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以後早上,不用再給俺煮雞蛋了。這樣,莉莉看著不好,再說俺今天下午也就考完了。」我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和母親說道。
「行啦行啦,看你怕媳婦這個熊樣!俺看,你那個媳婦也隨她娘。」母親有些不滿的回道。她說完,把剝好的雞蛋遞給我。這時,莉莉已經上班去了。
「俺不是怕她,俺就是吃著這雞蛋——吃夠了!」我牽強的解釋道。
「吃夠哩?你這才吃兩早上•••就吃夠哩!?」母親瞥了我一眼,對我反問道。
「哎娘,那誰•••琳琳的肚子,俺都看著那麼大了——她到現在咋還不生啊?」我趕緊打岔說道。
「人那還不足月份兒哩!光看著大——有啥用。就跟著莉莉•••長得好看管個啥用?你倆結婚也快小半年了,她這肚子——咋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啊?」母親又把話題給繞了回來。
「哎呀,你c o這些心干啥?俺吃飽了•••回屋看書去了。」我說完,扭頭就回了屋。
躺在床上,我暗笑道︰每次,我都有穿「雨衣」,莉莉若是真懷孕了——那哥們兒還不得瘋了啊!?
這次「筆試」定在下午,但具體時間並沒有確定。據听說,參加考試的人數以千計。到現場後,按照自己的序號進考場。
那個悍婦電話通知道︰中午十二點半在考場大廳門口集合。中午這個點兒,正是哥們兒午睡的時間。我為了不讓自己到時犯困,所以中午並沒有吃飯,只喝了幾杯水而已。
還沒騎到跟前,離老遠就看到「悍婦」她了。由她來帶隊,你要想掉隊都很難!
一張張焦躁不安的臉上,透露出一顆顆沒有自信的心;一雙雙布滿血絲的眼楮,表明大家都有在「臨陣磨槍」;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紙條,由此可以看出,大家的心中都有那麼一絲邪念。
等大門敞開之後,由悍婦領著我們步入大廳內。按照悍婦的要求,我們這個小隊伍坐成了兩列。很快,其它的空座也都被人群填滿。
一坐就是三個鐘頭。
終于,負責分號的人員來到隊伍前。拿著手中的名單,念著考試人員的名字和相應考場及座號。我排著隊去領取自己的資料,展示著哥們兒是個「有身份證的人」——然後奔赴所在的考場。
由于在點名時,有工作人員嚴重j ng告「這些想作弊的人」——一律取消資格。故此,在離開的座位上,留下一張張發皺的字條。
「付自強?」
「到!」
「二十六號!」工作人員核實信息後,對我發號施令道。
我拿著信息表格,來到第二十六號機器旁坐下。這一坐下,那顆「撲騰的心」也懸在了半空之中。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全神貫注開始做題——
看著屏幕前出現的一道道題目,搞得哥們兒真是眼花繚亂。這每一道選擇題,就如同一個個曾經認識的人一般。的確以前曾有見過,但一時還真無法叫出他的名字來!
四個之中,選出一個「對的」來——還算容易些;四個之中,選出一個「錯的」來——真是忒難。有幾次,哥們兒總感覺︰沒有一題是「錯的」!或是沒有一題是「對的」!
越是這樣,內心就越是發慌;愈是發慌,哥們兒就愈是想去尿尿!
「請各位考試人員注意,我在這里提醒大家︰千萬不要有作弊行為,如果一旦被我們發現——一律取消這次‘考試的成績’!另外,也失去了再次考試的機會!現在時間充分的很,大家只要認真作答,就會過關的。」台上的主考官喊話道。
讓他這麼一j ng告,我變得更緊張了!這一緊張,就覺得馬上就要尿出來了——可關鍵是,哥們兒現在才做完了「一半兒考卷」啊!!!
哥們兒把雙腿用力夾緊,用抖顫的右手去按動鼠標。現在對于我來說,已別無他求——只要能把全部考題答完就行!之前還曾告誡自己︰千萬別追求速度——而馬虎大意。做完之後,也要再去認真檢查一遍。
此時此刻,這全都變成屁話了。
「選哪一個哩?到底•••要選哪一個呀!?不行!我快受不了啦!」這最後一題,是我在最後的掙扎之中胡亂做完的。我毫不猶豫——按了「交卷按鈕」!
當時哥們兒被尿憋得——都沒有去看屏幕上的「考試分數」,率先第一個就沖出了考場!一張張錯愕不已的臉龐,被瞬間拋在我的身後!
真是可惜,沒有時間好好去享受這種「冠軍般」的感覺!
在沖向廁所的途中,我與悍婦擦身而過——
「付自強!你考了多少分?!」悍婦扯著嗓子,對狂奔不止的我大聲疾呼道。
「不——知——道——!」話音落時,我已沖進了男廁所••••••
終于,我一臉輕松地從廁所里走出來。這時,悍婦迎上來對我大吼道︰「到那個‘打印室’——去拿‘成績單’!」
哥們兒也懶得和她斗氣,忐忑不安地走向她所指的那個房間——真是太棒了!哥們兒考了「九十二分」!
••••••
自從那晚丈母娘來之後,現在家里的氣氛變得有些異常。母親在丈母娘那所受得氣,都遷怒于莉莉身上。但她也沒對莉莉怎樣,只是整天冷臉相待。由此,莉莉和母親每天只說兩句話︰媽,我先走了。媽,我回來了。
面對目前這種境況,哥們兒也是無能為力。也曾試圖去當兩人之間的「潤滑劑」,但都以自己的尷尬收場。
莉莉對「晚上加餐」已經不滿足了,索x ng,每天下班都捎著份兒外賣回來吃。她這樣去做,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對此,哥們兒也不好說些什麼。但堅決拒絕——她也給我「帶一份兒」的好意。
母親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別看她嘴上沒說什麼,可在某一天的晚上,餐桌上的飯菜——竟變成了兩個人的分量!?
哎,看樣子,這「婆媳之間」——果然是非多!讓哥們兒有些生氣的是︰丈母娘她,還想讓莉莉回娘家去住。理由竟是——現在家里的人多!
三個人,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