。
我坐在沙發上,司令在門口站著看著我。陳天仁坐在我對面。司令走道我跟前,拿起我面前的酒瓶灌了幾口說道︰「你隔段時間還要冬眠兩年多啊」。
我站起來,看著司令,狠狠的打了他一拳道︰「西瓜個麥桿的,你和死人偷了西瓜,我卻挨了竹竿」。
司令一呆,然後一拳打在我胸口上說︰「兒子,你想起老子了」。
我回了他一拳道︰「陪我喝酒」。
他是灌,不是喝。灌了兩瓶後,李濤和和劉老五來了。司令盯著李濤的腳,灌了一口酒說︰「李死人濤,難怪你幾年前就準備好拐棍了。你是早想到今天了嗎」?
我和劉老五看了看李濤大笑……
李濤沉著臉道︰「明天我給你也準備一個」。
司令笑著道︰「好,我現在就要」。
李濤道︰「你先把腿砍了,我這個給你」。
司令走到李濤跟前打了李濤一拳,李濤說道︰「謝謝你去救我」。
司令嚴肅的道︰「我們可以翻臉,但是我們要有危險,有人欺負我們,我就不行。因為我們是兄弟,兄弟是沒有恩怨的。呵呵……你說今天該扔誰」。然後他倆看著我笑著。
不疼,腰有點疼。不過心里舒服多了。我笑著,笑的很自然,發自內心。卻感覺有點不習慣了。
有酒有肉。司令打電話要叫小馬,小馬和瘋子就在門口。瘋子看見我叫了聲二哥。
小馬盯著我說︰「吳雪說你在這」。
我走到小馬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兄弟,你結婚那天我……」。
小馬道︰「那天是狂人藏冰,現在你是二哥」。
我說道︰「在樹林里你刀下留情的時候,是不是就知道是我」?
小馬道︰「只是感覺,事後我師父說你是藏冰」。
我道︰「我是笑二,王笑二,也是藏冰」。
沙發家具挪開,我們要坐在地上喝酒。
劉老五道︰「二爺,幾位老爺子在山莊等你」。
司令道︰「誰等也得等我們兄弟喝完酒」。
我笑著道︰「這幾個人要例外」。
司令道︰「為什麼」?
我看了看李濤道︰「有一個是死人的師父,你說去不去」。
司令看了看李濤道︰「走」。
我把包里的玉石給了陳天仁,讓他給我做幾件首飾。有什麼用我已經說不清楚了。
西瓜的改裝車。我,秦志,李濤,小馬瘋子,劉老五,陳天仁七個人坐在車上,司令開車。一路上我大概和秦志說了說狼老哥,苗條兒,馬瘸子,老常,黑牙和馬子淘的事。
司令說他的事很簡單。他听兩個老頭說李濤被困在唐古拉山,就帶著花麻子,齊東全,叫上小馬瘋子,帶了一幫人開車趕去。局里沒人,他發了財,回來就看見我在大廳里。
司令破局也很簡單,打開石門後看里面有什麼,然後用槍。
開車時司令打了個電話︰「師爺,哈哈哈……哥三個在喝酒,你趕緊來西安……」。
陳守死了,蕭七在b ij ng還是七哥。
我提心吊膽的。車開的很快,司令還轉頭問這問那的。拐彎時出事了,兩個拐彎的車撞在一起。別人的和我們的。好在拐彎速度不快,要不真不敢想什麼後果。
我們的車沒事,司令都是自己改裝的,材料厚,好。別人的車撞進去臉盆大的一個凹。好像是我們右轉,別人左轉。
我們都坐在車上,司令看了看我們笑笑,然後沉著臉下了車。走到對方的車跟前吼道︰「會開車嗎?有照沒有」?
我笑了,劉老五搖搖頭笑著。
李濤笑著道︰「秦老九要發飆了」。
結果出人意料。對方的車里出來一個臉s 蒼白,呼吸急促的人。
司令看了看,語氣變了︰「以後注意點」。
司令坐在車上,我和李濤看著他笑著。
司令道︰「你們都听見了,人家說對不起了。咱們又沒事」。
對方車里走出來一個人,一個女人,漂亮的女人。看著司令直賠禮道歉,司令就沒脾氣了。
我停住笑說道︰「瘋子,去問問外面那女人結婚沒有,結了問他什麼時候離,我們給僵尸屠夫找個老婆」。說完我和李濤大笑著。
司令急了,說道︰「老二,別拿我開涮」。
我傻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就是逗司令。
瘋子下車走到那女人跟前笑著道︰「大姐,你結婚了沒有」?
那女人臉一紅突然瞪了瘋子一眼。西瓜的瘋子繼續說道︰「大姐……」。
司令竄下車吼道︰「瘋子,你在說我……」。
我趕緊喊道︰「瘋子快跑」。
我們大笑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瘋子在前面跑,司令在後面追。瘋子圍著車跑,司令圍著車追。從那女人的身旁經過時司令笑著說︰「你別听他胡說」。
那女的有些鄙視的退在一邊看他倆圍著車轉圈。
轉了幾圈司令又對那女人說︰「他們拿我開涮」。
沒有人笑了。司令追了瘋子快半個小時。
司令追幾圈就對那女人說一句話「你別听他胡說」,換來的是鄙視。
「他們拿我開涮」,還是鄙視。
「老二拿我開涮」,有些驚訝。
「他就是一個瘋子,你沒听老二就叫他瘋子」,換來的是好奇。
「我抓住他讓他給你道歉」,換來的是笑。
最後司令喘著氣說︰「追不上,算了,我給你陪車吧」。
女人笑著說︰「不用了,你追他干什麼」?
司令呆了一下道︰「不知道」。
然後轉身走到車門跟前喊道︰「老二,你下來開車」。
我挪到方向盤跟前,司令看著那女人笑了笑,那女人也笑了笑。
瘋子站在一邊哭喪著臉說︰「三哥,你別怪我,是二哥說的」。
司令道︰「上車」。
慢慢的倒,慢慢的開,開了十米我實在忍不住了,停下車笑了起來。感覺司令伸手抓我,我開門竄下車,還笑著。司令踩著座位竄向我,我抬腳就跑。
一個追,一個跑。他跑了那麼長時間,肯定追不上我。血禪獸也在地上竄著。
拐彎的方向就是山莊的方向。跑了有一公里,李濤開著車問我後面的司令︰「你坐車嗎」?
司令道︰「不坐」。
沒轍,車慢慢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