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仰躺在沙發上,朝著屋頂上空吐出一道長長的煙柱來。有時想想,有的人為何要吸煙呢?哥們兒自認為︰這不僅僅是對「尼古丁」的一種依賴,也可能是想做「深呼吸」——而找到了這種不良的方式吧?
曾經溫馨的家,逐漸硝煙彌漫。如今,又驟然變成冷冷清清的,只落得孤家寡人了。恍惚間,感覺房子變大了,自己也變得渺小了。如果用心發現,在地板上或許還能找到她們的足跡。
是的,母親和姐姐還是負氣走了。
昨晚一回來後,她們就輪番逼問我「莉莉為何沒有一同回家」。我本是隨便找個理由,敷衍一下她們也就算了。可是,她們卻還是一直在那「惡意揣測」——終于,哥們兒被徹底惹毛了!
于是乎,我把莉莉「真實版的歸家條件」講了出來!隨後,還牽扯出一些令她們傷心的話語來。唉,說出來自己是痛快了,但最後也是後悔了。
她們臨走之前,姐姐又對我咆哮了一通!而母親她,則是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從那布滿血絲的眼楮來看,她昨晚應是整夜未眠。也許,還有過流淚。
「唉,這回娘走了,你和莉莉以後就好好的吧!」這是母親臨走時,留給我的話;「你這個怕老婆的不孝子!這事兒——老娘絕不算完!」這是姐姐臨行前,拋下的「戰書」。
可想而知,哥們兒當時的心中是何種滋味。幾次張口想要把她們留下來,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一邊是愛情,一邊是親情,的確讓人左右為難。
這下行了,哥們兒在大白天又可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家里了。按理說,哥們兒應該歡呼雀躍才對。可不知為何,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現在回想一下,母親和姐姐來得這段r 子,真是感觸頗多。在結婚之前,哥們兒怎會預料到會有這麼多煩心事呀!難怪當初,大智曾這樣對我說︰「小強你的煩憂,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啊」!
唉,你這個該死盧大智!你說的話——咋回回都這麼準呢?失一次言——你能死啊!我暗自憤憤不平道。
想想他也真是蠻冤枉的,這預言準了吧?還要受到哥們兒,在其背後的謾罵。看樣子,這個「說壞事」的預言家,也會被常常認定為「烏鴉嘴」滴!
現在她們倆也走了,當然是可以叫莉莉她回來了。可哥們兒我,並沒有急著這麼去做。我總感覺,家人被逼走的那種「罪惡感」——會變得更為強烈!
說實話,哥們兒也知道︰姐姐是這些矛盾沖突的始作俑者,母親也一直在偏袒著她。另外,母親也未一碗水端平。由此一來,莉莉就被孤立了起來。因而給她了一種錯覺,她像似借宿別人家的一個「外人」!
不管是怎樣,我的兩位至親還是被迫走了。其實心里面或多或少,還是有一點在責怪莉莉她的。等續上的第二根香煙吸完後,哥們兒下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暫不告訴莉莉,她們倆已經回家的事情。陡然間,混沌的腦海里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來——哥們兒想過兩天,z y u自在的「單身生活」!
「先玩上它一天的游戲再說!」我從沙發上猛地站起身來,沖著對面的牆壁高聲叫喊道。
此時,哥們兒再也不用小心翼翼滴——去做事兒,思前想後滴——去說話,絞盡腦汁滴——去調解,死乞白賴滴——去裝好人!
介叫嘛?介就叫做——z y u!介就叫做——爽!
••••••
這一天下來,哥們兒玩得是昏天暗地、人仰馬翻!就連午飯也沒有吃!直到最後是頭也發昏了,眼楮也花了,就連耳朵也都出現了「幻听現象」。
我轉動著僵硬的脖子,扭頭望向窗外——此時夜幕早已降臨,對面幾戶人家的燈光,今夜顯得格外的刺眼。直到這時,才感覺到月復中饑腸轆轆。
到廚房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一丁點可以吃的東西。由于這段時間,都是老媽負責買菜做飯。因此,今天家里「斷糧」——我渾然不知!
我眨巴著餓得發花的眼楮,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鐘表︰十點整!
「我靠!不會都這麼晚了吧!」我難以置信的感慨道。
現在這個鐘點也就意味著,附近的超市和商店都已經關門了。如果去找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話,還需要近半個小時的車程。總不至于,哥們兒捧著個碗——到鄰居家里去討口飯吃吧?!
難道說,哥們兒這「第一天的z y u生活」——就要挨餓嘛!?我捫心自問道。
我腳底就像踩了棉花一般,晃晃悠悠地又返回了臥室。「撲通」一聲!迎面栽倒在床上。是啊,這種感覺都對了!記得在租房子那時,哥們兒也會有如此動作滴!
「咦!?衣櫃里會不會•••還有剩下的‘碗面’呀!?」我猛地坐起身來,眼楮一亮自語道。
一個箭步,我沖到衣櫃前如同入室小偷一般,把衣櫃里翻了一個底兒朝天!當那一碗泡面赫然出現在面前時——毫不夸張的說,哥們兒真是差一點兒就哭了!
還沒等面完全泡好,哥們兒三下五除二就把它給消滅干淨了!那個塑料碗,真是比狗舌忝得還要干淨!雖然只吃了個半飽,但最起碼是不餓了。
或許人類本身,就屬于「群居動物」的緣故。這突然獨處一室,還真是感到內心特別的孤單。我掏出手機來,猶豫再三也沒能給莉莉打去電話。
一是,時間有些晚了;二是,有些氣她——為何不主動先給我打來呢!
「關機!睡覺!」我對自己下達了命令。
有點兒餓,有點兒冷,還有點兒心酸。也不知在床上翻滾了多少圈,最後終于在渾渾噩噩中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啊,絕對也是「昏天暗地」、「人仰馬翻」滴!等到太陽曬到了,哥們兒才終于爬起床來。
「我勒個去啊!」我莫名其妙道。
一看點兒,這「早飯」是趕不上啦!在玩上一天的游戲?也未免太「虛度時光」咯!那今天要干些什麼呢?
一時間,哥們兒還真犯了難。
最後決定,今天還是去「練車」好了!實在是無處可去。我先找了一家包子鋪,吃了迄今為止最早的一頓午飯。然後,驅電動自行車,趕赴駕校••••••
騎到半路時,猛然間想起「教練車維修的事」來?我來了一個緊急剎車,掏出手機給水哥打了過去——
「喂——水哥,你在練車的地兒嘛?」由于路邊噪音大,我扯著嗓子喊道。
「沒有啊,我在送水呢!我說付教練,你昨天怎麼沒有來?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用不著練了呀?」水哥在電話另一頭,氣喘吁吁地回道。
「‘送水’!?水哥,你不要告訴我•••那台破車到現在還沒修好吧!?」我呲牙咧嘴的追問道。
「呵呵,不愧為是付教練啊,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兒!昨天能開來著,可到下午時又趴窩啦!」水哥笑著說道。
「我靠!哥們兒怎麼這麼‘點兒背’啊!不來練車時——車好好的,一來練吧——它就趴窩!?是不是•••這個孫胖子是故意和我作對呀!?」我狐疑道。
「得了吧付教練,人家孫胖子又不知道你啥時候來‘練車’——你這就有點變態了!」水哥反倒替「壞蛋」說起話來!
「好了好了,幸虧哥們兒還沒到地方!水哥,那就先這樣吧!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哎哎?你小子先別著急•••掛電話呀?這樣打著電話爬樓——覺不著累嘿?」水哥別有用心道。
「切!哥們兒真忙著哩!你老•••慢慢爬吧!嘿嘿。」我壞笑著說道。然後,毫不猶豫就收了線。
我調轉方向,騎著車子到處亂轉著——現在已是深秋,若再去那「自怡園」恐怕是坐不住嘍!
大半個鐘頭過去了,哥們兒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去處。正當想要返回家之際,抬頭不經意發現︰前邊不遠處,有家新開的電影院在搞「免費觀影」活動。
「嘿!這個好誒!不花錢還可以看電影哩!」我騎在車上,喜出望外道。
二話不說,哥們兒立馬殺進了排隊的人群之中。雖是「免費觀影」,但還是有一點小限制滴︰一是必須攜帶身份證,二是只能看一場電影。
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我終于步入了放映廳。好在這場電影是一部喜劇,比較符合哥們兒的口味。一同觀影的人,多半以年輕人為主。中間也穿插著,幾個好事兒的大媽。
本想著好好放松一下,怎奈身邊坐著一對「**」!這邊電影一開始,他們那邊也緊接著「又抱又啃」起來!儼然就是在同步播放嘛!
哥們兒只能利用右掌,來作為「障眼法」!如此一來,才逐漸進入了j ng彩的電影世界里。在看得正起勁兒時,突然有電話打了進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心里「咯 」了一下!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婆!