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這個j ng靈古怪的「黃毛丫頭」。她真就閑得這麼無聊嘛?再一個,她怎麼會知道哥們兒在這里的呀!?本想這次問問她︰為何要在我結婚時——包個「千元」大紅包呢!?她是在拍領導的馬屁還是——
哎,這個黃毛丫頭,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仰靠在椅背上,看著這張「整蠱字條」暗自感慨道。
我在自怡園又呆了一段時間,便心事重重地離開了這個「清淨的世界」•••••••
「可惡!實在是可惡!她真是太y n險了!」我緊握著手機,抓狂地大吼道。
「鐵蛋兒啊,啥事啊?」母親小跑進了臥室,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哼!還用問嗎?肯定是挨了•••他那好老婆一頓臭罵了唄!?」姐姐坐在客廳里,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
「鐵蛋兒啊,是嘛!莉莉剛才在電話里•••罵你了?」母親緊蹙著眉頭問道。
「娘,你別听俺姐瞎胡說!不是莉莉•••是她媽——哎算了!俺想出去走走,你們晚上吃飯不用等俺了。」我說完,徑直走出了家門。
剛才,的確是我給莉莉打的電話。今天是周r ,我本想問問她「幾點去她媽家吃晚飯」的。莉莉說︰現在和她媽一塊要去「做SPA」,問問她媽看——結果,電話被她媽接過去後說道︰
「你今天晚上,就不用過來了。我們一家人,想單獨過一次周末;你們一家人,也好好吃頓飯吧!」
說完之後,丈母娘就掛了電話。
不用問,丈母娘這是存心——不想讓我和莉莉見面嘛!?更重要的是,她想慢慢離間我們夫妻倆的關系。莉莉肯定不是這樣想的,但她也未予以「反抗」。
如果今晚,我硬是要去——只能搞得大家都很尷尬,也顯得哥們兒很不知趣。看樣子,莉莉與我家人的矛盾依舊存在,甚至沒有一毫消減——不得不承認,哥們兒現在,完全處于被動的局面之中!
最近比較煩,是真的煩。
我毫無目的地漫步在街頭,不知自己到底要去何方。走了有一會兒,隨手掏出手機來——胡亂翻看著「電話薄」。然後,戳了一個「人名」撥了過去——
「喂,鑫哥啊,今晚有空嗎?」
「小強,你可別這麼叫我•••我害怕?」
「誒!你小子有什麼好怕的?我還能吃了你啊?」
「能!你能——吃死我!」
「哎呀?你咋猜到——我是想讓你請客哩?」
「小強,說實在的•••兄弟現在手頭有點緊,心情也比較煩!」
「你‘手頭緊’、‘心煩’——唉?你這小子是不是在嘲笑哥們兒我啊!?」我十分惱火道。
「我現在哪還有那份閑心吶?!行啊,你也催我請客•••有些r 子了,不過——咱們可不去什麼大飯店蛤?」小鑫竟然答應了。
「好好好,那你叫上大智、偉哥他們倆。咱們哥幾個也有段時間沒聚了•••今晚就去‘練攤兒’——咋樣?」我提議道。
「沒問題!花這點小錢兒——兄弟還是有滴!」小鑫爽快的應道。
「那好,晚上再聊!」我先收了線。
一想到,晚上能和兄弟們聚一下,哥們兒的心里變敞亮了許多。
夜光迷離,炊煙裊裊,也只有在燒烤一條街這里,才能同時有這兩種視覺的感受。對于,整r 都在「鋼筋水泥的方格中」——生活的人們來說,能坐在路邊旁吃頓飯也算是一種愜意的事情。
雖然這里嘈雜喧鬧、空氣污濁,甚至食物都有些不衛生,但在這里吃飯——能讓你的身心都貼近自然!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大哥,來這邊坐下吧?」
「小伙子,吃飯是嗎?」
「你好,請問你們幾位?」一位青年,客氣的對我詢問道。
「噢,我們四位。現在先不點,等他們都來了再說。」我一通都說完了,省得他還要再問我。
這個青年一笑,把我領到一張四人座的長條桌旁就走了。現在,正處于「燒烤時節」最後的瘋狂的時期。擺在各店門前的桌子,真如「赤壁之戰」時——曹c o的船營一般!所以,店家們都再「相互搶客人」!只要在店門前經過的路人——一個都不放過!包括那「不停打嗝」的!
我仰起臉來,望了一下這家店的名字——給他們仨發了過去。
其實,不是他們來的晚,而是哥們兒早到了些。小鑫讓我先過來佔張桌兒,省得到飯點兒時還得排隊。自己餓著肚子,看著別人在那海吃海喝——甭提有多痛苦了!我就像趴在課桌上一般,痴等著他們三個的到來•••••••
沒曾想,偉哥第一個先到。
「呵呵•••強哥,今天你咋舍得出來了?」偉哥一邊笑著打招呼,一邊在我對面的長椅上坐下來。
「誒?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舍得’呀?」我一撇嘴質問道。
「沒啥意思!呵呵。」偉哥又轉了口風。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蛤?你們仨個,是不是背後•••經常說哥們兒是個‘見s 忘義’之徒呀?你給我從實招來!?」我用兩只手支住桌面,往前探著身子對他逼問道。
「沒沒,也•••沒怎麼太說啊。」偉哥有些羞愧道。
「嗯•••暫時放你一馬!哎,不過,你們說得也並不全錯。」我看著桌面,若有所思道。
「強哥,你知道•••小鑫他為什要‘請客’嗎?」偉哥一臉疑惑對我問道。
「他能為什麼,不就是為了答謝你——上次搭救他的‘救命之恩’嘛?」我對他解釋道。
「‘救命之恩’!?噢•••你是說,小鑫那次在‘白浪河’——落水那次嗎?!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他現在怎麼又想請了?」偉哥不可思議道。
「可能是他良心發現——又不,就是被哥們兒給徹底‘唸煩了’。」我說完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後朝著那位青年大喊道︰
「老板!先上一盤兒‘花毛一體’!再來——兩杯扎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